第兩百八十一章 真相揭露•黑暗退散
十三道仙帝威壓如潮水般涌來，天道的身影最先落在秦政面前。白衣上的黑斑已經褪至5，卻在此刻劇烈顫抖起來。瑤池女帝笑嘻嘻地挽住秦政的手臂︰"夫君真厲害~"她指尖的蟠桃香氣混著帝級道韻，在虛空中綻開朵朵金蓮。
秦政輕輕搖頭，鴻蒙鎧上的道紋流轉速度突然加快︰"不是我厲害。"他目光穿透重重黑暗，仿佛看到了某個更高維度的存在，"是那些家伙跳得太歡了。"
"那些家伙？"瑤池女帝的步搖突然停止晃動，"是那些投影嗎？來自更高的世界？"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已經帶上一絲顫抖。
"不是的。"秦政突然轉身，指尖迸發的紫光讓方圓萬里的黑暗都為之凝固。所有仙帝不約而同地屏住呼吸，因為他們感覺到接下來的話語將顛覆認知。"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他環視眾人，每個字都重若千鈞，"不要道心崩潰。"
就在此時，虛空突然裂開一道縫隙。與秦政容貌完全相同的投影踏步而出，周身纏繞著比仙帝還要古老的氣息︰"本尊，你終于來了。"投影的眼中閃爍著跨越紀元的滄桑，"我終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秦政突然仰天大笑，笑聲震碎了三十三重天外的混沌壁壘︰"哈哈！你真以為你是朕的投影嗎？"他抬手打出一道太初之光，"錯！你不是！"光柱貫穿投影的瞬間，那道虛影竟然開始由虛化實，"你是太初仙帝！"
"這不符合常識！"黑龍仙帝的龍鱗片片炸起，龍爪無意識地捏碎了隨身攜帶的星辰核。其余仙帝集體陷入呆滯，連天道都踉蹌著後退了半步。
由虛化實的太初仙帝舒展身軀，每根發絲都流淌著開天闢地前的原始道韻。他對著秦政鄭重行禮︰"多謝秦帝。"
瑤池女帝的手死死攥著秦政的衣袖，指甲幾乎要刺穿鴻蒙鎧︰"夫君...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絕美的臉龐此刻蒼白如紙。
"是朕的前世干的。"秦政指尖輕點，虛空浮現出無數記憶碎片，"朕的確和你們共事過，也是朕的前世將黑暗封印的。"碎片中閃過某場驚天大戰的畫面，"但問題是..."他忽然皺眉，"朕的前世的確超脫了萬界，達到了真正的更高境界。可那個家伙...唉，不說了，因為朕也記不得了。"
太初仙帝接過話頭，聲音如同千萬個紀元的回響︰"本帝乃古今第一仙帝，曾與那些投影大戰，將其打碎。"他指向黑暗深處，那里有某種不可名狀的存在正在蠕動，"另外，別以為他們是第一次入侵——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天道的白衣突然劇烈翻涌，黑斑又擴散了3︰"秦帝...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秦政伸手按住天道顫抖的肩膀，"你是萬界正氣，但不是原初之氣。"這句話讓白衣上的黑斑瞬間靜止，"原初之氣早已潰散，被那些投影收走了。當然..."他嘴角勾起冷笑，"他們的本體也付出了巨大代價。"
太初仙帝的袖中飛出一段記憶光影︰"當年本帝與其他原初仙帝以自身為燃料，順著因果大道重創了他們。"畫面中，十幾道身影化作光箭刺穿某個不可名狀的巨大存在，"他們不長記性，發動第二次入侵時被秦帝封印。"光影突然切換到黑暗吞噬世界的場景，"現在...是第三次了。"
寰宇仙帝深吸一口氣，帝冕上的星辰都黯淡了幾分︰"秦帝，你說吧。"他環顧其他仙帝，"我們都已是幾萬紀元的存在，不至于道心崩潰。"
"可以。"秦政突然抬手，一道前所未有的光幕在眾人面前展開。畫面中竟是個煉丹的道童，而那丹爐里燃燒的...是仙帝道果！更可怕的是藥園里那些所謂的"仙土"，分明是碾碎的仙王與準仙帝道果！
"噗通——"
青鸞仙帝直接跌坐虛空，帝冕滾出老遠。陵川仙帝的道袍瞬間被冷汗浸透。那位最年輕的女性仙帝突然嚎啕大哭，淚水在虛空中化作血雨。
秦政一揮袖，太初之光掃過所有仙帝︰"穩住道心！"溫暖的光芒中，眾人扭曲的面容漸漸平復。
太初仙帝凝視著畫面中的丹童，聲音沙啞︰"那...秦帝，我們還有希望嗎？"
"哈哈！"秦政的大笑震得黑暗退散三千里，"他們也就那樣，根本不算什麼！"鴻蒙劍突然出現在手中，劍尖所指處的黑暗如潮水退去，"只不過咱們這個中千世界剛剛誕生就被盯上了。"他劍鋒輕轉，劃出某個玄奧軌跡，"要是換個上萬紀元的世界，他們敢來就別想回去！連他們的本體都得死！"
瑤池女帝眼楮突然亮起︰"是因為...至高規則？"
"不錯。"秦政點頭，"他們最多只能爆發十倍仙帝的力量。"他忽然壓低聲音，像在分享某個秘密，"而且現在他們的強者都不在老家..."嘴角揚起譏誚的弧度，"這些違抗前輩定下的規矩的家伙，簡直就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
黑龍仙帝的尾巴不自覺地擺動起來︰"可笑！可悲！更可惡！"
"大家放心吧。"秦政突然躍起，鴻蒙神劍迸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萬界，"朕一人之力就足以將他們..."劍鋒斬落時，所有黑暗如同遇到烈陽的冰雪，"一舉殲滅！"
十三位仙帝的帝冕同時綻放前所未有的光芒。天道白衣上的黑斑瞬間褪至1，她望著秦政的背影，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
"走！"秦政突然收劍歸鞘，轉身的姿勢瀟灑得如同郊游歸來，"朕還有孩子要養呢！"
這句話像某種神奇咒語，所有人心頭涌起前所未有的希望。當他們跟隨秦政邁向黑暗時，奇跡發生了——每踏出一步，黑暗就退散一萬里。那些不可名狀的怪物發出淒厲嘶吼，在太初之光中如泡沫般消散。
黑暗最深處，某個正在啃食世界本源的巨大身影突然僵住。它千百只復眼中，倒映出一道越來越近的紫色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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