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自己人下手可真夠狠的啊，李成風經過這一遭，怕不是真的要留下點什麼心理陰影了。”
“呵呵，我這還不是為了幫他嗎？”上層醬冷笑一聲，“再說了，明明老子寫了，是‘不揚升就無法離開’，你這個byd把揚升兩個字給改成了xx，然後李成風這孫子心也髒，不然怎麼會變成現在的局面。”
某處莫名的空間之中，上層醬抱著雙臂，神色不耐的看向了坐在桌對面的……人？
準確的說，是一個由某種火焰所編織而成的人形。
但是沒有任何溫度，也不會燒毀任何東西。
“可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有趣你媽，你能不能去其他上層敘事者的地盤搞事？那我絕對會認為非常有趣。”上層醬扯了扯嘴角，“絳魔，別以為你是上層敘事中一切惡意的化身，我就搞不死你……至少把你打回原初形態還是能做到的。”
“雖然我已經超脫，但是面對你們這些最上層的敘事者，確實沒有太大的勝算……但你們想要拿捏我，同樣也的付出巨大的代價。”絳魔的妄火化身露出了十分人性化的笑容，這個笑容既像狂笑之蝠，又像萊克斯•盧瑟，“你真的願意走到這一步嗎？僅僅是為了讓我回歸原初形態，就要基本上放棄對自己造物的控制與保護嗎？我不相信你們上層敘事者是如此莽撞的存在。”
“……哼。”上層醬無言以對。
所有超脫存在，在力量層級和敘事高度上面，都不是最上層敘事者的對手。
但偏偏，超脫本身就是他們最好的保護色……
從某種意義上，可能就是“平衡”吧？
更不用說，絳魔還是唯一一個力量來自最上層敘事的超脫。
正如絳魔所言……
處理他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大到連最上層敘事者都要經過慎重的考慮和巨大的犧牲。
上層醬必須承認……他無法接受這個代價。
這也是為什麼，他此時此刻會跟絳魔“心平氣和”地坐在這里。
“所以你究竟想要些什麼？我不相信你僅僅只是希望讓dc宇宙回歸原有的軌跡。”
“讓dc宇宙回歸原有軌跡什麼的……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小菜罷了。”絳魔見上層醬態度轉變，笑容更盛，“我要……李成風。”
“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為什麼李成風不能主動投入我的懷抱，成為我在無盡敘事之中的代行者？”
“我不允許。”
“是的，是的……你當然不允許，因為李成風可是被你選中的繼任者，你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的發生呢？”
絳魔雙手按在桌上，妄火向著桌上那張潔白的紙竄去。
上層醬僅僅是一個眼神，絳魔的雙手就被徹底斬斷，隨後消弭于無形當中。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
這張白紙依舊完好無損，而正中間，兩個小到幾乎不可見，但確實存在的黑點，正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前後左右亂動。
這兩個黑點，正是李成風和布魯斯•韋恩。
而這張白紙，就是他們所在的dc宇宙之外，包裹一切的“太虛”。
“你還真是不想讓我染指李成風的一分一毫啊……”絳魔絲毫沒有意外，“明明你知道，我對他的污染，完全不需要妄火加身……因為這里是dc宇宙，並不是你所創造的大全能宇宙，所以在這里，我們兩個是平等的。除非是負責dc宇宙的最上層敘事者們降臨，不然我們就只能在這里僵持住，等待李成風被我徹底感染……”
“怪不得你會故意把布魯斯•韋恩劫持到dc宇宙來……”上層醬冷漠的瞪了絳魔一眼，“我們都知道，dc宇宙和漫威宇宙，這種地方的最上層敘事者，是不可能降臨的。”
“賓果！”絳魔的妄火化身雖然失去了雙手，但上層醬依舊從他身上看出了“手舞足蹈”的感覺，“所以不管怎麼樣，只要你不狠下心犧牲自己的某些權柄，那麼我就贏定了。”
絳魔的態度不可謂不囂張。
但偏偏就是在這個瞬間，上層醬原本緊繃的身體反而放松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
絳魔……真的是這麼想的？
那麼……他一定會在李成風身上吃一個天大的虧。
就像他剛剛斬斷了絳魔妄火化身的雙手之後，假裝沒有看到那兩只幾乎化為虛無的手鑽進了太虛之中。
李成風啊李成風。
我可是把他引下去了。
接下來……就輪到你了。
說完，上層醬抬起頭，毫無征兆的，一巴掌扇在了絳魔臉上。
“……不是，你為什麼扇我？”
“我沒扇你啊？”
“你把我當傻子玩呢？”
“廢話，我阻止不了你的腐化，但我可以揍你啊！”
“……這對一切都沒有幫助。”絳魔一愣，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身體微微後傾，仿佛準備逃走的模樣。
“對啊，我知道。”
上層醬咧開嘴，露出了充滿惡意的笑容。
“但是，我會非常爽。”
……
“我數三二一！咱們兩個一起把手放開！我覺得我們彼此之間需要信任！”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一起經歷了多少磨難……這麼一點信任還是應該有的。”
李成風和蝙蝠在這個房間之中坐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多少也冷靜了下來。
作為都見過上層醬的人，他們深知，這位最上層敘事者雖然看上去有點不靠譜，但實際上一舉一動都有著深遠的考慮。
他們完全可以信任他。
而這個xx，指的可能也不是讓他們擊劍……
想到這里，李成風和布魯斯•韋恩緊繃的身體與神經慢慢放松了下來。
剛剛那一波信任危機，多少有點搞笑。
兩個人松開彼此的手，也拿開了捂住罩門的手。
“你覺得，xx究竟指的是什麼？”
“不知道，現在我們只能依照上下文猜一猜了。”
李成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剛剛打算開口……
下一刻，整間由空白構成的房子，變成了赤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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