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弘萱正跟在小老頭身後,等著小老頭給她做飯呢,就看見大師兄落寞的帶著三師兄走進了廚房,叫了一聲師父,弘萱和小老頭抬頭看向大師兄。
大師兄說道︰“姜玉郎是練武的奇才呀,我二十年的鐵頭功,他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練會了,老厲害了。”
小老頭問道︰“你這是啥功夫啊?你練了二十年了,人家一炷香就學完了,你擱哪學的鐵頭功啊你?”
大師兄理所當然的回答︰“跟你學的啊!”
弘萱又掏出了幾顆夏威夷果,遞給了三師兄︰“三師兄,恭喜三師兄鐵頭功練成了,你把這幾顆果兒給我磕開呀。”
三師兄拿著幾顆夏威夷果和大師兄就出了廚房,然後弘萱就听見兩聲,啊∼啊∼的痛叫。
弘萱馬上跑出去賣呆,只見大師兄和三師兄腦門上一人嵌著一顆夏威夷果,弘萱疑惑的問道︰“大師兄你咋還磕呢?上次的包還沒下去呢?”
弘萱轉頭喊道︰“四娘,大師兄腦門上又磕一個大包。”
三師兄拿著夏威夷果問道︰“這是什麼果子如此堅硬,鐵頭功都磕不開?”
葉四娘走出來,看見大師兄腦袋上又多了一個大包︰“你傻呀,上次就沒磕開,你還磕呀,不長記性呢!”
大師兄又拿起了一顆夏威夷果︰“我還不信了,我練了二十年鐵頭功我還磕不開它了。”
然後就听“ ”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聲“啊∼”大師兄的腦門上又嵌了一顆夏威夷果,大師兄的腦門上迅速的又鼓起了一個大包,氣的葉四娘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對著大師兄的後腦勺懟了一下,前面沒地方懟了︰“你四不四傻?四不四傻?”
弘萱咯咯咯的撿笑,腦袋也被葉四娘懟了一下︰“明知道你大師兄傻,你還逗他。”
“冤枉啊!四娘,大師兄說三師兄是個練武奇才,一炷香就練成了鐵頭功,我本來想讓三師兄給我磕開的,誰知道大師兄也磕了。”弘萱辯解。
葉四娘瞪了一眼大師兄,弘萱就看見三師兄拿著一顆夏威夷果開始研究,研究來研究去,就把夏威夷果放在了桌子上,就看三師兄氣沉丹田,用了十成功力用力一磕,“ ”一聲桌子都干稀碎,就看那顆夏威夷牢牢的嵌在了三師兄的腦門上,又是一聲“啊∼”的大叫,三師兄蹲在地上死勁揉著腦門。
小老頭拎著菜刀就走了出來︰“艾瑪,桌子算是廢了,你瞅瞅你們平時讓你們好好練功就是不听,一個個揚了二正滴,現在好了吧,連個什麼什麼果兒都磕不開。”
小老頭看向頂著兩個大包的三師兄︰“這事玉郎我得說你幾句,做什麼事都應該有一個耐心和堅持,知道嗎?為啥讓你學鐵頭功,讓你從頭開始,你這麼大會兒就學會了,你說你認真學了嗎?你得明白什麼是學無止境,什麼是學海無涯,什麼是學……反正什麼你都得學。”
小老頭失望的說道︰“那什麼,找二師兄去,教一教那個刀法。”
三師兄虛心點頭︰“是師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