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親王福晉吭哧癟肚的幫兒子把酒樓開了起來,然後就是還沒等弘萱出宮听曲兒呢,酒樓就開不下去了。
胤 帶回消息時,弘萱都驚呆了,什麼樣的狗腦袋,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那麼大的酒樓干黃了?
胤 笑了一下說道︰“這位碩親王的兒子還真是一個奇才,開了一個那麼大的酒樓,一點門檻都不設,廣迎八方來客,三教九流只要叫了一壺茶,都能進里面听曲兒,就為了捧那個唱曲兒的,那可是個禍頭子,天天有人為了爭風吃醋在酒樓里打架,每天酒樓掙的銀子,還沒有重新置辦桌椅板凳的銀子多呢。”
弘萱不可置信的問道︰“還有這麼捧角兒的?就他這麼捧,捧出來的角兒和天橋底下賣藝的有什麼區別?”
想當年她和胤 捧出來的角兒,個個可都是達官顯貴們的座上賓,各個府里請他們唱戲可都是排著號的,光是賞銀那都海了去了。
胤 說道︰“誰知道那個皓楨阿哥怎麼想的,等一個月後碩親王福晉去查賬的時候,看見賬本子當場就吐了血。”
弘萱搖頭說道︰“這可真是了,養兒子養出孽來了。”
“碩親王福晉掏空了嫁妝箱子,到頭來她兒子連一個月都沒堅持住,能不吐血嗎?爵位!爵位沒得著,銀子!銀子也沒留住,高不成低不就,也不知道碩親王福晉是怎麼教導出來的兒子。”胤 諷刺道。
弘萱好奇的問道︰“酒樓開不下去了,那對唱曲兒的父女呢?去哪了?”
胤 說道︰“可別提了,那個老父親在一次因為他女兒的爭風吃醋里,不知道被誰推下了樓梯,轉天就咽氣了,那個唱曲兒的被碩親王兒子當成外室養起來了。”
“呃∼”弘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胤 接著說道︰“還有更離譜的呢,那個老父親死後,他那個女兒又整了一出賣身葬父的戲碼,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身素白,彈著琵琶唱著曲兒,自賣自身,那個皓楨遇見了又和人干了一架,這才保住那個唱曲兒的。”
弘萱的下巴都驚掉了,還有這樣賣身葬父的,胤 幫弘萱把下巴抬了上去。
弘萱說道︰“那個皓楨是中了仙人跳了吧?現在滿京城都知道他的壯舉了吧?誰好人家的女兒還能嫁給他。”
胤 聳聳肩說道︰“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事兒,只有他那兩個空隆眼兒是用來喘氣的,啥也看不見。”
弘萱听了一肚子八卦,心滿意足的跑回皇後宮里,又繼續和自己皇額娘蛐蛐。
富察皇後听完以後不敢相信的問道︰“真的假的?”
弘萱肯定的說道︰“那還有假,那間酒樓的地契可都在女兒手里了。”
富察皇後說道︰“這碩親王福晉我也是見過的,瞅著也不像沒有心眼兒的人啊?怎麼教出的兒子如此的,呃∼不諳世事!”
弘萱說道︰“可能就是表面聰明呢,皇額娘你想能當著女兒的面,說女兒冷酷殘忍的人,他額娘能聰明到哪去,除了她兒子不是親生的,愚不可及隨了他親生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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