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把老骨頭還是好好的活著吧,這世家大族是該動一動了。
這日盛 下值,心中略有焦躁,他也不知這股焦躁從何而來,回府之後換了便服就吩咐下人備車,只有車夫隨行,獨自一人去郊外散散心。
盛 到了郊外一間小院外,就讓馬夫停了車,自己下了馬車走到小院門口輕叩大門,過了一會兒一名老婦前來打開院門,這個老婦正是那日陪著那位娘子的老婦。
老婦看著盛 問道︰“你是?”
盛 說道︰“我原是揚州通判,與已故的舉子師出同門,只不過比舉子早科考了幾年,算是他們師兄。”
老婦听後馬上打開院門,請盛 進了院內,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何人來了?”
盛 抬眼就看見一個身著素服,頭上簪了一朵小白花的清麗女子站在了房門口。
清麗女子看見盛 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施了一禮問道︰“不知先生可有何事前來?”
盛 抱拳回了一禮說道︰“我原在揚州曾與你亡夫拜在同一門下,雖不曾見面也算是師出同門,得知他不幸身亡,今日特來拜會娘子,看看在下是否能幫助娘子,也是向娘子賠禮,那日卻是在下唐突了娘子。”
那位娘子滿眼悲戚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婦人謝過先生好意,我家官人雖已亡故,好在小婦人還有一技傍身日子還能過的下去,先生好意小婦人心領了。”
接著那位娘子就請盛 在院子里石凳落座,自己去給盛 沏茶去了。
盛 坐在院中觀察著這座小院子,院子不大卻處處透露出雅致,茅草搭建的涼亭里面擺著棋盤,盛 起身走進了涼亭看向棋盤,棋盤上是盤沒下完的殘棋,盛 站在涼亭里又看向了開著窗的書房,書房里的書打開著倒扣在桌案上,旁邊還擺著一副沒有完成的畫作,如果忽略那把落了灰塵的琴,就好像這間院子的男主人隨時會回來一樣。
不難想象原先的這一對夫妻是如何恩愛的,閑時二人會手談一局,男子讀書累了,妻子也會為自家官人撫琴一曲,緩解那人的疲勞,那人也會在心愛女子撫琴時為妻子作畫。
這時女子端著茶具走到了院子里,素手倒了一杯茶,放在了盛 面前的石桌上,盛 請點一下頭,謝過之後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後看向了那盤殘棋。
那娘子滿眼懷念的說道︰“那日他說待他回來,就與我下完這盤棋,可……”說完低垂下了眼眸。
盛 起身說道︰“天色不早了在下告辭,如若娘子以後需要幫忙,只要派人去盛府知會一聲便可。”
那女子行了一禮說道︰“小婦人在此謝過先生。”
盛 起身要走,突然又像想起了什麼說道︰“在下听聞娘子繡的梅蘭竹菊四君子,在汴京文人墨客中即受推崇,可在下每次去購買都已售罄,不知在下可否在此求得一方。”
那女子搖頭說道︰“小婦人在此給先生賠禮了,這帕子恐怕只能在慈安堂所得,小婦人不能私下贈予。”
盛 說道︰“實在對不住,這又是在下思慮不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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