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他但凡敢說出口,毛球就能當著他的面上演一出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鬧著玩的。
因為如果換成他,也會這麼做。
不得不說,他們不愧是一路相伴成長過來的,對對方的了解不可謂不深。
因此听到樂知看似抱歉,實則組隊邀請的話語,毛球眼中的意思連旁觀的樂仲都能看出來。
那不然呢!
無奈搖頭,樂仲算是知道明明原本謹慎無比的樂知,總是偶爾的膽大妄為是怎麼來的了,看看毛球那理所當然的小眼神。
拜托,那可是天雷,他們樹精族天生木系親和,耐受力強,被電了,大不了就是全身麻痹,一支母樹汁液灌下,立馬就能活蹦亂跳。
但它們鳥獸,若是被電了,輕則麻痹,重了可是會丟命的,不要對自己的生命那麼無所謂好不好。
還有就是,“樂知,你身上的雛鳥交給我吧,我去找個人照顧,咱們這個位置太危險了。”
“這……”樂仲不說,樂知都忘了,他懷里還有這個小家伙呢,雛鳥乖乖不動不鬧時,就跟個大布娃娃一樣,他一時沒考慮到它。
想想樂仲說的在理,之前他也經常在辦事的時候將雛鳥托付給其他人照顧,雛鳥應該已經習慣了,應該不會有意見。
這樣想著,樂知便抬手準備將包裹解下,沒想到雛鳥似乎是從他和樂仲的交談和動作中察覺到了什麼,一向沒有自己意見的雛鳥第一次發出抗議的叫聲。
“嘰嘰嘰∼嘰嘰嘰∼”
一聲聲清晰的不要不要在樂知耳邊炸起,驚得樂知頓住手上的動作,趁他愣神的時候,雛鳥已經從包裹中掙脫出來,曾經只能撲閃兩下當作氣氛組的翅膀不知道何時已經變得有力。
撲騰兩下,雛鳥竟成功的借助雙爪的幫助,從樂知xiong前一路連繃帶飛,順利扒到了毛球曾經的專座—樂知的腦袋上。
“小家伙,你會說話了啊∼”
“嘰嘰嘰∼”
“呃……”
目睹眼前荒誕的一幕發生,樂仲竟已經不覺得意外,甚至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怎麼,小崽子不願意。”樂仲知道樂知能跟毛球交流,雛鳥是樂知一手帶大的,同樣也能跟樂知交流,這沒什麼好驚訝的。
“嗯,它好像知道我要讓別人照顧它,所以正在抗議呢!呵呵……哎呦,你輕點,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要了,不要薅我的頭皮,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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