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戴勒琳•夏月,我周圍如今的情況很不好。
今晚極為美麗,但月亮已經不可避免的染上了血色。
就算我在急彎河陣線的僵持之際,去那傷害納茲維爾的艾澤里特奔涌之地。
我帶人做了些準備,但還是不夠。
對于讓部落這次信心十足的關鍵武器——艾澤里特。
就是它,讓部落的火炮比以往變得更為強大,是遠超我曾經所想的威力。
它同樣是令古樹長者安努等自然智慧存在,感受到大地痛苦的源頭。
或許,它也是一些黑木熊怪感到狂怒,以至于發瘋、失去理智的源頭。
幸好,我從一位和我並肩作戰的熊怪朋友口中得知。
那批失去理智的黑木熊怪,已經得到了救治,還為保衛自然而戰。
贊美艾露恩,我不需要打昏我們的朋友們,他們就已經加入了戰斗。
每當自然發生劇變,與自然相連的存在、我們的親人和朋友都會及時發現。
這次也不例外,但我總覺得這一次。
天災人禍,不約而至,讓我們痛上加痛。
這些年來,一次又一次的戰爭,令我們的親人朋友不斷逝去。
如今,卡多雷已經接近凋零。
但還好,永生的賜福消失之後,我們的繁衍能力重新回來了。
因此,守護家園,為子孫後代留下安寧的居所,就是我們這一代的使命。
因為,我們大多數人都享受了近萬年的安寧。
為了卡多雷的永遠昌盛,就算是死,也無法熄滅我們抵抗入侵者的決心!
我們的信念不可動搖,但部落入侵者的邪惡艾澤里特武器,是我們無法掌握的。
為此,在听從大德魯伊瑪法里奧•怒風的號召,前去急彎河集合之前。
我帶著從阿斯特蘭納一路跟隨我的同胞,還有聯盟的朋友們,盡可能摧毀那些器械。
無論是空中的飛艇,還是地上的戰車和伐木機,或是海下的潛水黨,都無法逃脫毀滅的命運。
掌握不了,沒有時間掌握,就毀滅這些器械。
這樣做,部落入侵者才會失去他們的關鍵性武器,和以往的入侵一樣束手無策。
可是,這些器械好像無窮無盡。
這是有預謀的,絕不是一朝一夕的。
我們以前就知道這些事,但脆弱的和平總是那麼的迷人。
前往急彎河的路上,我們耳邊回想著小精靈、我早已逝去同胞的痛苦之音。
我們發誓,擊退部落入侵者,但現實總是那麼殘酷。
順著急彎河,我能看見被急流沖刷下去的、同胞和入侵者的斷臂殘肢。
一切都是那麼的痛苦,但我們沒有時間痛苦。
我們要殺敵,要徹底擊潰帶來這種災難的入侵者!
來到急彎河,我見到了大德魯伊,還見到了瑪維•影歌。
她是我們卡多雷的傳奇,她的事跡在這些年來,是我們耳熟能詳的。
有了她,看來援軍……
援軍沒有來……也對,去菲拉斯的海路是那麼的漫長。
影歌女士說得沒錯,傳送術是我們急缺的。
是啊,沒到我們缺乏“知識”的時候,才會明白“知識”何其珍貴。
從諾達希爾的自爆開始,我們明明就明白,卻還試圖重回曾經的生活。
世界已經悄然發生改變,待在自己的領地。
不變通的,持續做高尚的職責,是錯的也是對的。
前者是錯,後者是對,但改變總是那麼的難。
但我們都相信,就算部落不可能做到周密的空間屏蔽,部落也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的勝利。
哪怕只有一絲機會,我們都會為之而努力。
經過萬年前的泰蘭德•語風祭司……守望者風語的提醒。
大德魯伊立刻去了費伍德森林做防守,但我並不認為部落沒有對應的準備。
正如我在戰爭中看清的、影歌女士所隨口說的。
無論如何,部落都會啃下我們這一硬骨頭,只為了他們口中的義戰。
有了影歌女士的助力,我們經過……
她一見到“新人”,就挺喜歡隨便找個地方摸一下。
難道說,萬年前的瑪維•影歌是這種性格嗎?
然而,看見她忽悠著自己的妹妹娜薩,我……
她們萬年前就是姐妹嗎?!
嗯,風語和娜薩的守望者套裝是影歌女士從達納甦斯的守望者駐地順手取的。
這樣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明說,真的行嗎?
雖然她有時候挺無厘頭的,但能听到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惱怒的聲音。
“瑪維•影歌!”
“你就只會這些小把戲嗎?!”
“某種植物,希爾瓦娜斯•風行者!”
“我就問你一句話,我這邊是不是優勢?!”
……
“可愛的你,你想獲得勝利,那就來和我一戰!”
“不不不,邪惡的喪心病狂女妖,局部的勝利,也是勝利!”
“呵呵,但你可真靈敏,追捕伊利丹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的嗎?!”
“不,你但凡不搞偷襲我的小動作,我自然會和你一對一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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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女妖的尖嘯)
“叫什麼叫,不就是有幾個人擁抱榮耀了嗎?”
“你!”憤怒的血眸)
“你什麼你,我們這邊也因此負傷了不少人!”
听到這些聲音,我們很高興,但我們也明白。
在人數和軍備上,急彎河這里。
盡管我們有了樹人朋友的助力,但還是難以堅守這里。
雖然不清楚眼前部落的援軍為何少了一股,但少了那一股。
對眼前這條入侵的“河流”,好像也沒什麼。
就是慢了一點……奇怪的是,我們負傷的一批全是被影歌女士摸過的。
沒摸過的,後面排隊摸摸,還要做什麼登記之類的東西,才能做“敢死隊”的任務。
不過,被摸一摸……隨便踫踫,衣角也行。
就能換得要犧牲的時候,轉眼回來意外負傷。
順便被影歌女士按住,一番“松筋活骨”,不受控制的大聲哀嚎幾聲。
這好像……不,這非常的不錯。
負傷總比犧牲強,活著總是好的,除非活不下去。
但戰場上,僅這種程度的負傷不犧牲可是極好的“幸福”。
只可惜,這種程度的防御維持不了多少。
伴隨著四面八方的同胞趕來支援,部落的戰車和飛艇之類的艾澤里特器械已經來了。
這一次,它們不僅足夠的多,還足夠的密集……分散。
但它們又不是很分散,好像是在防備著什麼。
這導致我們之前的精準爆破行動,沒有足夠經驗的隊伍很難實施。
很難遵從影歌女士的要求,足夠的安全。
經過一些了解工程學之類學問的同胞講解,這主要是在防備……
對了,有幾批從佐拉姆加前哨站到此的同胞,之前就告訴了我。
有一些同胞在部落後方做著騷擾工作,他們人很少,但行動足夠的有效。
那麼,這一切就串聯了起來。
只要再多堅守一些時間,我們或許能在我們的艦隊回歸之前。
幫助前方深入敵人腹地的同胞,爭取時間和吸引火力。
在正面堅守助力他們摧毀生產這些器械的工廠,盡可能為他們提供一定的安全。
“夏月,準備撤離。”
“可是,影歌女士。”
來不及多想,我朝來到我身旁的指揮官道︰“我們輕松撤離了。”
“我們的樹人朋友……”
“他們早走了。”
掃視周圍,我總是發現留下的樹人朋友,已經成了我們的元素朋友。
不知何時,不知怎麼被影歌女士悄然說服的樹人,影子都沒了。
收集各類法力水晶……原來薩滿自古就有,我們卡多雷也有薩滿。
“姐,你不怕把自己喝成抗藥……”
“這是無害的自然魔法,妹妹。”
如果沒有听見影歌女士悄然打了個嗝,
那麼,我還真怕她把自己喝成任何藥劑都不起作用的體質。
但是,成為有魔癮的體質好像也不是沒可能。
“影歌女士,如您所言。”
“我們的元素朋友也是……”
“嗯,但它們不會犧牲,只是回歸了元素位面。”
“可是,部落自加爾魯什•地獄咆哮……”
“黑暗薩滿,來一個我滅一個。”
“為了自然,那些控制自然的邪惡都該死。”
听到這樣淡然的清冷肅殺之語,我好像沒有了同情。
不對,這群元素朋友怎麼越打越興奮?!
“咕嚕!我等這一天太久了)”
“噗噗!窩在元素位面,受盡那些冷眼,我受夠了)”
“咕咕!我發現這群暗夜精靈,一直都沒發現我來了好幾次)”
“呼呼!狂風啊,听我召喚)”
“咕咚。滾一邊去,你個雷元素)”
元素語,我是不懂,但不代表我的同胞不懂。
有了影歌女士和話不多風語女士的指揮,我才能抽空問問懂行的。
最後,我才發現我們其實完全不需要擔心。
他們不僅“鄙視”我們,還“自娛自樂”,好像早已習慣。
對了,它們帶頭的那個水元素,我怎麼覺得我曾經好像在哪里見到過它呢?
還有沒見過的某種熊……還有角馬……
原來,不止翡翠夢境的那種品種嗎?
放閃電,好嚇人。
呼,我怎麼覺得我身上的壓力少了不少?
都有時間,自娛自樂想樂子了。
最後,面對早有準備的部落入侵者,還有他們猛烈的進攻,我們撤離了急彎河。
重炮齊鳴,火焰滾滾,這不是肉體可以輕易阻擋的。
但我們的撤離方式有點怪,我有點捉摸不透。
影歌女士在我們眼前,舉起了厚厚的“踫踫賬本”。
在她旁邊,忙碌了許久的妹妹——娜薩則在吶喊。
“我的同胞們,我的朋友們!”
“我們的時間很急,按照之前的分組,不要著急,趕緊走!”
看見影歌女士一揮審判之輪,聚集魔力……是奧術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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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魔力輕松打破了部落屏障,開啟了一扇傳送門,並打破了我的常規認知。
是啊,萬年以前,奧術可以說是我們卡多雷的專屬。
那麼,瑪維•影歌、那時候的高階女祭司之首,豈會不懂奧術?
想想那些守望者精湛的閃爍,難道還能不是奧術或者暗影不成?
除了聖光之外,萬年前,其他五種什麼原力應該都是我們卡多雷曾研究過的。
就算不是,但這是當事人用事實……
“聖光啊,消滅我眼前的邪惡!”
聖光,影歌女士太強了,這都沒有爆體而亡。
要是我,我光聖光都完全看不懂,理解不了一點。
嗯,這是第幾次了來著?
“瑪維•影歌,你藏得好深!”
“哼,要不是你們大軍攻來,我可不會暴露。”
這麼平淡的冷聲回應真的好嗎?
唉,不知不覺,我好像被影歌女士、指揮官帶偏了一點。
“妹妹,風語,夏月,我們走!”
“可惡的瑪維•影歌!”
“快,勇士,阻止她們!”
听著女妖之王的怒火,跨入傳送門的瞬間。
不過轉眼間,我腦袋著地。
剛剛爬起……完全起不來,但我發現我已經來到了洛達內爾。
但是,這里好擠,我身上趴滿了我的同胞。
還有,我們之前派人安排撤離的民眾怎麼都跑這里來了呢?
我們曾擔心他們當中的一部分要與土地共存亡,但沒想到集體來這里了。
不懂,我一點也不明白,就和跟了影歌女士之後一樣。
“我的同胞們!”
一听這嚴肅的冷漠聲線,我感覺周圍擠來擠去的同胞們一下子就老實了下來。
“不要怕,是我帶你們來的!”
“原來是你,我明明在忙著播種……”
“夠了,都趕緊給我做木筏和木船去!”
“遵命,守望者大人。”
不得不說,和黑暗常伴的守望者,用來命令淳樸的同胞,有奇效。
但是,在達納甦斯的她們,什麼時候來到這里呢?
“我的同胞,不要害怕。”
“這只是一場演戲,其他的事我們已經安排妥當了。”
還有我們的月之女祭司,人美心善,語氣柔和,簡直就是溫柔的代表。
“我的朋友,好久不見。”
“墨圖斯,你不是在達納甦斯嗎?”
“是的,但我們是來幫忙的。”
吉爾尼斯的人類朋友,自他們來到這里。
經過短暫的磨合,我們一直在和諧相處。
“新兵,休假的時間結束了。”
“隨時準備回到崗位,長官!”
就連新兵,還有其他職業者,都在用自己的辦法做事。
在我們堅守的時候,我們的後方原來已經做好了各項準備。
艾露恩……我們……
最後,我們還是需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度過難關。
月神的力量我們予取予求,但 並不是我們的保姆。
過于的依賴 ,有好有壞。
不久後,我被影歌女士召見了。
“隊長戴勒琳•夏月?”
“是我,守望者愛蘭娜•逐星。”
“影歌女士呢,我的同胞?”
“嗯,是你就好。”
“那邊的,你要找的人在這里。”
“謝謝你,尊敬的守望者!”
“菲林,你還活著?!”
“是我,夏月!”
與失而復得的愛人相擁,我很慶幸。
贊美艾露恩。
“對了,夏月,你有看到……這模樣的惡魔獵手嗎?”
經過菲林的講述,我一頭霧水。
能用聖光和死亡之力,還有那種模樣的卡多雷……
結合身邊最近的案例,我只想到了一個可能。
“伊利丹•怒風?”
“夏月,我明明都說了,他叫尤迪安•追光者。”
“嗯?”
“兩位,影歌女士有任務交給你們。”
“好的,愛蘭娜,我們這就去。”
“不用了,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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