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

第 58 部分

類別︰ 作者︰未知 本章︰第 5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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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隨著馬兒的跑動上下顛簸,兩個人什麼都不用做,交h處就自動深深淺淺地套弄挺聳起來。

    “啊──你個y蕩的壞蛋!該死的混蛋!”

    到了這個時候,羅朱才徹底明白了偽童最邪惡的心思!她忍不住在面巾後放聲尖叫怒罵,雙手死死摟緊多吉的脖頸,竭力控制身體的上下顛簸。

    “噓,姐姐,別叫嚷得太興奮大聲,不然別人都會猜到我們在皮兜里干的樂事。”多吉將食指壓在她嘴唇上的面巾處,露在面巾外的眉眼彎彎,里面盛滿靈慧狡黠的燦爛笑意,“姐姐,你不是最喜歡我的折嘎嗎?與其听你叫罵,不如听我吟唱。”他猛地一夾馬腹,格拉發出一聲長嘶,哧啦啦加快速度往山下奔去。

    羅朱被反復拋起落下,根本就無法控制住身體的顛簸。體內的那根堅硬巨w隨她的起起伏伏跟著進進出出,不住地摩擦著嬌嫩水滑的r壁。忽而在一個深重起落間擠開花心,直c進宮房。g頭處的粗糙疙瘩頂擦過軟嫩滑膩的宮壁,撩出一片清涼舒適和驚人的酸痛、麻翅與酥軟。在她發出高亢叫喊的同時,多吉的吟唱也隨之響起。

    “喜悅之王給了世上的女人一條生命的道路,以生命的力量祈願情愛的漩渦能夠穩定堅固。寶盒中充滿年輕女子l裎的下半身r體,生來即為了展示並給予喜樂。把做作的花朵丟在腦後,把猶疑的植物像鳥食般扔了,羞怯的母魚已被母烏鴉抓走。不管你是什麼,你只活在此刻。看在花弓上引滿的欲望之箭,寶贊充滿美味的牛奶,帶著如紅珊瑚般的光亮顏色,即使天神之女也會因此墜落。僅僅輕輕觸摸就算是品嘗了美味,進入則如嘗到可口的糖漿,摩擦和沖刺才是真正吃到了甜美的蜜糖。喔!我的姐姐,我的妻,給我這些可口甜蜜的滋味吧!”

    “啊──”

    羅朱被沖卷而上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羞惱得大喊一聲,下身在叫喊中泄出大量的熱y。她嗷嗚一口咬住了偽童的脖頸。狠狠地咬著,磨著,直到嘴里嘗到了淡淡的血腥也不松口。

    多吉絲毫不畏脖頸上的凶狠嚙咬,彎起的眼眸里暗金光芒好似夜晚密集的璀璨星辰。他左手環摟身前皮兜,右手揮鞭讓格拉專從凹凸的道路上飛馳,口里繼續高聲吟唱。

    “我的姐姐,我的妻,你動人的身軀如無雲晴空般澄澈,清秀的臉龐如格桑花綻放,微露的貝齒如脂玉念珠。你咬我的熱情恰似燃燒的火焰,我潛藏的欲望琴弦只為你彈奏。你拋出如閃電般的花蔓套索,讓一百零八個結使消失無蹤。當你馥郁的花蜜澆淋我的寶杵,當我月亮的精髓在你體內消融,澎湃的能量和喜樂爆炸,我們成為了濕婆和烏瑪??????”

    羅朱的牙齒頹喪無力地松脫,只覺牙疼、耳疼、胸疼、胃疼、五髒六腑都在疼。眼角泌出兩滴晶瑩滾圓的淚珠,被猛烈的風吹落,飄散空中。

    為了利用這個恬不知恥的邪惡偽童逃出雪域,而把自己賣給他當妻子簡直是最大的錯誤啊錯誤!可恨箭已離弦,大錯鑄下,她回不了頭,買不到後悔藥了。

    作家的話︰

    咳咳,個人惡趣味。o(≧v≦)o~~

    ☆、(14鮮幣)第二百六二章 聖湖瑪旁雍錯

    聖湖瑪旁雍錯海拔4588米,面積達412平方公里,湖水最深處近80米,是世界上最高的也是我國透明度最高的淡水湖。湖四面有以天國中的馬、獅、象、孔雀四種神物命名的四水之源,分別是東面的馬泉河,北面的獅泉河,西面的象泉河,南面的孔雀河。而它也是南亞著名的恆河、印度河、薩特累季河和雅魯藏布江的源頭,被譽為“世界江河之母”。所以它的面積雖然是屋脊高原三大聖湖中最小的,卻與擁有“眾山之王”稱號的神山岡仁波欽齊名,是聖湖中的王者。

    印度傳說聖湖是濕婆大神和他的妻子──喜瑪拉雅山的女兒烏瑪女神沐浴的地方,稱它為瑪那沙羅發爾湖。古老的印度經典中記載︰凡是身體觸到瑪那沙羅發爾的土地,或在它的浪潮中沐浴過的人,將走進勃拉馬的天堂;凡是飲過它的水,則將升上濕婆的天宮里,並解脫百次輪回的罪孽。屋脊高原的本土傳說則認為這里是廣財龍神居住的地方,故而聖湖最早由苯教徒以龍王之名“瑪垂”命名,稱它為“瑪垂錯”。直到11世紀,湖畔進行了一場宗教大戰,藏傳佛教噶舉派戰勝了苯教,已經沿用幾個世紀的湖名才被改為“瑪旁雍錯”,意為“永恆不敗的碧玉湖”。唐朝高僧玄奘在其所著《大唐西域記》中對瑪旁雍錯有所描寫,將這里稱為“西天瑤池”。 許多宗教都認為,瑪旁雍錯是最聖潔的湖,是勝樂大尊賜與眾生的無上甘露,用湖水洗浴,可淨心、脫煩、去妄、除孽、強體。繞湖轉經,可得無尚功德。

    “??????姐姐,聖湖周圍有色龍寺、聶果寺、楚果寺、果祖寺、吉烏寺、嘉其寺等九座寺廟。東有蓮花浴門,南有香甜浴門,西有去污浴門,北有信仰浴門,聖水能洗掉人們心靈上的‘五毒’,清除人肌膚上的污穢。每年都會有許多博巴人、天竺人、尼羅婆人來這里轉湖沐浴。你要是喜歡,今晚我們就先到西面的去污浴門沐浴,那里的吉烏寺也是當年蓮花生大師修行過的地方。”多吉自後攬著羅朱的腰,湊在她耳邊柔聲講述著聖湖瑪旁雍錯的故事。

    下山後,他就放慢了速度,專揀僻靜的野道慢行。直到盡了興,懷里女人的藥也涂抹完了,這才拾掇拾掇,饜足地繞鬼湖拉昂錯,翻山嶺朝瑪旁雍錯聖湖行來。

    羅朱默默地听著,與鬼湖拉昂錯一樣,偽童多吉講述的內容一部分是和原來歷史時空相同的傳說和歷史,一部分是中途變軌了,但最終結果卻又殊途同歸的歷史。如瑪旁雍錯這個名字不是為了紀念藏傳佛教噶舉派戰勝了苯教取下的,而是由百年前的阿里佛苯教尊明法王在一次朝聖中聆听到神佛法旨後做下的更改。又如湖邊駐守的幾座寺廟不但提前出現了且名字不變,卻不再是格魯派、止貢噶舉派等教派督造主持的,全部都是阿里佛苯教派的僧人興建主持。諸如此類的例子還有很多,羅朱只能感慨大千世界奧秘無窮,冥冥中自有定數。

    湛藍的天空純淨得好像水晶玻璃,一朵朵潔白的雲彩在風的吹拂下,散成一縷一縷的,如絲、如煙,自由自在地漂移著。立在湖的東岸,沿著平直的湖岸線向西面望去,右邊的崗底斯山脈雄渾威嚴而又蒼涼古老。在群山之中,高高矗立的就是苯教、古耆那教、印度教、藏傳佛教所稱的世界中心──神山岡仁波欽。晴朗的天色中,岡仁波欽山仿佛就在眼前,像一座雪白的金字塔,那巨大的冰槽看起來猶如佛教中的“�d”字符。leduwo.com而左邊是連綿不斷的喜馬拉雅山脈,座座山頂白雪皚皚、層層疊疊,鶴立其中的則是近7700米的主峰之一──神女聖母之山︰納木那尼。

    湖面浩瀚如海,清澈透明,和天晴時的鬼湖拉昂錯一樣,比最名貴的藍寶石還要深邃剔透,濃艷明媚。藍色的湖水映照出藍天白雲,映照出兩邊高聳的山脈,水鳥翩飛著從水面點掠而過,串串游魚乍驚起淺淺漣漪,那景色怎是一個“美”了得。

    湖灘上遍布沙生針茅,其間摻雜著羽狀針茅和紫花針茅,還有搖曳的穗草、亞蓼、蒿草、苔草等植物,散發出幽幽淡淡的香味。刻著五彩六字真言、密言等佛苯教經文的灰白卵石、石板壘砌成一個又一個瑪尼堆,上面c著或舊或新的五彩經幡,擱著尖角挨擠著尖角的犁牛頭骨。

    這時還未到正夏,轉湖的人不太多,觸眼所見的湖灘上,不遠處有一個博巴信徒手持念珠,面朝著聖湖站立,雙掌合十於額前誦經祈禱。他身前還有一個博巴信徒正不斷地匍匐、爬起,五體投地磕著長頭。兩人滿臉滿身的塵灰,從頭到腳都髒得可怕,卻也從頭到腳都透出源自靈魂的虔誠。臨近湖邊兩個天竺形貌的僧人雙腿盤坐,正垂眸冥想。僧服的擺角在湖風中颯颯飄飛,給人一種乘風歸去的虛無錯覺。除了水鳥偶爾發出一兩聲鳴叫外,這個純淨濃艷的美麗世界顯得異常靜寂空曠。

    據說現代印度人對瑪旁雍錯湖的敬仰之情還由於印度著名的領袖聖雄甘地的骨灰曾撒入了湖中。所以每年夏季,印度和尼泊爾的香客紛紛到此朝聖沐浴,以求功德。他們還將聖湖的水千里迢迢地帶回家去,當作珍貴的禮品饋贈親友。

    “我怕冷,不去聖湖沐浴。”羅朱靜靜看了那些虔誠的朝聖者好一會兒,才對多吉微微搖頭,頓了下,又道,“不過我想去看看吉烏寺。”看看現在的它和未來的它有多大差別,看看還能不能在吉烏寺的對面山坳處找到那眼洗浴浸泡過的溫泉,看看能不能從曾經在現代走過一次的地方中尋找到一絲遙遠的記憶中的熟悉氣息。

    “姐姐,你??????想念你的家鄉了麼?”耳邊輕柔的聲音像聖湖的水一樣明澈干淨,環抱在腰間的一條勁瘦臂膀往上抬移,溫柔而憐惜地橫胸而過,環住她的肩頭。在久久沒有等到她的回答後,那聲音又柔柔響起,“姐姐,我的妻,我承諾過會陪你到天涯海角,對你永遠不離不棄。你就算回不了家,也絕不會孤單寂寞的。”

    不管身後擁著自己的這個偽童說的是真是假,不管他說這話時存了幾分真心,至少在這一刻,他的話像聖水一樣無聲地流淌進心髒,浸潤了突然裂出寂寞縫隙的靈魂,也融化了那點點鄉愁。

    “多吉,我不是信徒,可以騎在格拉身上轉湖嗎?”她側抬起臉,輕聲問道。

    “可以。”多吉笑著點頭,隔著面巾和她親昵地貼貼面頰,為她整理了下微偏的帽子,“姐姐,你隨心就好。”

    那雙和聖湖的水波一樣瀲灩明媚,純淨剔透的棕色大眼專注而溫柔地看著她,羅朱心里不由微微一動,面巾後的頰突然生出一絲極淡的燥熱。她按住心髒的微悸,鎮定自若地移開視線,慢慢扭回頭,往遠方眺望。

    格拉小碎步地跑動起來,風從耳邊拂過,後背一片溫暖。天空正中的太陽有些西斜了,白亮的陽光泛出淺淺的暖黃,使得湖面更加的波光粼粼,仿佛灑滿了金子,積聚了廣財龍王所有的金銀財寶。

    “岡仁波欽神山傲然挺立,好似多情的男人俯瞰腳下的聖湖。潔白的雲朵是姐姐巧手編織的護身符,我在尋找一顆代表真心的瑪尼石。五彩經幡苦勸我收起人世的愛欲,我卻依然在姐姐身邊執著徘徊。疊疊浪濤里至今縈繞濕婆和烏瑪的歡吟,九寺桑煙中有我虔誠的朝拜與聆听??????”

    低柔的仿若梵音的情歌和著風聲與波浪聲悄悄鑽進羅朱的耳朵,又在她不知道時候往更深處鑽去。

    ☆、(15鮮幣)第二百六三章 偽童?男人(一)

    自從隨多吉逃出王宮後,羅朱發現自己看得最多的就是夕陽西斜。有草原上的,有山巒上的,也有湖泊邊的。一如此時,在格拉輕快的疾走中,太陽慢慢地又一次往西邊墜去了。傍晚的陽光和清晨的陽光一樣金燦燦的,天空、湖灘、植被、山巒、湖水全都籠罩上一層橘黃,瞧起來暖融融的,與之相反的是風中的寒氣深濃了許多。

    數百年前的聖湖邊雖然也是異乎尋常的空曠靜寂,卻尋不到一絲沙漠化的頹敗蒼涼,到處都生機盎然。野犁牛、野驢和羚羊可以在聖湖邊無拘無束地奔跑,各類水鳥可以在聖湖中暢快地嬉戲,大自然的一切生靈在神山腳下、聖湖旁邊都擁有安樂生存的權利,不用去畏懼獵人的弓箭和刀槍,連湖里的魚兒也用不著躲避漁夫的釣竿和漁網,只需防備著水鳥的突襲就行了。

    偶爾能看見一個轉湖的信徒撿起湖灘上被水鳥啄食後剩下的殘魚,如獲至寶地收納起來,準備傍晚烤吃或煮食。湖魚是廣財龍王大發慈悲的珍貴贈予,據說對治病有神奇療效。不管這說法是真是假,總之看著在高原強烈的日光下被迅速曬干了水分的殘破魚干,羅朱是怎麼也升不起吃魚的食欲的,這也是一個非信徒、非本土博巴人與信徒、與本土博巴人之間最大的不同。

    跟著太陽行走,他們已經到了聖湖西岸。尋了個背風處,多吉將圍兜兩人身體的皮袍鋪在地上,讓羅朱坐下休息。自己則拾撿卵石壘了個簡陋的灶,迅速生火煮好酥油茶。先遞給羅朱一碗,又往裝著青稞炒面的皮口袋里倒入酥油茶,加了點奶渣,一手抓住袋口,一手隔袋捏揉,不一會兒就揉出了噴香的糌粑。聖湖里是不允許洗手的,他拿布巾沾了些水囊里的水潤濕,為羅朱細細揩淨雙手,又將自己的雙手揩淨,然後才從口袋里掏出糌粑放到羅朱手中。

    “姐姐,餓了吧。”棕色大眼里輝映金色的陽光,帶著與純淨無垢極為矛盾的溫柔和寵溺,上翹的眉梢、眼角和唇角都盈著暖融心扉的憨然笑意,“那邊山坳處有個溫泉,待會兒你可以去浸泡。我就在湖里沐浴,等你回來後,我們再到吉烏寺投宿。”

    羅朱盤腿坐在皮袍上,淡淡嗯了一聲,微微垂眸,拿著糌粑慢慢吃起來,眼角的余光卻下意識地瞟向火灶邊的偽童。他和她一樣一手端著木碗,一手拿著糌粑用食。清澈明亮的棕色眼眸微微彎著,吃得很認真,也吃得很滿足,眉宇間帶著幾分憨淳,幾分稚氣,一張可愛的臉龐無論怎麼看都是個十一二歲的男童。

    可是這個男童又實實在在的是個偽童,那雙腿間的男性器官發育得比一般男人雄偉許多,將她里里外外地吃了個遍,讓她不得不選擇賣了自己,成為他的妻子。拋開那張臉,偽童的性子很多時候也帶著問題孩童的多變任性和狡黠惡劣,讓人疲於應付。但這麼幾天來,他隨時隨刻都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仿佛是最完美的情人化身。只是,她被欺騙過一次的心再不敢對他全然信任,安然依靠了。或許??????如果他們能一直不離不棄地流浪下去,他一直對她挖心掏肺的好,還會有全然信賴他的那一天出現。leduwo.com

    多吉突然抬起頭,正巧捕捉到羅朱飄過來的目光,立刻揚起燦爛的笑容,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糌粑遞到羅朱不知什麼時候空了的手中︰“姐姐,再吃一塊。”

    羅朱的臉微燥,涌出一分被逮個正著的尷尬。無言拿起糌粑送入口中,也專心吃了起來。

    吃了晚飯,多吉帶她到山坳處的溫泉里浸泡。那溫泉不是她在現代泡過的,卻也飄著硫磺味兒,面積比她昨晚在山上泡的溫泉大了兩三個平米。

    “姐姐,你一個人別泡得太久,也要小心別凍著了。”多吉細心叮囑道。拿起她換下的開檔里褲,放到鼻端深深一嗅,呵呵笑道,“過了這麼久,褲邊還沾染著姐姐的蜜y芬芳。”

    剛泡進池子里的羅朱頓時紅漲了臉蛋,羞惱地將溫熱的池水拍向這個猥瑣無比的y邪偽童,喝道︰“你個變態,滾開!”

    “姐姐不氣,我洗了你的褲子就馬上滾開。”多吉大笑著躲開拍來的泉水,把手里的褲子放進池中用力搓洗了幾把,然後在羅朱羞恨戒備又有些緊張慌亂的目光中離開了。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小丘後,羅朱一直緊繃的身體和神經才松弛下來。她剛才還真怕這個偽童又會像今天上午那樣跳進池中,拖著她洗鴛鴦浴,順道再將她吃一遍。幸好,他打算在聖湖中沐浴。哼,最好凍死他!愜意地在池子里舒展疲累的身體,她仰望著雲霞絢爛多彩的天空,輕輕舒出一口長氣,黑曜石眸子半睜半闔,萬千思緒像海藻般幽幽飄散。

    要是還身處在古格王宮,這個時候大概正坐在禽獸王隱隱散發著龍涎麝香和牛羊腥羶味兒的溫暖懷里,被他耐心而纏綿地哺喂,吞下含滿了他唾y的糜爛食物。然後他會抱著她一起到半山腰的溫泉里浸泡,或是喚凶獸進來為她洗浴,他自己則又去書房d窟中接著處理政事。凶獸每次為她洗浴,從來就沒規矩過,一雙黝黑粗礪的大手總會把她全身上下輕薄個遍,直揉弄得身體發燙發軟地痙攣小潮才會罷休。他們一個喚她乖豬,一個喚她小豬玀,托林寺的魔鬼法王也一口一個小豬、小笨豬地喚她,沒誰正正經經地叫過她的名字,初听時涌上心頭的是不適和不悅。可听久了,竟然也習慣了,而且似乎還越听越順耳。

    羅朱身子一沈,讓自己全部浸入溫泉中。牙齒死死咬住下唇,緊閉的眼楮又熱又漲,眼角泌出的濡濕迅速和水y融成一體。她在心里狠狠地唾棄自己,歷經千辛萬苦地逃出來了,該欣喜若狂地放鞭炮慶祝才對,為什麼??????為什麼每當獨處時就總感覺有絲酸澀和沈重不爭氣地積壓在靈魂深處。

    在水里使勁甩動腦袋,蕩起嘩啦啦的水聲。她猛地探出頭來,心無旁騖地搓揉起身體。逃了就是逃了,禽獸王和凶獸後來對她再好,也不能抹殺他們以往對她的凌虐和折磨,她沒必要回憶留戀。如今的她是偽童多吉一個人的妻子,不是他們共享的女奴。她看得出來,多吉是真的不喜歡他的阿兄們。他敢違逆禽獸王帶她逃跑,就表明他沒有要和他的阿兄們共享她的打算,她更該高興她逃離了摧殘女人的共妻婚俗。

    不管多吉還會不會再騙她,不管她還能不能對多吉付出全然信任,至少現在的她是舍不得拋棄他對她的各種好。而他,也是她賴以存活在這個殘酷動蕩世界中的唯一依靠。

    太陽慢慢沈落,蔚藍的天空褪成了或濃或淡的水墨,片片多彩的雲霞變成淺灰和深灰錯落的金亮。她從溫泉池中起身,迅速揩干身體,拿起擱在皮袍上的里褲,才一抖開,立刻哭笑不得。

    拎在手里的潔白里褲又是一條開襠褲,兩側壓邊變成了桃粉色,用細細的五彩絲線繡著蔓枝蓮紋。她一邊無奈地穿著,一邊狠狠磨著後槽牙,下定決心今晚投宿吉烏寺後一定要將多吉攜帶的大包袱徹底檢查一遍,舉凡猥瑣的東西統統沒收!勒令他將所有開襠褲統統改制成封襠褲!

    她快手快腳地穿戴好衣袍,解散所有發辮,用布巾使勁擦拭到半干後才忍著雙腿間的尷尬涼敞,快步繞出小山坳,向湖灘的歇息處走去。

    格拉低著頭,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卵石中的雜草。灶里的火苗還在微弱跳躍,上面溫著煮好的酥油茶。湖水變成了粼粼金色,和天上的烏金雲朵遙相呼應。拂面的風雖然冷,卻奇異地沒有白天猛烈。鋪在地上的皮袍里堆著多吉脫下的衣袍,他還沒有上岸,湖中隱約可見一個人影晃動。

    她眯眼看了會兒,還是看不清楚具體形貌,索性收回了視線,走到火灶邊坐下。伸手移開酥油茶,往灶里抖了些牛糞,讓火苗大起來,仔細烘烤起齊腰的濕潤長發。

    沒過多久,頭發就烘干了,她一個人是沒辦法編織那麼多小辮的,只好在腦後隨意編了根大辮子。剛扎好繩線,就听到身側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她漫不經心地側頭看去,頓時怔住了。

    逆著天邊的濃金流雲,逆著金波粼粼的聖湖,天地間霍然出現了一個頎長瘦削的赤l男人。

    ☆、(14鮮幣)第二百六四章 偽童?男人(二)

    男人的臉龐隱匿在逆光的y影中,看不清楚。余暉為他濕淋淋的身體瓖嵌了一道神聖而溫暖的金邊,沾染湖水的蜷曲頭發和肩胛閃爍著點點金光。那堪比黃金比例的完美骨架上分布著不夠賁張卻感覺異常結實柔韌的肌r,透出驚人的雄性誘惑魅息。他每走一步,全身的流暢線條就優雅慵懶地滑動一次,渾身上下都彌散著與金色余暉截然相反的y森詭譎寒氣,像是一片反s陽光的極薄極利的淬毒刀刃。

    他是誰?!羅朱驚疑不定地看著逆光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心髒一陣狂跳。當瞧清處在y影中的臉龐時,她失聲驚喊出來︰“多吉!”不,那樣一具頎長瘦削又結實柔韌,充滿了y寒和誘惑的雄性形體怎麼會是多吉初發的少年的單薄勁瘦身體?!然而男人從y影中顯露的臉龐又的的確確是多吉的臉龐。

    十一二歲男童的憨淳可愛臉龐配著成年男人頎長結實的瘦削身軀,純淨無垢的棕色大眼襯著通身的y毒森寒,帶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詭譎。

    “多吉?”羅朱試探著又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身體在那毛骨悚然的詭譎中不可抑制地微顫

    “是我。”棕色大眼漾出溫暖瀲灩的柔波,赤l的男人在她面前站定蹲下,拉起她的手放在濕漉漉的臉龐上,沖她咧開一弧潔白的瓷光,“姐姐,我的妻,我用聖水洗淨對你的所有欺瞞,向你袒露最真實的面目,乞求你再一次敞開心門,將我最丑陋的形貌容納。”卑微誠摯的柔軟嗓音明澈清朗,依舊帶著幾分憨然稚氣。

    貼在掌心的褐亮肌膚涼寒如冰,沒有一絲溫度。尾梢飛揚的眉毛,濃長卷翹的睫毛沾染著剔透的水珠,折s出余暉的碎金。望著她的棕色大眼清澈而又幽深,盛滿春日的瀲灩溫柔和夏日的火辣炙熱,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也融化了他滿身的y森寒毒和鋒利薄銳。

    這個偽童出生王室之家,本該坐享錦衣玉食,執掌滔天權勢,卻不幸淪為了四處流浪的折嘎藝人。他本該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昂藏博巴男人,卻自幼受盡劇毒和蠱蟲的折磨,面容永遠停留在了十一二歲間。他敏感又任性、溫柔又體貼、y戾又惡劣,在那張牲畜無害的童顏下潛藏著無盡的謊言、算計和狠毒、邪惡。上一刻,他可以暖得你心神俱融。下一刻,他就能推你墜入地獄冰窖。他讓她恨、讓她怨、讓她想要退避三舍;但同時又讓她憐惜,讓她心疼,讓她情難自禁地想要親密依靠。

    從昨晚到今天,隨著一而再,再而三的親密r體接觸,心目中那個弟弟般純潔可愛的多吉逐漸褪色。在剛才,乍然看到頎長瘦削的雄性誘惑軀體後,盤亙心間的最後一絲殘像也消失了。她終於清醒地認識到多吉是一個長著一張童顏的男人,一個天生表面純淨無垢溫暖明媚,本質卻y暗邪惡無比的男人。而她,為了好好活下去,為了逃離這片雪域,把自己賣給了他,成為了他的妻子。

    有溫熱的水y迸出眼眶,流淌過面頰,在下頜處匯聚成珠子,一顆顆滴落。手掌在他冰冷的臉上輕柔滑動,指尖描摹過他氤氳著一團憨然和兩分稚氣的眉眼,唇角彎了彎,她點著他的額頭,低低笑嗔道,“這形貌真的又怪又丑,看著好!人。”嗔語間,身體慢慢向他傾過去,頭依偎在他的鬢邊,“多吉,我的夫,記住,你如果再騙我一次,我就永遠都不原諒你。哪怕你殺了我,凌虐我,折磨我,我也不會原諒你。無論輪回多少次,都不與你相遇。”

    她愛他嗎?不,不愛的。她只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表白和卑微的坦露中妥協了,認命了,也生出了一絲心動。她又一次全然交付出信任了嗎?不,也沒有,她不可能把曾經交付給純潔男童多吉的信任交付到這個騙了她的童顏男人身上,忐忑依舊埋在心的深處。她只是願意試著去接受這個口口聲聲說喜歡她,誘哄她嫁給他的??????丈夫。

    這世上的事真是奇怪,扎西朗措那樣熱情地求娶她,她也心甘情願地答應了嫁給他,最後卻天涯兩隔,誰也見不到誰。禽獸王和凶獸將她視為低賤的共享的女奴玩物,魔鬼法王把她看作修習的頂級鼎器,而他們同母血脈的幼弟卻偷出了她,不顧她的反抗和意願,不惜丟棄自尊,用盡欺瞞哄騙的手段娶她做妻子。她有預感,自己這一生恐怕都會和這個偽童糾纏在一起了。

    “姐姐!”

    隨著一聲暗啞熱烈的低喚,一雙堅實有力的瘦長臂膀緊緊摟住她,後腦被一只修長粗糙的大掌扣住,冰涼潤澤的唇狠狠壓覆下來,疾風暴雨般吻去她頰上的淚水,啃噬著她的唇瓣,吸吮著她的舌。他把清甜的唾y渡進她口中,強迫她吞下。又從她口中攪弄出汩汩津y,貪婪地吞吃下肚。

    她的雙臂在激烈的纏吻中不由自主地摟到他的脖頸上,軟綿綿的身體被放躺在那堆散發著青草陽光氣息的衣袍間。一只粗礪冰涼的手撩起皮袍下擺,撫過她的大腿,從褲子敞開的襠部探進去,在她溫暖的腿心不住揉捻撫摸。

    寒冷的手指雖然驚得她陣陣哆嗦,卻也帶來了異樣的刺激。她暈生雙頰,無意識地弓起身體與他貼得更緊,小舌被引誘進他的口中,與他相濡以沫地纏綿嬉戲。

    “姐姐,我喜歡你??????喜歡你??????”多吉吸含著她的舌尖嚙咬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唇舌親過她的嘴唇、面頰、鼻尖、眉心和耳朵。突然,頭顱從她的臂彎間滑出,身子一縮,竟鑽進了她的皮袍里。

    “啊──”羅朱驚惶地尖叫,還不等她扭動身體,r臀已被一雙大掌捧住。雙腿間擠進一顆濕漉毛茸的腦袋,溫熱厚實的嘴唇貼上了嬌嫩的花y,一根濕熱柔韌的舌頭像條靈活的水蛇在花y中來回游走,對花瓣和花蒂不住吸舔輕咬。溫涼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探進了緊窄火熱的嬌嫩花徑中,速度緩慢,動作細膩地抽動著。

    “??????不??????不行??????不能在這兒??????會??????會被人看見的??????”她揚起下頜,斷斷續續地嬌喘。半睜的黑眸媚麗迷離,神情既羞又怕,十指難捱地抓緊了墊在身下的衣袍,渾身不停地顫抖,奮力抵御著下身涌出的一波波暖熱酥麻快意。

    “嗯,我弄??????弄一會兒就好。”

    下身的袍子里傳出多吉略顯沈悶的安慰,一團團夾了絲寒氣的粗重熱息噴吐在敏感的花y上,引她顫抖得益加厲害。

    “多??????多吉,求??????求你??????出來??????”她哆嗦著,乞求哼吟帶上了哭腔,雙頰紅暈更勝。湖邊雖然空寂,但也不排除有信徒經過,要是正好看到他們這種尋歡的y靡畫面,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姐姐別哭,我不弄了。”多吉艱難地從緊窒銷魂的花徑中抽出手指,用唇舌把流出的花蜜一一舔吻干淨,這才戀戀不舍地從女人袍子里鑽出來。他伸手把她的頭緊緊壓在懷里,側倒在皮袍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調整呼吸。

    他終於在喜愛的女人面前呈現了最真實的模樣,內心是說不出的暢快釋然。她震駭卻沒有流露出厭惡,緊閉的心門對他這副丑陋的形貌打開了一道窄窄的縫隙,他會珍惜這個寶貴的機會,把舌頭和利齒從窄縫中鑽進去,一點點地蠶食她柔軟的心髒。

    唇在她的頭頂輕輕吻著,他穆赤?昆絳桑波在聖湖邊,神山腳下以靈魂起誓,生生世世都會將這個女人,他的妻子牢牢攥在手心里。

    ☆、(15鮮幣)第二百六五章 投宿吉烏寺

    吉烏寺坐落在瑪旁雍錯湖的西岸,寺廟矗立在一座泥石呈淡紅色的橢圓山體上。這座山被信徒們稱為桑朵白日山,意為銅色山,是蓮花生大師所居淨土聖地名。從山頂居高臨下,可將瑪旁雍錯湖盡收眼底。山體四周芳草萋萋,零星點綴著早開的不知名的小朵野花。寺廟到山體之間牽掛了上百道五彩經幡,無數張經幡在風中獵獵翻飛,形成一片絢爛夢幻的彩色海洋。

    吉烏寺本是由噶舉派僧人頓增在1808年創建的,現在卻在變軌的時空中提前了數百年出現。建築面積近五百平米的平頂寺廟是常見的灰白牆體、黑色的牛頭形窗戶、朱紅色頂牆裝飾,和布達拉宮的格局有點相似。灰白色牆體被天邊最後一絲余暉染上昏暗的淡紅,屋頂上的鎏金寶塔、臥鹿等折s出隱隱泛金的紅光,使寺廟顯得分外巍峨,充滿了神秘肅穆氣息。一個身著紫紅色僧服的僧人袒露右臂,黝黑滄桑的面龐沐浴著余暉,如雕塑般虔誠地立在寺外一排浸染了紅暈的白塔旁,手撥念珠,面朝聖湖,垂眸喃誦經文。

    這副畫面深深地感染了羅朱,心里涌出莫名的感動和敬仰,還有一種細微的不可思議的共鳴。立在山腰仰望,那些紛繁復雜的情緒仿佛全部歸於寧靜,身心唯余純淨的明澈與空靈。

    察覺到身旁女人氣息的改變,多吉不禁側目,唇角彎出個微不可見的弧度。不愧是蘊含了遠古神山純淨靈氣的軀體,對神聖之氣的感知就是比一般人強得多。這座山是蓮花生大師曾經降妖伏魔、修行過的地方,數百年過去,尊者釋放的神息依舊殘留在山上,吸引了眾多聖徒來此朝拜或是修行。

    想到女人在極樂中噴涌的甘甜靈y,s處的護樂輪和小腹處的變化輪不可抑制地泛起微微灼熱。如果可以,他真想將陽物一直埋進她的蓮花中,像喜金剛一樣時刻擁抱著她共受殊勝妙樂之智,行樂空雙運之大圓滿次第,共證法身。滾熱的舌尖從有些干燥的唇瓣舔過,他握了握手里的軟嫩r爪子。

    羅朱突覺左手一緊,她詫異地側頭向多吉望去,眸光中充滿疑惑的詢問。在她的要求下,多吉的身軀又縮成了原來大小,只比她高出半頭。也只有這個高度和單薄度,才不會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詭譎,也沒有了y森寒毒和鋒利薄銳。這偽童就像他出色的折嘎說唱一樣,千面千貌,仿佛能化身萬物。

    “姐姐,山體西南處有蓮花生大師當年修行過的d,晚上我帶你去朝拜吧?”在那個d里進行喜樂修行,會起到事半功倍的絕佳效果。女人的脈輪雖然由法王打通了,但經脈還是太過窄細,不能很好地運轉靈息,吸納陽精里的精華調理身體。

    “嗯。”她點點頭,微微笑應。不管她能不能看清他的真實,她最終在聖湖邊生出了一絲心動,做下了試著去接受他成為丈夫的決定。

    兩人對視一笑,一線脈脈溫情從彼此的眼眸中流轉,牽著的手不知不覺地扣得更牢,腳步輕快地繼續拾級而上。

    余暉漸漸被黑暗吞噬,月亮從藍黑色的雲層中鑽出來,寺外白塔旁朝湖誦經的中年僧人張開半垂的眼楮,看見立在眼前的兩個信徒,緩步迎了上去。

    雙方合十見禮,多吉言明了想在寺里投宿一晚,明日一早繼續轉湖的想法。僧人點頭應諾,領著他倆入了寺。

    寺內的殿宇里燃著長明的酥油燈,從敞開的殿門可見里面有僧人坐在蒲團上打坐,還有一兩個信徒正在為油燈添油。多吉和羅朱先入了主殿,對供奉的蓮花生金身佛像行禮叩拜,然後獻上財物,既積攢了功德,又作為寄宿的資費,這才隨僧人到了西側角的客舍區。

    客舍區是三間連綴的低矮泥石平頂房。一間為外來僧侶投宿的通鋪房,一間為普通信徒投宿的通鋪房,一間則是夫妻投宿的單房。前兩間通鋪房都有三十平米左右,只他們投宿的這間客舍面積僅七八個平米,十分窄小。居室後牆開了一扇通風的小窗戶,干淨平整的石板地上除了一張略寬的卡墊和一張較厚的毛氈外,就只剩下角落處兩個重疊的小木盆了,簡陋得不得了。居室里飄著一股淡淡的檀香酥油味,沒什麼霉臭油膩等惡心的怪味。

    僧人叮囑了幾句後就翩然離去。多吉將牆壁上掛著的酥油燈撥亮了些,卸下背上的大包袱,翻出自帶的毛氈鋪在卡墊上,招呼站在門外的羅朱快進來休憩。

    這時,一個女信徒端著個小木盆掀開厚簾子,從通鋪房里走出來。看見正在好奇地四下打量的羅朱後微微一愣,接著朝她露出個友善的笑容。

    羅朱也是微微一愣,旋而笑了回去。兩人招呼似的互相點點頭,女信徒便徑直朝客舍區y暗的北角處洗漱去了。

    無論你我認不認識,能在旅途中相遇就是一種緣分。在以往的驢行生涯中,她曾踫上無數個這樣的陌生人,看見無數個這樣的笑容,也點了無數次頭。每一次,心里都有種淡淡的溫馨,也正是因為這種溫馨讓獨自生活的她對驢行樂此不疲。

    “姐姐,你還在發什麼愣,快些進來了。”居室內又傳出多吉的輕喚。

    她收回投注在女信徒身上的目光,抿唇一笑,進了居室,隨手關上薄薄的木門,放下厚厚的簾子。沒等多吉發話,便脫了靴子自動自發地坐進他的懷里。

    多吉的懷抱是溫暖的,含著淡淡的青草陽光味兒和極淡的牛羊腥羶,這是博巴人特有的氣息,好像銘刻進了他們的骨髓中,記憶中似乎只有魔鬼法王身上沒有。他的身上是一種純然的冷華高遠的聖潔蓮香,然而那股蓮香又會在他動情時幻化成妖厲的魔魅。

    在她的人生旅途中,先後邂逅了禽獸王、凶獸、魔鬼法王和偽童四個與她有著r體關系的同母血脈兄弟,這也是緣分。不過這緣分是讓她驚恐戰栗的孽,不是讓她溫馨滿懷的善。

    “姐姐,你在想什麼?”耳邊有熱暖的氣息吹拂,癢酥酥的,直搔心底。胸脯上也覆蓋了一雙粗礪的手掌,隔著厚厚的皮袍不緊不慢地抓捏揉搓著。

    酥麻從胸上傳來,舒適的滋味讓她丟了女性的矜持抗拒,順應本能地綿軟了身體。她抬臂摟著多吉的脖頸,凝眸瞧去。不知是不是心境變化了,眼前明明還是那張憨淳可愛,純淨無垢的男童臉龐,她卻從柔和稚氣的線條中看到了一絲獨屬男人的剛毅堅韌。輕輕吻了吻他的下巴,半眯起眼楮,低聲吐實︰“我在想,你和你的阿兄們都是我的孽緣。”

    “不對,凌虐折磨了你的阿兄才是你的孽緣,我是你的善緣。”多吉矢口否認,十指抓住兩團高聳豐滿的r峰略略用勁一握,輕笑道,“我對你欺瞞是因為我喜歡你,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他頓了頓,明亮清澈的棕色大眼撲閃了兩下,軟聲哀求,“姐姐,不要再想這些了好不好?我已經發誓再也不會欺瞞你,你就多想想以後我們兩個人一起相依為命的美好日子行嗎?”

    他早知道女人心里萌生了對王、烈隊正和法王的喜歡,只是被壓制在怨恨和恐懼之下。那喜歡究竟是濃是淡,是輕是重,誰也不知道,連女人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會給她機會去思量,去挖掘,更不會愚笨地去主動踫觸揭露。他會用他的喜歡將她淹沒,讓她慢慢地淡忘,讓那些烙印在她心上的影子逐漸褪色,直至消失。

    “都听多吉的。”她輕輕應道。既然打定了主意跟著這個偽童,就該專心些,認真些,配合些。即使不愛,也不應該只懂得接受,不懂得付出,最後耗盡了他的喜歡。她抬手輕輕撫摸多吉有些粗糙卻肌r緊致的臉頰,瑟縮又小心地將唇瓣印到他的唇上,羞澀笨拙地輾轉廝磨。雖然和幾個男人親吻了無數次,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親吻一個長著一張童顏的男人。不,嚴格的說她親吻的還算不上真正成熟的男人,他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少年的唇瓣豐厚而柔軟,柔軟中又帶著韌硬,撲進鼻中的氣息純淨清新,溫暖明媚,誘惑著她一步步深入。在這瞬間,羅朱好像被欲望的妖魔迷障了心竅一般,竟用舌撬開了少年翕開的唇縫。甫一進入,滑嫩的小舌就被靜候在里面的大舌逮住,接著便是暴風驟雨的襲擊和洗禮,讓她全無招架之力。

    多吉用力地親吻她,揉搓著她的身體,胸口漲滿了喜悅。他喜歡的女人,他唯一承認的妻子正在一點一點地試著接納leduw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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