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

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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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進被褥的腦袋朝他這邊轉動,凌亂散落的發絲落到腦後,那張清秀的臉如同朝霞般絢麗瑰,火紅一直綿延到嫩軟的耳朵,秀美的脖頸,綿延進他的雙眼。

    “姐姐,給。”他裝作沒看見她臉上的紅霞,手里的牛r體貼地送到了她的嘴邊。

    縴瘦有力的粗糙手指上有些泥灰,還沾了些可疑的紅色血痂,羞燙的溫度不禁又升高不少。羅朱勒令自己不去細想,強作鎮定地含下這塊牛r,對多吉道︰“我要穿衣服,坐起來自己吃。”

    “姐姐等一等。”多吉蓋上食盒,伸手幫她張羅起夾衣和蓋皮袍。

    沒過多久,羅朱便穿戴整齊。後背墊靠著毛茸茸的銀猊,與也穿好的光板破舊皮袍的多吉分食起東西來。

    前面發生的事都是一場不可抗拒不可避免的意外,銀猊嗜血是野獸本能,多吉換月經帶是助人為樂,她也絕對沒有主動荼毒純潔孩童的罪惡心思,誰都不齷齪不猥瑣,所以沒啥好羞愧丟臉的。她用力咬嚼著牛r,堅定地告訴自己。

    兩人邊吃邊聊,羅朱偶爾往銀猊嘴里塞塊r干,y暗森冷的牢房中呈現出一片溫馨和諧。當用餐進行到尾聲時,暗道深處突然響起噠噠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多吉將手里的r干扔進嘴里,噌地從被窩里跳出,“姐姐,我過去了。”

    然後,在羅朱驚駭的目光中,只听得一陣細微的劈里啪啦聲,他的身體好似無骨的面團,扭曲成各種詭異的形狀,眨眼就從十來厘米寬的牢欄縫隙中鑽了過去。在蓋上干草的剎那,恢復了憨淳可愛原貌的臉龐還朝她露出一個明媚燦爛的俏皮笑容。

    這──

    水母還是章魚?雜技還是魔術?真實還是虛幻?

    羅朱使勁揉揉眼,牢欄完好無損,對面牢房y暗的角落處一堆干草凸起,自己的牢房內只剩下當靠墊的銀猊。那個給自己暖被窩,一起吃東西聊天的孩童真的如空氣般消失了。

    y的修習的到底是哪個門派的密宗,為毛比她所了解的縮骨功還玄幻詭異?能教她不?她從現在修習行不?

    “獒奴,出來,王要見你!”

    怔愣中,牢門被打開。兩個冷肅剽悍的侍衛鑽進牢房,站在她面前喝道。

    她轉轉呆滯的眼珠,驚疑不定地望過去,居然就是那兩個送她進地牢的王宮侍衛。

    天方夜譚出現了!?可為毛她現在更想待在地牢里?

    ☆、(13鮮幣)第一百七章 禽獸王的變化(一)

    和押送過來時一樣,兩個王宮侍衛沒有多余的廢話。不管她表情如何的抗拒惶恐,也不等她從被窩里爬出來,向銀猊點頭示意後,直接將一床被褥緊緊裹在她身上,然後抬起,出了地牢,身後尾隨著銀猊。

    羅朱留戀而傷感地看了多吉的牢房一眼,閉上眼楮,沒有一絲掙扎地任由兩雙強健有力的手臂抬著她在暗道中高高低低地穿行。這一去,也不知道她和多吉還有沒有再見的時候?心底泛出一絲悲涼,禁不住幽幽嘆了口氣。然而比起離別感傷,更讓她糟心的是等待在前方的凶殘禽獸。

    她不喜歡暗無天日的地牢,可也絕對不喜歡面對禽獸王。尤其在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件之後,她更怕與禽獸王處在一起。執著復仇的阿蘭尼瑪和曲珍梅朵死了,相依為命的格桑卓瑪走了,同病相憐的多吉留在了地牢中,只剩下她一個人待在殘酷血腥的王宮中心。

    再沒有人叫她羅朱姐,再沒有人讓她照顧,再沒有人會用一雙憔悴美麗的眸子擔心地看顧她,再也找不到人和她說話,一起依偎著睡覺,抵御嚴寒的侵襲了。她的世界突然間又沈寂下來。

    被關進地牢的時候是早晨,現在約莫是晚上了吧,堂堂一個古格王朝令夕改為的是那般?難道那頭禽獸憋在心頭的怒氣還沒釋放出來,打算把她提過去再狠狠折磨一頓?尼瑪的太禽獸不如了!如果能夠選擇,她寧可張開雙腿伺候釋迦闥修那頭不知道對她抱持什麼心思的凶獸一次,也不願意待在禽獸王身邊。

    忐忑恐懼中,侍衛的腳步停住,她感到自己被輕輕放了下來。

    “王,獒奴帶到。”耳邊響起的是侍衛恭敬沈肅的聲音。

    “下去。”低沈渾厚,冷硬平漠的兩個字音讓她忐忑恐懼的心狠狠一抽,出現了片刻的凝滯。這一次的折磨又是什麼?是當著她的面親自殺人,還是讓野獸生吃活人?是著她看酷刑,還是看他強暴女人?或者……直接將她強暴致死。

    “是。”

    隨著輕微腳步的移動,身側沒了人的氣息。一根濕熱粗糙的柔韌輕輕舔過緊閉的眼簾,含著淡淡野獸腥臊的暖熱撲面而來,抽緊的心微微松緩了些。

    她不能這麼喪氣,這麼低落,一定要抓住所有機會活下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睜開眼楮,從被褥里伸出手臂環住銀猊的脖頸,借力慢慢坐起身。毫無意外,在地牢里兜轉一圈後又回到了禽獸王的寢宮。

    寢宮里新換的絳紅羊絨地毯正中依舊織著一個約莫四平米大小的黑金色金剛八寶輪,輪外圍繞著九個黑金色小八寶輪,邊緣織著交錯扭轉的黑金色龍紋和祥雲紋,低調而詭譎。四個壁腳的金色盤龍落地骷髏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暈,琉璃蓮花盞的花瓣在光的透照中顯得流光溢彩,精美絕倫。臨窗靠著一張足有三米寬的巨大床榻,上面鋪著厚軟的被褥和靠墊,榻前設的一張長條矮桌擺滿了東西,四壁和壁頂描繪的壁畫鮮厚重、尊貴沈穆,一如既往地神秘而令人敬畏。

    禽獸王隨意慵懶地坐在矮榻上,除了左耳垂的紅寶石耳釘和發辮上的骷髏藍寶石箍飾外,身上沒有任何飾物,雪白窄袖綢緞襯衣和闊腿襯褲外罩著一件玄黑織錦蓋皮袍,用一根寬邊朱紅緞面束帶松松垮垮地系扎。腳邊臥躺著兩頭正在假寐的雪豹,優雅高傲,華麗矯健。身側環繞著六個美麗的宮侍,正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用餐。

    一切都是那麼的富麗奢華,一切都是那麼的尊貴炫亮。如果不是浸寒的空氣中帶著點血腥味兒,誰能知曉這間寢宮中曾經發生過無數次血腥殘酷的慘案。

    她坐在地上,不露痕跡地極快環顧一圈後,摟著銀猊的手臂輕輕收緊,默默地垂下了眸子。

    “豬玀,爬過來。”

    前方傳來淡淡的命令,沒听到什麼怒意,也沒听到什麼溫柔,平平板板的語氣乏味得如同一杯白開水,卻讓她凝滯緊繃的心陡然狂跳起來。leduwo.com

    不想過去!不想過去!不想過去!

    她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r都在瘋狂地抗拒。可是身體卻像有著自主意識般放開銀猊,一點一點地朝禽獸王爬過去,恐懼已然根深蒂固地扎進了她的靈魂中。服從,成了她目前唯一能保住性命的手段。

    銀猊看著爬在前方的縴細身影,目光在不斷挪動的翹臀上定了片刻,這才抬腳跟上去。

    厚軟的被褥遺留在身後,冷氣穿透厚實的衣物刺進肌膚,不斷地往骨血里滲。才離了多吉和銀猊的溫暖依偎,身軀就開始逐漸轉涼了。小腹內匯聚出一團墜寒,大股黏熱涌出,隱痛變得明顯起來。羅朱咬住下唇,將難耐的疼痛呻吟嚴密地封在唇齒間。

    跪著伺候在禽獸王身前的宮侍非常自覺地移開身體,給她讓出一條暢通的爬行通道。盯著禽獸王那雙踩踏在地毯上的古銅色大腳,她抽抽唇角,斂去眼中所有的情緒。緩緩爬過去,像以往一樣卑微地蜷跪在旁邊,和雪豹親密作伴。

    銀猊就在身後守著,這一次,她不用時刻擔心自己會不會摔成四分五裂了。

    身體驀地一輕,她被一雙有力的大掌捉住提起,眨眼跌進一個溫暖寬闊的堅實懷抱中。

    “乖。”

    禽獸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沈渾厚的冷硬平漠中染上淺淺的笑意,似乎對她乖順地爬行過來十分滿意。

    身體沒有被甩出去,脖子沒有被擰住,舌頭沒有被掐破,肩膀沒有被大腳踢中,頭發沒有被手掌切斷。果然,她只要把自己當成不具備人類思考的畜牲,就會好過許多。

    “烈為你穿戴了這麼多,手怎麼還是冰涼一片?”

    一只粗礪的古銅色大掌將她的兩只手包握還顯綽綽有余,害得她狂跳的心猛地縮緊。禽獸王失……失常了?!

    “銀猊跑去給你暖腳,為什麼這腳也是冰冷一片。”

    心髒緊縮得越發厲害,她的兩只腳也被一只古銅色的粗礪大掌一起包握。冰涼的肌膚觸到火熱的暖燙,生出了難以言喻的舒適。她雖是一直保持著垂頭不語的卑微姿態,心里卻狠狠地痛罵起自己畏寒渴暖的體質。

    “對了,我差點忘了,你這身體一旦離了溫暖,轉瞬就會冷得像冰。”

    贊布卓頓吃吃地笑道,解開皮袍上的束帶,用袍子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在地牢里待了一個白天,這豬玀又恢復成慣常垂頭沈默的卑微狀。摟著她,他能感受到她源自本能的排斥僵硬,也能感受到她不能抑制的輕微顫抖。但無論是排斥僵硬還是輕微顫抖,都無損他終於愉悅起來的心情。

    男人天生的暖燙隔著薄薄的綢衣透出來,燻染進骨子里的極淡腥臊混合著強烈的男性陽剛體息瞬間將她層層包圍,如同繭絲般纏了一圈又一圈,完完全全地束縛了她掙扎的手腳,融化著身體的寒涼,卻也讓她幾乎窒息。

    禽獸王真的失常了!!不然他為什麼會像抱孩子般寵愛地將她整個兒摟在身上?為什麼會拉開衣袍憐惜地將她貼身裹在懷中?為什麼會用他的體溫來驅散她的寒涼?他不是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王嗎?不是一直都冷酷又殘忍地以折磨她取樂的嗎?

    羅朱的心因禽獸王的失常變得愈加駭恐,她不敢想象在這諸多看似溫柔寵溺的背後蘊含著怎樣巨大恐怖的折磨。

    ☆、(13鮮幣)第一百八章 禽獸王的變化(二)

    第一個將她裹進袍子的男人是扎西朗措,窩在男人暖燙的懷抱里,被男人健壯結實的胳膊環擁著,充溢全身的是羞怯的溫馨和甜蜜的安心。

    禽獸王是第二個將她裹進袍子的男人,他的身軀與扎西朗措一樣暖燙,卻比扎西朗措要高大強壯許多,就如傳言所說,像野牛一樣雄壯。即使隔著綢衣,依舊能感受到那塊塊賁張的肌r好似包絨的鐵塊,蘊含著開山劈石的強猛力量。但這樣的懷抱太剛硬,彌散的暖燙里仿佛摻雜著r眼看不見的鐵渣子,刺得她渾身發疼。

    她僵硬地縮在禽獸王懷中,眼楮死死盯著他衣襟上繡著的白金卷草紋,竭力維持沈默的鎮定,抑制下尖叫逃跑的欲望。

    散了辮子的黑發變得蓬松卷曲,好像用電離子燙了一般,凌亂地披散在後背。右側鬢邊的幾縷長發被修長的古銅色手指撩了起來,放在指腹間捻了捻,立刻斷成兩截。細滑的發絲從頰邊拂過,帶來的不是羽毛似的酥麻,而是一股戰栗的森冷。

    “豬玀,將右側的發弄短些,才好和左側的發對稱。”贊布卓頓用手指輕輕梳理著烏黑的絲緞長發,心情又愉悅了幾分,抬眸對宮侍冷冷命令道︰“給她編發。”

    “是。”

    四個宮侍訓練有素地悄然立到羅朱身後,四雙手同時靈巧地翻飛起來。小半個時辰後,編出了九十九根細密的辮子。左右兩側的參差短發被分別編成了九根長短不一的細辮,這十八根小辮子里都夾雜著一根朱紅的細絲線,宛似階梯般從顴骨一直延伸到下頜,辮子底端皆用一顆蠶豆大的掐銀絲的頂級紅珊瑚石墜系。

    整個編發過程中,羅朱都是靜靜地蜷縮在贊布卓頓懷里,輕咬下唇,不吭一聲地對抗著小腹內的疼痛。而贊布卓頓則抱著她饒有興趣地觀看宮侍編發,偶爾從其余兩個宮侍手中接過煮好的蟲茶飲下。

    編發結束後,四個宮侍恭謹地向王匍匐行禮,然後膝行著退到床榻兩側。

    他伸指鉗住她的下巴,將她垂了許久的頭抬起來。暗褐鷹眸里的興味散去後顯得無比深邃沈黑,絲毫也看不見底。

    在被迫抬起頭的同時,羅朱閉上了眼楮。她真的不想看見禽獸王,也有些畏懼對上那雙銳利威嚴又冷酷沈暗的禿鷲眼楮。

    瑩潤的紅珊瑚珠嵌在鏤空的銀絲托中,紅得飽滿,紅得鮮,與細密發辮的烏光水滑,清秀臉蛋的慘白細嫩形成鮮明對比,平添出幾分脆嫩嫩活潑潑的生動可愛。即使懷里的豬玀閉了眼楮,沈默無言地一臉淡漠,竟也不再無趣乏味,看得人心頭郁積了。

    鷹眸微微眯起,仔細審度了好一會兒。粗礪的指腹在她慘白的頰上搓揉起來,直到泛出一層淡粉後方才住手。不出所料,漾著粉暈的臉蛋襯著紅珊瑚石,更能多出幾分俏麗的可愛。只可惜不過片刻,這層搓出來的粉暈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凌厲如劍的濃眉不禁遺憾地輕輕蹙起,在眉心間形成一道淺淺的豎痕。

    “王,請用茶。”宮侍跪著奉上最後一碗蟲茶。

    視線隨聲落在青花茶碗上,眸光微亮,眉心的清淺豎痕驟然消失。他接過宮侍手中的蟲茶,親自遞到羅朱唇邊,輕聲命令道︰“喝了它。”

    輕微的藥香味飄進鼻子,羅朱平淡的表情一抽,臉色又白了點,眼楮有些閉不下去了。口胡,明知她最厭惡喝藥,這該死的禽獸王還拿藥給她喝,新一輪的折磨該不會是著她喝下幾公升的中藥吧?

    “喝了它。leduwo.com”命令又一次重復響起,聲音比第一次還要輕,卻含著不可違逆的磅礡氣勢。

    她不得已地張開眼楮,直接看向湊到唇邊的東西。青花瓷碗里盛著淡黃的水y,水y中躺著幾只肥嘟嘟的蟲子,藥香就是從水y中散發出來的。

    對茶碗里的蟲子她並不陌生,一個多月的隨侍生涯中幾乎天天都看見禽獸王用這些蟲子煮水喝。小小的蟲子正是屋脊高原的特產之一,補品中的精品──冬蟲夏草。

    冬蟲夏草是昆蟲和植物的融合體,維生素含量豐富,礦物質含量不少於37種,更加著名的是還含有諸如核!類、多糖類、氨基酸等很多化學成分。具有調節免疫系統功能、調節心血管和造血功能、調節肝髒功能、調節呼吸系統功能、調節腎髒功能,提高細胞能量,抑制腫瘤形成,抗炎抗病毒抗氧化等功效。中醫認為其是唯一的一種能同時平衡、調節y陽的中藥,被稱為軟黃金。比起金絲血燕窩、魚翅鮑魚之類的滋補品來說,這東西才是養生養顏的聖品。

    天……天要飛紅雪了?!禽獸王居然會將如此珍貴奢侈的蟲茶賜給一個低賤的奴隸喝?!觀蟲茶色澤,應該是最後添水煮熬的一碗。茶喝完了,蟲子也要撈出來吃掉,才算是徹底將其中的營養吸收。

    羅朱內心震驚、駭然、錯愕、糾結,一時間竟忘記了張嘴喝茶。

    “看來是要我喂了。”

    低低的笑聲沈沈響起,不等她反應過來,雙頜已被一只手掌鐵鉗般牢牢掐住,頭被扳得朝天仰望。一陣劇痛從兩腮傳出,嘴巴被迫張得老大。

    “乖豬,蟲茶不苦。”贊布卓頓低頭笑睇著她驚恐痛苦的眼眸,手里的茶碗慢慢傾斜,蟲茶凝成細細如線的水柱,直接往她敞開的喉嚨里灌。

    尼瑪的哪個要你這頭禽獸喂?她在現代好歹也吃過一兩次蟲草老鴨湯,蟲草苦不苦還用一頭禽獸來說?痛!痛!好痛!尼瑪的禽獸就是禽獸,腮幫子都要捏碎了!羅朱淚眼婆娑地瞪著懸在上方的斧劈刀削般立體深刻的英俊臉龐,怨念不斷。幸虧她在現代練出了敞喉嚨喝啤酒的技術,此刻又積極給予了不露聲色的配合,不然鐵定被這種野蠻的灌喂方式弄嗆死。

    紅粉色的香嫩舌頭輕輕顫動著,里面的粉潤的喉頭小蒂被茶y一淋,就是幾下抽搐,還能隱約看見喉嚨嫩r的蠕動。

    贊布卓頓凸起的性感喉結上下滑動兩個來回,只覺口干舌燥起來。他突然停手,茶碗轉了個方向,殘余的茶水合著蟲草全部倒進了他的口中。咯嚓咯嚓一陣輕微的咬嚼聲後,他扔了茶碗,鷹眸灼灼地看著她,頭越俯越低。

    干嘛?要干嘛?

    羅朱大驚失色,喉間霍霍出聲,雙手使勁推拒他的胸膛,拼命想要擺脫鉗制,試圖躲開越越近的炙熱男性氣息。

    一只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後腦,眼前的英俊面容陡地放大模糊,暖熱堅實的豐厚湊到了大張的嘴邊,混著禽獸唾y的一大團蟲草糊被準確無誤地吐進口中。

    喉頭一陣惡心痙攣,舌頭努力地想將蟲草糊推出去,卻冷不防一根柔韌濡熱的大舌強悍地鑽進口中,壓制著她的舌頭,將蟲草糊一點一點地往她喉嚨里送。

    不要!我不要吃那麼惡心的東西!蟲草再好,混了禽獸的口水又能好到哪兒去!

    羅朱在心里竭斯底里地嘶叫著,身體卻只能在狹窄的袍子里無望掙扎,頭仍舊被禁錮得分毫也動彈不得。喉頭痙攣得再厲害,也抵擋不住韌舌的凶猛推擠,轉眼就將蟲草糊全部咽了下去。

    嗚嗚,尼瑪的太惡心!眼淚剛從眼角滾落,男人更激烈的攻擊就正式展開了。

    ☆、(13鮮幣)第一百九章 禽獸王的變化(三)

    柔韌濡暖的大舌蠻狠地纏住她的舌頭又舔又吸,像狂暴的獸在她嘴里肆無忌憚地攪弄,搶奪她的涎y,時不時地用力深入,把上顎後端懸垂的喉蒂戳弄得又痛又麻。滾炙粗重的紊亂氣息不斷地噴吐口鼻,他拖拽著她的舌頭進入他的口中,用牙齒毫不留情地嚙咬啃噬。他把他的涎y吐進她的口中,在她整個口腔里涂抹。

    扎西朗措的吻是熱情的,釋迦闥修的吻是邪妄的,禽獸王的吻卻是粗野的。

    沒有沈淪迷醉的綿軟酥麻,沒有相濡以沫的甜蜜溫馨,口唇疼痛脹麻,心里泛起一陣陣止不住的惡心,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抗拒。她不知道禽獸王究竟犯了什麼瘋病,怎麼突然就對她的嘴巴感了興趣。

    等到禽獸王終於饜足地從她嘴里撤離後,整個口唇從里到外除了一片腫脹痛麻,便沒了任何知覺。眼前的視野模糊朦朧,體內的力量仿佛全被抽走,因一度缺氧憋得發紅的臉頰還有些灼燙,腮幫殘留著被強行掐捏的疼痛。扣在後腦的大掌松了些,卻依然強勢地掌控著她的頭顱。只需一個擰轉,她的這顆頭就能輕易地離開脖子。

    胃部又是一陣痙攣攀升,被她強行壓制在喉嚨處。她勒令自己這次一定要忍住,禽獸王的口水再惡心也比當初舔舐禽獸根上的污穢要干淨百倍、千倍。她不能第二次挑釁他的威懾和忍耐力,不能再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

    贊布卓頓緊緊抱住懷里的女人,待激昂的情緒略略平復之後,才用麼指和食指捏住她圓潤小巧的下巴輕輕抬起。

    漾著清澈淚光的黑眸像浸在雪水中的黑曜石,純淨溫潤,微微泛冷的同時又閃爍出點點彩色的瑩光。這雙美麗的眸子里沒有倒映出他的影子,瞳眸上縈繞的一層薄淡水霧讓它們變得迷迷蒙蒙的,看不真切,好似春晨的聖湖,神秘縹緲卻又引人神往。

    慘白的頰布滿瑰麗的朝霞,兩邊腮幫印著幾個淡淡的指印,給整張小臉染上一縷旖旎曖昧的風情。微微翕張的花瓣圓唇傷痕斑駁,又紅又腫,上唇翹得更高,滑稽可笑的同時帶著一股子天然的撒嬌刁蠻。涎y順著右唇角滑落,在柔和的光暈中折s出一道靡麗的光亮水痕。下巴濕漉漉的,還沾著一點蟲草的殘渣。

    這是他第二次親這個女奴,也是平生第二次親一個女人。r甜清茶味兒混著蟲草的極淡藥香,簡直讓他沈迷而不可自拔。原來喜歡了,就會生出這種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的貪婪,就會覺得這東西樣樣都可愛,處處皆可疼,恨不得把代表他的氣味一股腦地全部涂染上去。從里到外,每個地方都不放過,讓每個人知道這是屬於他古格王穆赤•贊布卓頓的東西。所有覬覦的人,都必須經過他的首肯才行。

    麼指腹抹去濕漉下巴上沾掛的蟲草渣,將殘渣重新送進她口中。他喂食的東西,不允許她遺漏半點。

    目光掃過矮桌,他示意宮侍送上一小塊r干,放進口中咀嚼片刻後,又一次覆上她的唇。

    羅朱實在沒想到忍了一次還要忍第二次,含著禽獸王口水的r糊被強行吐進了口里。然而這一次,她沒力氣掙扎抗拒了。尼瑪的,扎西朗措的口水吃過,釋迦闥修的口水吃過,連銀猊的口水也吃過,再吃下禽獸王的口水也算不上多大的事。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安慰自己,可一想到喂食進來的r糊是在禽獸王嘴里嚼爛的,心里還是一陣惡心抽搐。是不是她想得太多太可怕了,諸多反常的背後沒有什麼巨大恐怖的折磨,只不過要用惡心來訓練她的動心忍性能力來著?驚疑不定間,她不得不承認這種惡心比起觀看殺人、吃人、酷刑和強暴來說要溫柔太多,她該知足並慶幸了。如此一番心理建設後,胃部和喉嚨的痙攣抽搐頓時減輕不少。

    看著懷里的東西好似初萌牙的幼獸般乖巧地咽下食物,贊布卓頓心情大悅,喂食的興趣不由蓬勃高漲,忍不住又挑了幾樣東西嚼碎了細細哺喂。

    等听到她喉間溢出一個秀氣的飽嗝,他才喂她淡鹽水,讓她漱了口。

    口里清爽之後,羅朱如釋重負地暗噓了一口氣,近乎癱軟地由著禽獸王將她平放到床榻上。小腹內被一度忽視的疼痛又突顯出來,所幸在經過釋迦闥修和多吉的揉按後,已經不是那麼痛不欲生了。看禽獸王玩喂食游戲玩得如此的不亦樂乎,估計她現在仍然是個有趣的玩物。惡心就惡心吧,生命多多少少又有了更大的保障。至於禽獸王種種近似於溫柔寵溺的反常舉動,她最終決定……無視之。

    贊布卓頓坐在床榻邊,拉過一床厚軟的藍色錦緞羊絨內膽被褥蓋在羅朱身上,食指輕輕摩挲她紅腫斑駁的唇瓣,對宮侍冷聲命令道︰“給她更換經帶。”

    啊?!羅朱乍然听到,癱軟的身體倏地僵直。

    冷厲的命令驚醒了有些晃神的六個宮侍,其中一個宮侍連忙抱著矮桌上密閉的瓖金木盒膝行上前,另一個宮侍躬身湊到床榻邊,從下方撩開被褥就去解羅朱的褲子。

    “我不換!我不換!”

    褲帶被解開,眼看褻褲連著夾褲就要被褪下。羅朱終於從驚愕中回神,大叫著拼命蹬踢。

    “你真不換?”贊布卓頓鷹眸半眯,里面蕩漾的一絲柔軟瞬間隱沒在y鷙的暗沈中,唇角勾起冰涼的弧度。

    “不換!不換!不換!”

    羅朱的臉蛋漲得通紅,連聲嚷道。她已經被一個男人,一個男童系換過經帶了,再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更換經帶,她就真沒法活了。

    “不換也行,那就全部脫光,像昨晚一樣任經血涌流。”紅色的舌尖邪魅地舔過下唇,y鷙的眸子里閃動出詭譎貪婪的光芒。他憶起那股股黏熱澆淋在陽物上的酥麻快意,能重溫一次也不錯。

    “我換!”

    羅朱被他的話、他的眼神和動作駭得毛骨悚然,她突然想起了釋迦闥修離去前對她的叮嚀“哪怕被脫得精光也別違逆反抗王。”是了,她不是也告誡過自己嗎?要把自己當成不具人類思維的畜牲。畜牲,在絕對的強者面前是絕對的服從;畜牲,是沒有羞恥感的。況且就算她拼盡全力地掙扎了,有用處嗎?沒有,半點也沒有。釋迦闥修那頭凶獸能任意輕薄玩弄她,禽獸王也能恣意猥褻強暴她,她只是一個比畜牲還不值錢的低賤奴隸。

    此刻要想擺脫種種侮辱,除非咬舌去死!而死,又是她極度恐懼,極度憎恨的。

    她閉上眼楮,蹬踢的雙腿頹然平放,任由宮侍褪去褲子。還好,禽獸王沒有趁機進行褻玩。宮侍輕手輕腳地快速替她更換好經帶後,又迅速拉下被褥蓋好退下。

    “這才乖。”

    低沈冷硬的平漠聲含了微微的嘉許。一雙大手伸進被褥,皮袍、夾衣、內衣一件件離體而去。轉瞬,身上除了一根經帶外,便被從頭到腳剝了個精光。緊接著,一具熱燙光滑而又堅實強健的陽剛軀體貼過來,鋼鐵四肢佔有性地將她圈纏住。

    耳邊傳來男人滿足愜意的低嘆,眼簾外的光源度減弱許多,有輕微的腳步聲悉悉索索地走動。不一會兒,便寂然無聲了,只傳來野獸喉間低低的呼嚕聲。

    ☆、(14鮮幣)第一百一十章 禽獸王的變化(四)

    赤身l體地和一個赤身l體的男人相擁相纏,那種肌膚的親密貼合,彼此體息的交融讓羅朱的心尖發顫,肌膚泛起陣陣輕微的戰栗。即使是和扎西朗措在最親熱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這樣全部l裎相擁過。只有禽獸王,從昨晚到今晚,他已經連續和她赤l相對了兩次。

    昨晚,她處在強烈的恐懼和痛苦中,最後甚至駭怕得暈厥過去。那麼今晚呢,在被他凶蠻哺喂、粗野親吻後,她生出的不僅有恐懼,還有手足無措的恐慌。

    鼻端嗅聞到的全是雄性陽剛的滾熱體息,名貴的清淡麝香中夾著微微的牛羊腥臊,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緊繃的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狂跳,眼楮悄悄翕開一條細縫,室內的光線已變得昏暗,禽獸王性感的凸起喉結正巧就在眼前,與嘴相距不過八九厘米。

    據說喉結也是男人的要害之一。

    她虛眼輕瞟幾秒,頹然合上眼,壓下了撲咬的蠢動。距離要害再近,憑她的身手和力道,無論如何也要不了禽獸王的命。干脆眼不見,心不亂。

    禽獸王強壯的大腿把她的下身牢牢夾住,沈重有力,不容掙脫。一條鐵臂從她的肩膀下穿過,大掌不住地摩挲著圓潤滑嫩的肩頭,還有一只大掌則在後背邪肆地游走,粗礪滾熱的掌心擦得肌膚有些生疼,又有些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和詭異渴望。

    該死的肌膚饑渴癥!羅朱狠狠唾棄自己,蜷在胸前的手無意識地攥成了兩個拳頭,呼吸變得越來越輕微謹慎。她盡可能地縮含身體,企圖與禽獸王的胸膛拉開點距離。

    大掌撫過細嫩的後背,逐漸下滑,在r乎乎的腰間來回摩挲好半晌後,又繼續往下滑行,落在挺翹渾圓,極富彈性的綿軟粉臀上。五指翕張,用力一捏。

    “哎呦!”她痛叫出聲,眼楮驀地張開,瞬間浮起一層水汪汪的淚花。身體被疼痛刺激,反s性地往前瑟縮躲避施虐的魔掌,整個胸腹立刻與禽獸王的雄健軀體緊緊相貼。

    “乖些,不然別怪我像昨晚一樣粗暴。”

    低沈的警告在頭頂響起,擱在臀上的大掌像揉面團似的,對她的臀r捏揉抓握不休。雖然還是疼,卻比最開始的那一捏輕了不少。

    突然,身體被翻轉,她趴在了禽獸王身上,軟嫩飽滿的胸r被迫與他堅實賁張的胸膛緊貼。兩條鐵臂從她的腰背處壓過,兩個巨掌各覆蓋了一片臀瓣,隨心所欲地肆意抓揉。須臾,那雙手掌的力道又大起來,仿佛要將她的臀r給生生抓擰下來。

    頭顱靜靜地埋在禽獸王剛硬的下巴處,驚懼痛苦的淚珠一顆顆滾濺在他強壯的脖頸上,瞬間濡濕了大片。不該的,她怎麼能這樣輕易地對著頭禽獸落淚?可是……可是她真的怕那對禽獸爪子一個失控就將她的臀r給扯了下來。

    或許是她的眼淚提醒了禽獸王,抓揉臀瓣的手掌力道輕了些,頭頂傳來氣息略有些紊亂的低哼。

    “乖豬,我的力道已經夠輕了。再輕,抓捏著就不盡興了,你忍忍。”

    忍尼瑪個大頭鬼!羅朱差點憋不住地破口大罵。總算明白為什麼今天早上醒來,明明沒遭受強暴,全身上下卻到處都是青青紫紫,一副慘遭蹂躪的原因了,敢情就是被這頭禽獸用手活活捏出來的。他略一用勁就能徒手揮掉一個人的腦袋,她使足了吃奶的勁兒至多勉強徒手折斷一個人的骨頭。懸殊如此巨大,兩者對力道的衡量和承受力能處在同一個水平線上嗎?

    贊布卓頓竭力控制著渴望肆虐的力道,額頭冒出點點細汗。豬玀清醒時比昏迷時有趣多了,掌心每撫過一寸肌膚,就能感受到一陣戰栗和瑟縮。抓捏她的臀r時,她會因疼痛落淚,r嫩嫩的細滑身體會下意識地躲閃抽搐,不自覺地在他身上蠕動,令他感到無比的愜意和舒適。他能探知她的一切細微反應,進而輕易掌控,這也讓他的心情格外愉悅。

    粗礪的手指挑開經帶邊緣,鑽到她的臀溝縫隙中,在溝縫里慢慢摩擦。另一只大掌也從她的臀瓣下滑到大腿根處,由外而內地流連撫摸細嫩光滑如奶酪的肌膚。當他的手指邪惡地按住柔嫩的後時,輕輕吹拂在脖頸上的暖息突地停滯,壓在身上的r嫩身體幾乎是在剎那間緊繃,顫抖越發明顯起來,緊貼的肌膚處處都被汗y滑濕了。

    “乖豬,你在行經,我不會強佔你的。”他安慰道,聲音低沈暗啞,含著濃郁的壓抑情欲。按在後上的手指卻慢慢打起轉來,指腹愛撫過極嫩的褶皺,指尖對著緊閉的菊心緩緩向里戳刺,“放松些,不會太疼的。不過如果你像昨晚一樣暈過去,我就不能保證會不會被痛醒了。”

    禽獸!禽獸!羅朱心頭狂聲咆哮,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菊花也有被侵犯的一天。不會被強暴固然讓她有了些微的心安,但那根不斷往菊花里進入的粗長手指給予她的不是強烈的羞辱感,而是深深的恐懼。腦子里瞬間浮現的不是以前在網上讀過的耽美小r文,而是納木阿村中兵士們生摳人腸的慘烈畫面。

    有其王必有其兵。兵士能嫻熟生摳人腸而面不改色,那麼處在最高統御位置的王呢?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自然是更勝數籌。說不定玩弄到興起時,手指一勾一扯就把她的腸子給拉出來了。

    羅朱咬緊唇,身體止不住地寒顫,極端的恐懼下又哪里能夠放松身體。

    贊布卓頓沒料到自己的安慰居然起了反效果,豬玀緊繃的身體在身上顫抖得如同風中枯葉,隱隱還听見了牙齒的磕踫聲。柔軟溫熱的後不僅沒有放松,反而絞著他的指尖,收縮得十分厲害。如果強行進入,必定會將r嫩的肌壁撕裂。

    細嫩溫暖的嫩肌像是嬰兒吮吸的嘴,在他的手指尖處賣力地蠕動擠壓,尾椎騰起一絲麻翅翅的銷魂感,整根手指,整個手掌都酥麻了。如果依照往常的性子,手指早就隨著心意狠c進去。可是,在這一刻,他偏偏有了千載難遇的不舍。那是種從未有過的新奇情緒,讓他的心跟著軟綿下來。

    “你在害怕緊張什麼?”低沈暗啞的聲音少了幾分冷硬平漠,帶出魅惑性感的輕軟。

    回應他的是沈默,大顆大顆的濕熱接連不斷地滴濺在脖頸上,很快就匯聚成小溪,在肌膚上蜿蜒流淌。

    他勾了勾唇,y鷙地笑道︰“豬玀,不乖乖回答,我就c進去把你的腸子拉出來喂銀猊。”

    “不要!”

    繃到極致的心弦錚地一聲松脫,羅朱駭恐地失聲大喊。身體像瀕死的魚兒般自他身上彈蹦而起,卻又在眨眼間被他的鐵臂壓制回原位。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她奮力仰起頭,淚流滿面,“我怕……怕王c進手指後,把我的腸子摳出來!”

    贊布卓頓霎時無語,其實他真沒想到他威脅出口的話居然與豬玀害怕的東西不謀而合。看到那張糊了一臉淚的小臉,那雙閃爍著驚懼的淚光大眼,心里的不舍不禁又濃了些。

    “別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算摳了銀猊和兩頭雪豹的腸子,也不會摳你的腸子。”他抽出手,狀似愛憐地拍拍她的腦袋,替她擦去腮邊的淚水,“乖豬,我還要留著你的嫩腸子慢慢品嘗,怎麼舍得摳出來扔給銀猊吃?那不過是嚇唬你的話。”說完他輕輕低低地笑起來,笑聲里染滿了血的腥味。手臂翻轉,他已和羅朱調了個位置,健碩的身軀結結實實地壓覆在r嫩身體上。

    空中的寒氣迅速冷卻了臉上的濕潤,一顆心也在寒氣中變得涼拔涼拔的。驚悚的j皮疙瘩爭先恐後地鑽出肌膚,身上好似壓了一座永遠掀不翻的五指山。

    羅朱恍然明白了為什麼無論她和禽獸王相處得多曖昧邪惡,她始終羞怯不起來的根本所在。

    試問,一個正常人類可能在血腥凶殘的禽獸面前害羞嗎?

    ☆、(14鮮幣)第一百一一章 禽獸王的變化(五)

    火燒火燎的疼痛感在後臀蔓延,估計上面已經布滿了無數根指痕,明早絕對是一片青青紫紫的瘀傷。可憐她一粉雕玉琢的嫩滑翹臀,又慘遭禽獸爪子的粗暴摧殘了。

    今晚和以往相比,禽獸王雖然下手還是很重,但態度明顯不一樣,可以說反常到近乎妖異的地步。以往她沈默,他不會執著得到答案,只會在她面前殘酷地殺人、虐人,或是直接將痛苦加諸在她身上,然後在一旁樂此不疲地看她恐懼壓抑地顫抖流淚。他常常居高臨下地,像俯瞰一只卑微螻蟻般冷笑著睥睨她的匍匐,她的驚懼,她的無能。

    可是今晚,他厭煩了她的沈默,執著於她的回答,他所有的粗暴血腥中都透著一絲淡淡的疼寵。他命令宮侍給她編發,配上貴重的發飾,親吻她,哺喂她,為她拭淚,甚至完全不介意她行經的邋遢。是了,他的種種反常好像……好像……從昨晚就已經初現端倪。難道……難道他喜歡上了她?!這……這怎麼可能?!

    羅朱胸中翻起滔天巨浪。她本就不是個感情遲鈍的人,尤其在納木阿村被扎西朗措追求了半年後,這方面的觸覺更加敏銳。她不能確定禽獸王的愛,卻能斷定他對她的確有了幾分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不過一天而已,釋迦闥修對她有了喜歡,禽獸王也對她有了喜歡,這事實簡直比長江黃河水倒流還要匪夷所思。難不成因為她是正常人類,所以跟不上野獸猛禽的思維和腳步?

    雖然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深愛就是狠狠地虐”,但千萬別告訴她野獸猛禽之所以虐她一個多月,為的是掩蓋一份不為人知的深愛,她會吐血到死不瞑目的。

    羅朱愣愣地看著禽獸王近在咫尺的英俊面龐,沒有一絲撿到天降餡餅的竊喜,而是深深地悚然了,幾乎忽略了身上沈重的負荷。

    “乖豬的眼楮告訴我,你猜出了我喜歡你,卻震駭得不敢相信。”贊布卓頓的手指輕輕描摹著她的眉眼,鷹眸微微眯起,暗褐色瞳眸深沈幽冷,“為什麼不敢相信?”

    羅朱抿緊了唇,仍是定定地看著他,不置一言。

    “你想說我是因為銀猊才對你生出了興趣,想說這一個多月來你受盡了驚嚇和折磨。”他的指腹在她的上眼簾緩緩摩挲,撫摸著嫩薄眼皮下的眼珠子,“乖豬,我最喜歡看你這一雙黑眼楮,你不用說話,它們能替你的嘴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渾厚的聲音越發低沈,帶著幽幽的魅惑,“你知道嗎,我喜歡這雙眼楮里流露出驚恐畏懼,喜歡它們變得紅通通的,喜歡看到一顆顆淚珠從你的眼眶中滾落出來。我不止一次地想過將它們挖出來泡在藥水里,只供我一個人觀賞。你瑟縮顫抖地匍匐在我腳邊,就像一只瀕臨絕境的小老鼠般卑微可憐,讓我忍不住更想折磨凌虐你。”

    羅朱眨也不敢眨地瞪大眼楮,只覺有一條毒蛇在眼皮上蜿蜒游動。毒信嘶嘶地吞吐,隨時都有可能凶殘地將毒牙扎進眼球。眼前英俊得出奇的面龐氤氳著一層淡淡的猙獰,深刻陽剛的凌厲五官似乎有了詭異的扭曲,暗褐鷹眸猶如兩個無底漩渦,冒出絲絲森冷浸骨的腥厲。她的大腦逐漸凝滯空白,心底反復回響著一個詞──變態leduw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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