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duwo.com 快捷c作: 按鍵盤上方向鍵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頁 按鍵盤上的 ener 鍵可回到本書目錄頁 按鍵盤上方向鍵 ↑ 可回到本頁頂部! 如果本書沒有閱讀完,想下次繼續接著閱讀,可使用上方 ∓mp;quo;收藏到我的瀏覽器∓mp;quo; 功能 和 ∓mp;quo;加入書簽∓mp;quo; 功能!“明知兩個宮奴心懷不軌,還故意拖著卓瑪纏住獒犬,放縱她們刺殺王,其心可誅。leduwo.com”羅朱垂下眼簾,平平陳述,“我是縱凶的主謀,只要王能饒過卓瑪,我任由王處置。”
“呵呵,原來我為何生氣,你心知肚明。”听到羅朱的坦白,贊布卓頓笑開了,“我不饒她,同樣可以隨意處置你。”頓了頓,含笑聲染上冷厲,“靠近點。”
羅朱凝滯片刻,方才挪動膝蓋。只膝行了兩步,肩頭就被一股大力扯過去,她狼狽地撲進了贊布卓頓張開的雙腿間。頓時,粘糊粗硬的茂密毛發扎得臉蛋生疼,一股腥臭襲來,她差點沒控制住嘔吐的沖動,還沒等移開腦袋,下巴已經被鐵鉗般的手指強行抬起。
威嚴銳利的y鷙視線凌厲地刺進她的心底,一寸寸地在她臉上巡弋,不放過一絲一毫。鷹眸愈來愈沈,似乎醞釀著足以毀滅所有的暴風驟雨。
“告訴我,為什麼會對那個獒奴這般好?”粗礪的麼指輕柔地摩挲著傷痕累累的花瓣圓唇,冷硬的平漠聲中透著y寒,“別撒謊,不然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
羅朱沈默了,嘴唇抿得緊緊的,露出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模樣。就在贊布卓頓耐心窖盡,正欲將她狠狠甩開時,花瓣圓唇張了張,低低道出連串句子︰“她的家人收留了我。她關心我,擔心我,是第一個幫我打架的人,也是我在這世上的第一個好朋友。我喜歡她給我的溫暖,喜歡心里能有一個人牽掛的感覺。我願意竭盡所能地保護她。”
“哪怕要用你的命?”
她身體一顫,沒有立刻回答。遲疑了小半晌,才重重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倒想看看你竭盡所能的保護。”贊布卓頓丟開她的下巴,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壓下她的頭,詭笑道,“你不是喜歡用舌頭來討好我,彌補錯誤麼?那就把它好好舔干淨。”
隨著邪惡的詭笑,他雙腿間被鮮血黏糊的黑色茂密叢林中逐漸昂揚起一根巨大的赤黑色r柱。柱身上一根根暴突的青筋似虯龍纏繞,碩大的g頭猶如成人拳頭,光滑的蘑菇型龜頂天生隆起個半寸來高約莫核桃大小的r錐,r錐中嵌著一個小孔。整根r棒足有三十多厘米長,五六厘米粗,從頭部到根部都是血跡斑斑,兩三處還粘著一片暗紅黏膜狀的異物。
這……這還是人類的東西嗎?!
極度的震駭已經完全壓蓋了女性本能的羞怯。羅朱死死瞪著翹在眼前的腥臭巨柱,浸骨的寒氣從腳底滋生,沿著背脊往身體各處飛躥。
古格王的身軀像野 牛一樣雄壯強健,眼楮像禿鷲一樣威嚴銳利,力氣像熊一樣可怕,速度像豹一樣迅捷……所有贊譽的後面還應該加上一條“陽具比驢還粗長恐怖!”果真,禽獸就是禽獸!是實至名歸的禽獸!
恍惚間,她想到曾在網絡上看到的一則真實消息。一個老外因為yj太長,搭乘飛機時總會被懷疑暗藏凶器,經常受到脫下褲子仔細盤查的待遇。當時,她是什麼反應來著?好像是狂笑了三聲。可是現在,真正面對一根就算萎縮了其長度也極有可能遭遇機場安檢人員脫褲盤查的陽具時,她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她終於知道阿蘭尼瑪為什麼會死得那麼淒慘了?終於知道禽獸王的妃子為什麼個個都是短命鬼了?終於知道為什麼釋迦闥修會對她千叮嚀萬囑咐了?這樣一根恐怖的東西早已超出了女人容納的尺度。他只要和某個女人徹底交h一次,那個女人絕對會被弄得腸穿肚爛,毫無一絲存活的僥幸。
曾經見過的兵士活挖女性生殖器的畫面與阿蘭尼瑪血r模糊的下在腦子里交替浮現,冷汗從千萬個毛孔中蜂擁而出,片刻就濕漉了貼身的麻衣。她想放聲尖叫,想轉身狂奔,想把眼前的這根赤黑色巨柱一刀砍下。
“豬玀,如果你舔得干淨,我就饒過那個獒奴,也寬恕你的錯誤。”贊布卓頓抓住羅朱頭頂的辮子,將她的腦袋提起來,邪佞地笑道,“你們都來自古格之外的納木阿村對吧?將我伺候滿意了,我還能放那個獒奴離宮回村找給她下種的男人。”
羅朱的瞳孔猛地一縮,五官因過度激動出現輕微的扭曲︰“真……真的?!”
“你說呢?”贊布卓頓幽冷低笑,又將她的頭按下,“來,別讓我失望,給我看看你所謂的竭盡所能的保護。”
作家的話︰
給還在繼續追文的親親們︰
有時文文讓乃們看得糟心窩肺真不好意思了。先致個歉。
這禽獸真的是禽獸,無論是性格還是身體,無論是世界觀,還是人生觀、價值觀,在他眼中就沒幾個是人的。言而總之,禽獸就是個渣啊!乃們千萬表要對他滴人品報以太大滴太崇高滴太純潔純愛滴希冀。
(= =)
☆、(14鮮幣)第八十四章 乖豬,好好舔
頭角崢嶸的赤黑巨柱如筆直的利劍猙獰地豎在眼前,近得能看見纏繞青筋的突跳。半干的粘稠血糊已變成發黑的暗紅,偶爾一處夾雜著幾絲渾濁的r白。
對於男人的生殖器,她並不陌生。在現代,男女生殖器的內外結構理論是生物課程中必學的內容之一。因為好奇,她曾專門找來相關圖片和影碟仔細研看過。來到古代高原,她也曾親手觸踫過。至今仍記得在握住扎西朗措下身的昂揚時,心頭狂跳,面頰火燙的感覺。那時她心中既充盈了羞怯,又滿懷著好奇,可以說是半推半就地順了扎西朗措的心意。leduwo.com
然而此刻,她面對的卻不是男性的器官,而是殺人的利器。她不能用手擦拭,只能用嘴將這根殺人利器上的污穢舔舐干淨。
路只有一條,不走就是死。
她咬緊牙關,顫巍巍地伸一只手。好粗!一只手根本就圈握不完!只好再伸出一只手,雙手輕輕合握住那根殺器,抖顫不停。手心中的殺器如同一根炙燙的堅鐵,毫無一絲柔軟。粗礪的表皮下賁張著有力的脈動,嚇得她差點撒手落荒而逃。
那殺器上面粘附著阿蘭尼瑪下身的鮮血和黏膜,混合著禽獸王的jy,說不出的血腥,說不出的骯髒,說不出的腥臭。
這樣惡心恐怖的東西,她怎麼舔得下去?!她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啊,真的……真的就不能擁有一點點的尊嚴嗎?
羅朱緊緊地閉上唇,內心做著激烈的掙扎。
“豬玀,這就是你所謂的竭盡所能的保護?”不知過了多久,頭頂飄下禽獸王獨特的冷硬平漠的含笑嘲諷,“既然舔不下去,那就不用勉強了。”
話音未落,頭皮一緊一疼,她已被甩了出去。坐在地上,她驚詫呆愣地仰望著贊布卓頓。
“來人!”贊布卓頓任她盯視,拉過皮袍隨意披上,揚聲喊道。
門簾輕動,沈重有力的腳步聲響起,六個鐵甲侍衛走了進來,恭敬地跪在地上。
“備浴水。把躺在寢宮里的奴隸全部拖去出剁碎了喂獒。”贊布卓頓看也不看羅朱,冷聲朝侍衛下令。
“是。”
侍衛沈肅應道,立刻展開了分工合作。兩個侍衛出去準備浴水,一個侍衛迅速清理起格桑卓瑪嘔吐在地上的穢物,另三個侍衛則去搬動躺在地上的兩具尸體與暈厥的格桑卓瑪。
“不,不準動她!”羅朱猛醒,突然反身撲出去,緊緊抓住侍衛的手臂,試圖阻止他拖拽格桑卓瑪的行動。
剽悍的侍衛只是略微用力揮了揮臂,她就被震到幾尺開外。
“不──”她嘶叫一聲,再次撲上去,指尖從格桑卓瑪的袍角滑過,整個人重重地跌在地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格桑卓瑪被侍衛拖著消失在門簾後。眼前一陣眩暈,無處可逃的絕望和無能為力的淒惶交織成巨網從頭頂密密實實地籠罩下來,令她幾乎窒息。
“這是你做出的選擇。”身後傳來贊布卓頓y寒的仿若來自地獄的聲音。
糯米白牙狠狠咬進下唇,霎時鮮血迸流。她掙脫眩暈,驀地轉身,快速滾爬回床榻邊。
“王,我舔,我舔!求您饒過卓瑪吧。”
她急切卑微地乞求著,雙手哆嗦地撥開皮袍,再次握住赤黑的殺器,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溫濡滑嫩的小舌從陽物上舔舐掠過,只一瞬,贊布卓頓便覺一股極致的酥麻從尾椎騰起。初始細小如線,繼而擴大,逐漸蔓延進四肢百骸。渾身上下千萬個毛孔無一不舒張愜意,竟比與女體交h還要銷魂數倍。
“這就對了。”他吁出一聲舒爽的長嘆,大掌輕輕覆蓋上埋在雙腿間的小巧腦袋,冷硬的平漠聲暗啞低柔了些,“乖,好好舔。”
“我……我乖……求……求王……饒……饒過卓……卓瑪……”
羅朱小心翼翼地包握著赤黑巨陽,一邊竭力討好禽獸王,一邊戰戰兢兢地再次乞求。
赤黑色的陽具上,有一條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舌緊緊貼附著緩慢蠕動,像一尾調皮的小魚在嬉戲游弋,給予了他無與倫比的酥麻。每當花瓣圓唇不慎觸踫到柱身,所帶來的點點麻癢更是搔進了心底深處。暴突的青筋閃爍著勾魂的水光,髒污被可愛至極的小舌點點舔去,耳邊听著那糯軟卑微的含混呢噥,心情不由逐漸愉悅明朗起來。
“好……我明日就派人把那個獒奴送回家。銀猊,出去!”贊布卓頓戀戀不舍地移開視線,抬頭對一直安靜盤踞在寢宮中央八寶巨輪中的銀猊喝道。
“嗷──”
銀猊起身低嗥一聲,藍色三角吊眼里閃爍著詭譎的光芒。它看了看贊布卓頓,目光又在羅朱身上頓了頓,然後領著兩頭獒犬鑽出了門簾。
是叫銀猊去阻止侍衛嗎?羅朱心中一驚一喜,收舌就要往門簾響動處看去,腦袋卻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動彈不得。
“乖豬玀,專心些,否則休怪我翻臉反悔。”頭頂上是贊布卓頓暗啞性感的冷聲警告,“到時候你可再沒半分彌補的機會了。”
羅朱萬般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屏住呼吸,繼續在那根腥臭的殺器上舔弄。忍忍,再忍忍,寶貴的機會只有一次,一定要讓懷孕的格桑卓瑪活著回到納木阿村。她努力不去想殺器上髒污的出處,努力忽略掉舌上的疼痛和味道,盡可能地不讓舌頭帶著那些髒污回到嘴里。
清亮的涎y因刺激不停地分泌出來,她卻無法吞咽,索性任其從嘴里往外流溢。
贊布卓頓的喉間逸出模糊的輕低呻吟,濃黑的眉峰雖然蹙起,凝聚的卻是絕然的快意。腿間的陽物在不覺間又膨脹了好幾分,他情難自禁地往上挺動兩下,氣息不穩地命令道︰“乖豬玀,握緊點,動一動。嗯,就是那樣。繼續舔,不準停。leduwo.com啊……嗯……好乖……乖豬……”
一個命令,一個動作。
即使羅朱內心最想做的是收緊十指,將手里的殺器齊根扭斷,卻在經剛才的一嚇之後,徹底失了違逆挑釁發情禽獸的膽子。
雙手機械地照著他的命令緊握著巨陽上下移動,舌半寸不離片刻不停地繞著柱身舔弄打轉。然而即使屏住呼吸,腥臭仍是一股股涌進鼻端,鑽進口中,直透喉管和胃部。泛酸的惡心感在胃里翻滾著,叫囂著,不斷地往上升騰。
“乖豬,含住陽物頂端的r錐吸吸。”贊布卓頓食髓知味地進一步要求,暗沈幽冷的y鷙鷹眸跳躍出情欲的灼光,古銅色雙頰染上不屬於酒醉的情紅。雙手抱著羅朱的小腦袋,難耐地揉搓著。
羅朱面色鐵青地看著大蘑菇頂端的約莫半寸高、核桃般大的赤黑r錐,r錐中心的一個小孔正不斷地向外吐出晶瑩的黏y,r錐邊緣還黏著一片暗紅的黏膜塊狀物,好像……好像女人破裂的zg殘片!?
胃中的強烈惡心痙攣突然攀升到喉頭,快得讓她來不及抑制,也來不及調頭,便“哇”一聲,張嘴吐出一口酸水。接著,又是“哇哇”兩聲,連續幾大口酸水盡數澆淋在禽獸王的陽具上,噴濺在他的叢林中和肌r累累的小腹上。
酸味混著血腥又一次充斥了寢宮。剎那間,所有的動作都靜止了,所有的聲響都消失了,整個寢宮墜入絕對的靜寂中。
☆、(15鮮幣)第八十五章 越舔越吐
這一刻,情欲凝固了,空氣凍結了,時間忘了流逝。
一直宛如針扎般的唇舌痛感麻木了,呼吸幾近停止,連心髒也好似沒了跳動。
在如此驚悚的狀態下,羅朱發現自己的腦子居然奇異地沒有呈現一片空白。相反,有一個慶幸不已的詭異念頭在不停地循環播放。
幸好從中午到現在沒吃過東西,只能吐出幾口酸水。不然把吐的東西再吃回去就悲劇成網絡笑話了。
天靈蓋突地傳出劇痛,有鐵爪在收緊,只需多用一分力,那血r鑄成的十根鉤爪就會c破她的皮r,c穿她的顱骨,c爛她的腦髓。
心髒揪得更緊,冷汗從頭皮、額際、面頰、脖頸、前胸、後背、大腿……從全身每一個角落爭先恐後地冒出,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皮骨r都緊繃得隱隱作痛。
“很──好──”
打破死般靜寂的冷硬字音一字一頓,像是從牙齒縫中擠出,裹挾著殺之而後快的強烈渴欲。
她的腦袋不得不順著幾乎要將頭皮從顱骨上生生扯離的沈緩勁道,一點一點地抬起來,對上那張猙獰黑沈得恍若地獄惡鬼的面龐。
“……不……不……不好……王……王……”羅朱上下牙齒哆哆嗦嗦地磕踫著,好半天也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怎麼就吐了呢?她怎麼就能吐了呢?她怎麼就好死不活地吐在了禽獸王最禽獸的地方了呢?她怎麼就沒當機立斷地把那幾口酸水從喉嚨里再咽進肚子里呢?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問題是自作孽的到底是哪個啊?哪個啊啊啊啊!為毛心驚膽寒的是她?!魂不附體的還是她?!
任心頭怎樣悲屈激憤,她卻只能木呆呆地盯著禽獸王,由著那雙凌厲如刀、森寒似劍的鷹眼將她寸寸凌遲。
悲屈激憤的大眼和木然驚恐的表情極大地刺激了贊布卓頓的神經,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一口血腥味甚濃的濁氣,接道︰“王──不──好──你──好──”
還是一字一頓,每個字音還是從牙齒縫中艱難地擠出。額際有青筋在狂跳,凌厲森寒的鷹眸變成席卷暴風雨的噬人深淵,威嚴的煞氣與腥厲的殺氣在風雨中洶涌翻騰。抓扯著烏黑細辮子的十根手指愈擰愈緊,根根指關節都泛出青白,古銅色手背上也如額際般暴凸起蚯蚓樣的青筋。
羅朱只覺頭皮痛得快要麻木了,眼角漾出不堪忍受的淚光。但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禽獸王手下留情,此時的她早和曲珍梅朵一樣頭身分家了。雖然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極力壓抑住血腥殺戾,可現實和時間都容不得她去多想,只好匆匆歸結為禽獸王被從未經歷過的突發事件弄懵了引發的異常。她不能坐以待斃地等他回過神來痛下殺手,一定要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珍貴契機,尋出一線生機。
“我……不……不好……我想轉頭……卻扭……扭不開……”她怯懦地低聲為自己辯解,意圖讓禽獸王注意到她的無奈。當時她沒來得及扭頭,就算她記著了扭頭,以禽獸王大掌覆蓋在頭上的揉按力道來說,她也真扭不動。
“原來還是我錯了,不該按住你的頭。”贊布卓頓胸口一滯,眸中的暴風雨越加猛烈,亟欲將這個礙眼的東西撕成碎片,“認真說來我更不該迫你舔舐,不然你也不會嘔吐才對。”
完了,弄巧成拙,起……起反效果了!禽獸口中說的越是真相便越是意味著他的惱羞成怒。
“不……不是王錯,是我錯!全是我錯了!我……我自打嘴巴!”她驚恐地吐出違心話,揚手毫不留情地朝自己的嘴巴打去。
啪──
清脆的掌嘴聲在凍結的寢宮中顯得分外響亮,也讓贊布卓頓的怒火達到了一個新的頂點。
他放開羅朱的發辮,一把鉗住她的雙腕拉近自己。
“豬玀,你怎麼不用舌頭來彌補錯誤了?”跳躍著怒焰的冷硬腔調略微上揚,鷹眸惡狠狠地視她,粗重熾熱的氣息幾乎噴到她的臉上。
“我怕會越舔越吐。”
羅朱大睜著一雙駭恐的眼眸,以為自己是在心里回答的,殊不知因為極度的恐懼,她無意識地將這句回答從嘴里吐了出來。
看到禽獸王鷹眸中的煞氣與殺氣驀然潰堤而出,她的心猛地沈進寒潭,身體徹徹底底地冰涼僵硬了。禍從口出!現在別說是自掌嘴巴,哪怕她自割舌頭估計也無法阻止死亡的到來。
越舔……越吐?!
贊布卓頓乍聞,胸口又是狠狠一滯。怔了下,繼而勃然狂怒,撩手便將羅朱摔進床榻。二十三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生出這種恨不得將某個東西碎尸萬段、拆吃入腹的強烈憤怒。
“嘴巴舌頭不行,就用你的身體來濯洗!”
他怒吼著,撲壓到羅朱身上,如同一頭瘋狂的雄獅,撕扯著她的衣物。
“放開我!放開我!”
羅朱恐慌駭怕到了極點,憋不住地放聲尖叫起來,手腳亂抓亂蹬,身體亂扭亂擺,像極了在獅子爪牙下掙扎搏命的小野貓。
即使拼盡了全力,悲催的事實卻是不管野貓的爪牙多麼尖利,也抵不過獅子的強橫力量。不消片刻,她的衣袍就化成了片片枯葉,飛身離體。更恐怖的是她的情況比阿蘭尼瑪還要糟糕。當初的阿蘭尼瑪只赤l了下,她則渾身上下遍無寸縷,白嫩嫩細滑滑r乎乎的身體一覽無余。
蹬踢的雙腿被兩只大掌鉗住,凶狠地分成一字,有炙燙堅硬的巨w抵在了下身,只消用力往內一戳,她就會步上阿蘭尼瑪的後塵。
“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雙腿不能動了,她就拼命探起身用手撲打禽獸王鉗制大腿的雙手,竭斯底里地瘋狂哭喊。駭怕的淚水狂涌而出,瞬間糊了一臉。
贊布卓頓緊緊盯著那對不斷在面前晃動彈跳的豐美雪兔,細膩滑嫩,好似覆著微霞的上等奶酪。頂端小小嫩嫩的蓓蕾粉潤嬌俏,淺粉色的茹暈如月暈般嫵媚迷人。在柔和的燭光中更顯光潤媚惑,誘人蹂躪采擷。
他覺得喉頭莫名有些發干,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好幾次。下身的陽物倏地飽脹得快要炸裂,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疼痛體驗。從沒有哪一刻,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釋放。不過是個低賤的獒奴而已,比她美麗、比她白嫩的尤物見了不知凡幾,為什麼獨獨對她產生了迅猛又強勁的欲望?她明明已經犯下不敬的大罪,為什麼他的手指遲遲c不進她的頭顱?
極致的憤怒,極致的欲望相互交織扭纏,每一樣都是全然的陌生,每一樣都讓他有失控的感覺。
“嗚嗚,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尖利哭喊在耳畔持續回響,刺得耳心隱隱作疼,惹得他更加心煩意亂。他突然放開她的大腿,高大剽悍的身軀嚴嚴實實地覆蓋上r乎乎的白嫩細滑嬌軀。一手牢牢捂住她的嘴,一手順從心意地抓起一只雪兔大力捏玩揉搓起來。
沈重的覆壓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被蹂躪的胸口掀起一陣又一陣疼痛。所有的痛苦尖叫都被強行堵塞在唇喉間,唯有淚水不斷地從眼眶漫出,瞬間淋濕了贊布卓頓捂嘴的手掌。
禽獸王雄壯的身軀整個都嵌在了她的雙腿間,即使雙腿獲得自由,此時也只能被迫打開,做些無濟於事卻又消耗體力的蹬踢。緊緊貼著水嫩嬌軟處的殺器沒頭沒腦地在她下身胡亂戳弄,讓她又痛又慌。
忽而,那炙燙的堅硬殺器往某處戳了一下。頓時,一股撕裂的銳痛從下蔓延,阿蘭尼瑪慘遭強暴的畫面鮮活地掠過,成了壓垮羅朱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無力地扳著贊布卓頓捂嘴的手掌,盈滿淚水的眼楮翻了翻,悲厲地嗚咽一聲,首次在古代高原中活活嚇暈了。
察覺到身下女奴的松弛,贊布卓頓松開捂住她嘴巴的大掌,嘖嘖有聲地狠吸了兩口雪峰頂的蓓蕾。將她的雙腿合攏後,便不管不顧地貼著嬌軟滑嫩的花谷猛力抽c起來。
☆、(13鮮幣)第八十六章 危險掌控在手中
厚重的床榻再度劇烈地搖晃起來,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暈厥的白嫩身體被強壯剽悍的男人翻來覆去地擺弄出各種姿勢,低沈的粗喘和暢快的呻吟斷續交織,應和著床榻的咯吱聲,合奏出古老的繁衍韻律。
“啊──”
贊布卓頓突然仰頭發出一聲快意的咆哮,微卷的汗濕烏發在空中肆意飛揚,脖頸與凸起的喉結拉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渾身肌r一陣緊繃,古銅色的賁張線條蜿蜒下數道晶瑩汗流,充滿了雄性的陽剛性感。
俄爾,一股濃郁的jy麝腥味兒便在空氣中彌散開去。
他頗為失神地半眯鷹眸,似在回味咀嚼。松懈的眉眼間卻不是全然的愉悅愜意,隱隱含著淡淡的失落和不滿。
高c的余韻過去後,憋悶心頭的怒火和灼燒在小腹的欲火也慢慢消失了。暗褐鷹眸恢復了深沈銳利,閃爍出幽冷y鷙的寒光。
他低下頭,打量起仰躺在身下的女奴。
一根細細的烏黑辮子從額際斜斜掠過,襯得蛋形小臉煞白泛青。新月似的彎眉深深皺起,緊閉的眼角和長翹的睫毛被淚水浸得濕漉漉的。秀挺如玉的鼻下一張圓唇破破爛爛,血跡斑斑。好像從遇見的第一天起,那張小臉就沒怎麼染上過血色,那張花瓣一樣的圓唇也沒幾天是完好無損的。
面對他,這個女奴最常見的模樣不是卑微瑟縮地抖顫,就是滿臉滿眼的恐懼。但奇怪的是無論怎樣欺辱折磨,無論看到怎樣恐怖的慘況,她怕歸怕,卻從未被嚇暈過,一雙大眼深處時常於不經意間流露出對生的強烈渴望,明顯和一般奴隸不同。
撇去銀猊選中她引起的興趣不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女奴,那份戲耍逗弄的興致不覺濃了許多。常常變本加厲地故意折磨她、恐嚇她。他想看看,她什麼時候才會喪失掉生的信念,變得和一般奴隸那樣認命麻木?還想看看,要用什麼手段,要到什麼程度,她才能活活嚇暈過去?
前者,他暫時還沒看到;後者,他終於在今天如願以償。
心里並沒有想象中的快意和得意,胸口有些悶賭。這該死的女奴,最怕的居然是他用強暴的手段殺死她!
視線下移到她的右肩,那里烙印著一個黑色的穆赤王家奴印。奴印邊緣內凹呈暗紅,中間的圖案微微凸浮。“奴”字嵌在骷髏中,四周纏繞著精美的十六瓣蓮花,在圓潤白嫩的肩頭上顯得格外突兀,卻是明確無誤地向世人表明這是他穆赤王家的奴隸。
她既是他的奴隸,她的一切,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理所當然都是屬於他這個主人的。向尊貴的主人奉上貞潔和性命,就真的有那麼恐怖?居然會被嚇暈過去!
悶堵的胸口騰起一絲莫名怒氣,大掌握住烙印著奴印的右肩微微使力,看到小臉露出幾分痛苦的神情後,才慢慢松開。禿鷲般y鷙的森冷目光掃視過高聳飽滿的雪峰,粉 嬌俏的蓓蕾,在豐腴圓滾的小腰處定住。
青青紫紫,黑黑紅紅的瘀傷像條帶子似的纏在渾圓的腰上。那是他因為厭惡她的沈默,在盛怒下勒出的,卻不想將她勒暈了過去。輕輕撫上瘀傷,往下按了按,听到了一聲模糊的痛吟。嘖,腰間遍布瘀傷,適才還能掙扎得那般賣命,這女奴的忍耐力果真非比常人。
唇角輕勾,視線繼續下移,掠過微凸的柔軟小腹和小腹上圓凹可愛的肚臍,落在了女奴的雙腿間。
隆起的小丘光潔滑嫩,充血腫脹的花谷間糊著r白的濁y,幾片紅 的花瓣里里外外也都沾滿了r色的黏稠,散發著獨屬他的濃郁氣味。
胸口的悶堵和那絲怒氣沒來由的淡了許多,舌尖在發干的下唇上舔了舔,他出手將她拉起,抱入懷中。
和博巴女人不同,她的骨架極為縴細,身子各處像豬崽般長滿了緊實而極富彈性的軟r。肌膚又白又嫩,又細又滑,覆了一層極淡的粉。將這r乎乎滑嫩嫩的身體貼膚摟在懷里,好像抱著一個柔若無骨的r娃娃,感覺舒服至極。
他忍不住伸手在滑嫩的軟r上捏捏揉揉,牙幫逐漸發癢泛酸,躍躍欲試地想咬上一咬。嘴唇剛觸到圓滾滾的白嫩肩頭時,身體忽地僵住,面色唰地沈冷下來。
砰──
他毫不憐惜地將懷里的女奴重重扔回床榻,鷹眸里時而盈滿殺氣,時而深暗幽冷,時而復雜莫測。
在即將咬上的剎那,他驀然想起欲望釋放前盤踞在心中的極其詭異的困惑。
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女奴輕易就能挑出他的怒氣,讓他多次破例,一次又一次饒過她的不敬冒犯。連嘔吐在他身上的重罪,即使他已怒火焚心,最終也輕飄飄地放過了她。在剝光她的衣袍,觸到她的肌體後,他竟然又對她的身體產生強烈的欲望和……貪戀?!而這些,在初識時是從未產生過的。再仔細回想,他更駭然發現,這一個多月來,不管是欺辱也好,折磨也好,恐嚇也好,他空暇下來的所有心思全繞著這個女奴在轉。她,竟是個讓他逐漸失控的危險!
一道血色厲光從鷹眸中急速掠過,他出手如電,迅速扼住了羅朱的脖頸。
縴細柔軟的脖頸脆嫩無比,只要手指一收,這顆小巧的頭顱便能與白嫩軟滑的身軀分離。暗褐鷹眸緩緩眯起的同時,五根古銅色鐵指也開始發力。
煞白泛青的小臉慢慢漲成紫紅,秀氣的五官溢出窒息的痛苦,傷痕累累的花瓣圓唇被迫大張,露出粉紅的顫抖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