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我不殺無名小卒。”阮翁仲撫摸著如鋼針般的胡須,對眼前的李存孝不屑一顧,先前連文鳶和張文遠都不是他的對手,一個李存孝更不在話下。
“李存孝。”對方報上姓名。
“我還以為是賈富呢!失望啊。”阮翁仲嘲笑道。
然而,李存孝毫不遲疑,從朱龍馬上躍下,手持畢燕撾直取阮翁仲咽喉。
阮翁仲見勢不妙,急忙舉起木樁抵擋。李存孝順勢將禹王槊橫掃過去,想要一舉擊潰對手。
緊急關頭,阮翁仲拋掉木樁,暗罵自己大意,同時敏捷地側身躲過攻擊,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擋住了致命的一擊。
戰斗中,系統提示音響起,顯示雙方武力值的變化。
阮翁仲雖然依靠特殊技能暫時扳回一局,但面對李存孝不斷增強的力量,仍感吃力。
最終,李存孝憑借超凡的實力斬斷了阮翁仲手中的木樁,並將其震開。
“老子沒空跟你耗。”李存孝留下滿是挑釁的話後,便騎馬離去尋找惡來飛廉。
留下阮翁仲獨自站在戰場上,心中滿是羞愧與憤怒,卻又無奈兵器不趁手,只能悻悻離開戰場。
在漫天大火中,李存孝如同死神般沖入敵陣,所到之處敵人四散奔逃,直奔糧草而去。
在戰場的昏黃暮色中,飛廉如收割生命的死神,手中的鐮刀如同獠牙般鋒利,正反兩面皆為刃。
他身形高大,足有兩米,隨手一勾便將敵軍小兵的生命輕易收割,未及反抗已成亡魂。
秦軍中流傳著一個稱號“死神飛廉”。
此時,侯君集面對熊熊大火,怒不可遏︰“這是怎麼回事?”
士兵急報︰“將軍,敵方兩人突襲糧倉,一人持巨斧,另一人使用形似鐮刀的怪異武器,我軍抵擋不住,導致火起,傷亡慘重。”
驚聞此訊,侯君集心急如焚,“快去救火。”
深知糧草對于大軍的重要性,即便白起將軍早有防備,分三處存放,但損失三分之一仍是巨大打擊。
“飛廉,撤退。”惡來一聲令下,手中巨斧橫掃,三名敵兵應聲倒地。
飛廉頭戴青銅獠牙面具,身披黑甲,發絲散亂,手持沾滿鮮血的鐮刀,其形象在夕陽余暉下顯得尤為猙獰,聲音平靜而冷酷︰“任務完成,可以離開了。”
正當眾人準備撤離時,一名秦軍將領策馬而來,揮舞板斧想要阻攔。
“當我秦軍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話音未落,飛廉輕蔑一笑,半蹲身姿,鐮刀一揮,駿馬腿斷血濺,校尉咽喉被瞬間貫穿,難以置信的眼神定格于生死之間。
飛廉拖著尸體步步逼近,周圍秦軍噤若寒蟬,唯有恐懼在空氣中蔓延。
李存孝隨後趕到,見狀無奈搖頭,“二位將軍無恙吧?秦軍正向這邊靠近,我們速速離開。”
惡來安慰道︰“李將軍不必在意,飛廉就是如此,對待任何人都一樣無情。”
最終,在一片血腥與混亂中,飛廉一行人踏上了歸途,留下的是敵人對“死神”威名的深深敬畏。
賈富滿臉焦急,心里暗罵︰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不現身!
“轟。”
李存孝、飛廉和惡來三人如猛虎出籠般沖向敵陣,身後緊追不舍的是秦軍的精銳部隊。定楮一看,領頭的竟是侯君集與王彥章。
尤其是侯君集,臉上火辣辣的,要知道,李存孝等人可是三番五次在他的眼皮底下進出,讓他顏面掃地。
王彥章雖是名將白起的女婿,因奮力作戰受了內傷,得到了些許寬恕;而自己既無背景也無關系,若白起怪罪下來,只能自食其果。
于是,侯君集與王彥章決定親自率兵出擊,意圖挽回顏面。
飛廉冷笑一聲︰“撤退吧,任務已經完成。”賈富也不敢久留,嚴肅地命令部下︰“撤退。”
“站住,你們誰敢與我王彥章決一死戰?”王彥章怒視著李存孝和宇文桓,心中滿是憤怒。
史建瑭立刻嘲諷道︰“你帶了上萬大軍,居然還說決一死戰,真是厚顏無恥。”
王彥章大怒︰“全軍停下,我要與他們單挑。”
賈富眼神一沉,看著數萬秦軍停了下來,王彥章手持長槍,神情平靜。若此刻逃跑,便是示弱。于是,他也下令停止前進。
侯君集喜形于色,建議道︰“將軍,我們現在人多勢眾,直接進攻豈不更好?何必單挑呢?”
“我要洗刷恥辱。”王彥章斬釘截鐵地說,“有什麼後果我一人承擔。”
侯君集表面上憂心忡忡,內心卻暗自歡喜。如果真有責罰,他便有了推卸責任的理由。
“哪位秦將敢應戰?”王彥章高聲挑戰。
“我來。”賈富挺戟上前,卻被李存孝攔住,笑著說︰“還是我來吧。”
這時,史建瑭大喊︰“兩位將軍稍等,看我的。”
黃飛虎正要阻止,趙雲笑著勸道︰“史將軍武藝高強,我們在這里壓陣,不會有事。”
史建瑭,乃唐末五代時期沙陀族將領史敬思之子,勇猛無比。
史建瑭自幼投身軍旅,在李克用的庇護和戰場上逐漸嶄露頭角,成為了一名備受矚目的年輕將領。
他每次戰斗都沖鋒在前,很快便以智勇雙全聞名于世,被尊稱為“史先鋒”。
一次交戰中,王彥章初見年輕的史建瑭,誤以為對方輕視自己,憤怒地嘲諷道︰“你這娃娃是來送死的嗎?”
面對挑釁,史建瑭毫不示弱,舉起黑雲戟回應道︰“老匹夫,今日便是你的忌日。”兩人隨即展開激戰。
戰斗異常激烈,兵器相撞火花四濺。盡管王彥章武藝高強,但史建瑭憑借過人的臂力和敏捷的動作,巧妙化解了對手的攻勢,不時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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