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抽差不多有一半，我依然沒有在自我的天空之中找到那道名為自我曙光照射進的豁口
抬頭看著，依然烏雲密布，直到肩頭被輕輕拍了兩下
回頭看是章老，他對我發問道
“有火沒啊”
我點頭，把打火機遞給了章老，順便幫他擋了下風，讓他能夠順利點燃手中的香煙
可之後，我依然在心中的那片霧蒙蒙的天空之中尋找著什麼，但章老的問話又一次打斷了我
“是不是很怨恨我們啊”
“沒有，沒國那有家啊，就為了這點小事....”
他用舉動打斷了我，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開口對我說
“你的樣子不像沒有怨恨”
“有一點吧，我很想拿這個冠軍的”
“冠軍什麼的...我下次給小同志你弄個錦旗，不必那個獎杯有用”
我笑了下，但還是低著頭抽著自己的煙，把煙頭扔到地上踩滅之後，我才再次發問
“你們怎麼不多跟雷婷聊聊”
“兩個女同志在一塊話說的開，就跟現在我們一樣啊”
“也是”
章老可能很想要緩解我心中本身我就沒有感覺到，也不覺得存在著的情緒，一直在旁邊與我搭話
讓我都覺得自己有些矯情，讓這樣身份的人跟我說那麼多，我也不再準備矯情，好像那個冠軍
除了能給我帶來柳悠珥承諾過的驚喜，還真的對我造不成什麼其他的東西
倒不如跟著國家一起，當一個聖人，當一個救世主，也很好，最起碼腦中的桂姐很認同章老的想法
她一直在我大腦里面重復著“我好像看到這個大門上的鐵鏈全都斷啦，哈哈哈”
所以我也準備開口回應一下身邊的章老，最起碼要讓他知道我根本就沒有怨恨
只有一絲的不解而已，轉頭看著章老我說著
“其實...無論章老你信不信，我心中真的沒有怨恨，只有一些不甘，還有不服”
但章老卻帶著些意外的眼神看著我，隨即點頭，又一次對我說到
“所以我們讓那個乞丐裝通過評選，就是為了這個效果”
“那設計比賽主辦方那一塊.....”
“他們敢說嗎？就像你可能會有怨恨，但是卻只能接受一樣”
我笑了，然後點頭，準備等著章老抽完煙一塊重新回茶室，但是章老就是一個話簍子，抽煙很慢，話也很多
說了那麼多，我才發現他煙才只抽了一半而已，而他也開口問著
“小同志，看你這樣成熟的思想.....入黨沒？”
“章老你就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怎麼會啊，我看你就很根正苗紅啊，你不會大學一直在玩吧”
“我爸有前科，我兒子或者女兒也入不了”
章老終于覺得自己可能是問多了，成熟夾雜著老態的臉上出現了尷尬，甚至清了下嗓子，然後溫柔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終于他還是把煙抽完，但卻問起茶樓中的服務人員找煙灰缸，我也看著剛才我扔到地上的煙頭，尷尬的清嗓子
走回茶室的路上，章老就差不多已經忘記了剛才的尷尬，指著我的頭發說著
“年輕人，少想些有的沒的，你看我的頭發.....你再看看你的”
我的頭發怎麼了？拿出手機當作鏡子看了下後，才發現章老可能是看到了我挑染的白毛，覺得是我思緒太多的結果
用笑容回應了下章老後，我們就前後腳的進入了剛才的茶室，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
送別了章華年他們之後，我和雷婷站在街道，我抽紙質煙，她抽電子煙，都是一樣的
像個蒸汽機一樣，嘴里始終竄出煙霧，然後共同注視著周圍的高樓，我們都在等對方說話，但卻沒有一個人願意說
雷婷可能心中也帶著些不甘，所以聊天之中多了些無所謂，而最後的結果，便是我把以往雷婷否決的想法
一股腦地全部拋給了章老，而這個方案，也相當于我們真的要做救世主
但這個方案不會營收，更不會有商業方面的東西，畢竟我提出的想法很大層次上就是用“拯救”來作為主題
而這些衣服在國家做出之後，就會免費發放給別人，雖然我和雷婷不會花一分錢
所以我和雷婷也回絕了章老說的，想法設計可以掛上我們兩個人名字的想法
這樣看上去確實是我們把方案捐給了國家，但是以後如果真的會出岔子，我和雷婷也會少一份責任
“走吧”
我點頭，跟著雷婷準備去打車，結束這一場什麼都沒有收獲到的旅途，至于雷婷的想法，我也根本不知道
只是開口問起了她“你沒什麼想說的？”
“下場比賽我一定奪冠”
“那要不要我幫你再ban掉蔡季雯啊”
“那倒不用，我就是要正面擊敗她”
我點頭，等待車到的時候，手機卻響起了提示音，打開之後，像是烏雲終于出現了豁口
但好像又不是，那些烏雲散開，接替它們佔據我心中天空的變成了彩色的雲彩，不止是柳悠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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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夏樹、蕭 瑤也都對我發來了消息
程橙說著“回來幫我們設計虛擬皮套啦，大天才”
夏樹則是用著程橙的微信號對我發來了語音，說著“他們沒眼光，但是我有啊，陽哥快回來”
而蕭 瑤則是發來了一張圖片，上面是用著毛筆字對我寫著
“無冕之王”
至于張鴦....我就不多說了，她想買c4把福州這里的場館給炸了，這次張鴦倒是逼迫我讓我回復了她的消息
讓她不要沖動之後，我便點開了特意留到最後的消息，想看看柳悠珥該怎麼安慰我
“幫我在福州買點東西”
索性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柳悠珥，她接通之後，沒有寒暄，只是開門見山的匯報著讓我買的東西
“人家夏樹他們都是在安慰我，怎麼到你這...你讓我買東西”
“過去的就過去了嗎，就當去旅游了啊”
“誰家旅游帶著壞心情打道回府的”
柳悠珥還沒有回話，不知道是誰搶走了柳悠珥的手機，我也听到了那邊的哄笑與喧鬧
接著電話那頭隨著一聲房門反鎖的聲音之後，便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芊芊氣喘吁吁的用著可愛的嗓音對我說著
“哥哥，柳姐姐讓你買的東西你看看啊”
“有什麼....蘊意啊？”
“柳姐姐說，那些就是你的獎杯啊，拿著那些回來換你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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