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急切,這種持續替代了原有思緒上的苦悶,成了我思考中的主色調
這種急切的來源便是我像真的如同葉虹雪話語中說的一樣
在充滿才華的海洋中嗆了口水,那種感覺持續了很久。直到下車到達酒店的時候我都沒有把別在耳朵上的油菜花給取下
葉虹雪也收獲了快樂,就是拿著我跌進油菜花海洋時候的照片
在車上就一直拿著這個照片傻樂,讓我覺得還手機給她都還早了
那現在的急切主要還是沒有找到雷婷的原因,站在她的房門口,卻沒有人開口,打她電話也沒有接
那些專業團隊的電話我一個都沒有,所以現在想法的可持續性還有等待取證的階段
但還是自掏腰包讓賈雨森去收購一些原木,比較珍貴的木頭來做手串
至于手串算不算設計首飾的範疇,甚至我連它是不是首飾我都不知道
所以我現在要確認,有這個想法的原因也是因為看到了歷代設計比賽男性首飾上除了手表便有手串
但還是要詢問一下到底有沒有這種賽道,不然開溝里了,怎麼辦?
雷婷的不理睬讓我很便秘,明明昨天從花海公園回來的時候,我在酒店門口見到過她,跟著一個男人
我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相貌,只是特別主要到了他縴細白皙的手指,從沒有看全的側臉上我只能用中性臉來形容他
但這種思考並沒有持續多久,我那麼關注一個男人干什麼?
只是雷婷對他態度我能看出來,那時候雷婷在機場等著的人應該就是這個男人,不知道是言語上的什麼東西
把雷婷惹惱,追著那個男人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樣子,跑出了我的視線
現在倒是找不到這個家伙,扶著額頭順便跟賈雨森商量著,他已經搞到了一些原木,一種叫做東非黑黃檀的木頭
我不知道這玩意好不好,反正我給了賈雨森不少錢,他說這是今天能夠弄到最好的
我讓他迅速的找一個古玩店做出來兩三個手串拿回來,然後繼續給雷婷打著電話,等待著最後的肯定答復
至于我的想法,倒也簡單,捏著脖子上的黃金圓柱。首飾上的東西能夠過關就行
打了不知道多少個,久到賈雨森已經拿著兩個新做還沒有拋光的手串回來之後,我便先帶著他回了房間
倒也巧,剛開房門,雷婷的電話便被打通,我也順勢點開了免提,開著水龍頭又把洗手台的放水口關閉
讓洗手台蓄滿水,把一個手串扔了進去,順便給一旁手機里的雷婷通話
“喂,你在哪”
“飛機場”
媽的嚇了我一跳,這妮子不會是承受不了壓力準備跑路了吧,那麼沒有責任心?我剛想發問,雷婷那邊就用著空腔還帶著些倔強的語調對我說
“放心吧,沒有跑路”
“那你去機場干嘛?”
“送一個......朋友”
我腦中聯想到了那個酒店門口跟雷婷打鬧的男人,但現在對于這個方面我還是沒有過多的想法和思考
把脖子里的黃金圓柱取下,扒開里面那個開了刃的小刀,涂著酒精的同時,我在思考要不要那麼激進
但所這樣想著,行動上還是把小刀放在了手指上,但是我突然又開始相信自己的自愈能力
轉而放在了手腕上,對著雷婷問著
“這次男性的首飾設計上,能不能有手串這個東西?”
那邊沉默,好像進行著思考,在我听到車門關閉的聲音之後,她才對我說著
“手串這個東西,人家都快用爛啦,不如跟我朋友說的一樣,開闢個新的賽道”
“你先不用管其他的,手串這個東西能行對嗎?”
雷婷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案,我也就沒有什麼多說的,動手放血,感受著手腕肌肉與血管傳來了割裂感
還有從我手腕上緩緩流動著的液體,我咬著牙等待著一會襲來的疼痛
割腕其實不是一個可以成功的自我了結方式,能夠成功的自我了結方式就是
喝杯溫牛奶,洗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睡一覺。這樣那個傷心失意的自己便死在了昨天,醒來的你去重新面對著今天吧
咬著牙忍受疼痛的同時,我也听到了雷婷對我說的話,無疑是給了我一劑強心劑
“女性首飾方面我有了方案,男性的就拜托你了”
“害,拜托不拜托的,我現在也要奪冠,就這樣”
空出一只手我掛斷了電話,卻听到了房門開啟的聲音。進了房門的人第一句就讓我知道了是誰
“樊陽,你屋里怎麼那麼香啊,我操!不對”
葉虹雪慌張的順著香味飄轉的地方,暴力的打開了房門,速度快到我沒有來得及捂住傷口
“你進來干什麼?”
“你在干什麼?”
“我沒干啥啊?”
我用毛巾捂著手腕,把手背在身後,但葉虹雪卻來到了我的身前,強硬的把我的手拽到了她的面前
“慢點,疼”
“現在知道疼了?”
雷婷之後就是葉虹雪,傷感的情緒刺激著身體,讓說話的語調不再平靜,讓清晰的話語變得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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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好像也知道為什麼葉虹雪有的時候會看不到我,因為她只有一只眼楮流著眼淚,而另一個眼楮,可能是個假眼
明明流血的是我,顫抖著的卻是她,葉虹雪捏著我的手腕,任憑這鮮血流滿她的手,沾染著她白色的針織衫
“好啦,一會就好了”
“這也不是你作死的理由”
“我這不叫作死,有能力不用...不是暴斂天物嗎”
葉虹雪始終說不過我的歪理,只能一直按壓這我的傷口開始哭鼻子,我也偷偷的把小刀重新插進了黃金圓柱中
她淚水低落我手腕時,還會讓我不自覺的感覺傷口開始發燙發冷,現在的葉虹雪脾氣也不是太好
听到了門口的動靜,猛地一回頭,對著站在門口手足無措的賈雨森罵道
“你就是這樣對你大哥的?滾去買消毒水啊”
賈雨森像是被罵醒,迅速的掠過一旁那個黑色皮衣女人跑了出去
那個黑色皮衣女人用手帕捂著自己的鼻子,帶著的墨鏡也被她下壓,露出了依然涂著眼影的眼楮
看了下洗手台中已經被染紅的水,對我說
“我也感覺你說的對,有能力為什麼不用啊”
話語剛說出口,葉虹雪就回頭瞪著那個女人,倒有一種敢在說下去,葉虹雪絕對會把那個女人舌頭拔了
黑色皮衣女人攤了下手,接著手帕繼續捂著自己的鼻子,往這屋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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