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完之後,我就自己躺在床上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且回絕了賈雨森想把床拼到一塊,與我抵足而眠的想法,本身跟著賈雨森住一塊我就不願意
飛機頭等艙的時候他脫鞋我不說什麼,畢竟有沒怎麼運動,自然沒有味道
現在走了一下午,他腳的味我就不說了,這都不當體育生,不打籃球,不上竄下跳之後還這個樣子?
我開口問了下“你這腳...你..”
“我一會肯定洗澡啊哥”
“我想給問問為什麼還那麼有味”
“誰跟你一樣啊,吃了疫病的紅利,我還在發育”
他的話讓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哥啊,他是我哥行不行,就這床都快容不下他了,還要長多高?
賈雨森倒是沒等我提問,跟個魚一樣,脫衣服然後跑進洗澡間,一點邊界感都沒有的家伙
也想了下他剛才對我說的那句吃了疫病的紅利,那沒有現在處于泥沼中的劉冬現在怎樣?
我倒也不知道,很長時間沒有聯系他,劉冬就跟頓悟了一樣,沒了其他的思考與想法,能活活不能活死
如果我是一只慵懶的貓,他就是個現在很火名叫卡皮巴拉的動物
好像除了劉冬以外我還忘記了某些事情,是什麼?腦中的桂姐也不提醒我,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好像就沒跟一起來福州
但手機鈴聲響起後,我就知道完幾把蛋
“喂....”
接通視頻電話之後我就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想著喚起柳悠珥的一些憐憫
但她顯然沒有這個想法,一張即使手機懟臉也只能照出她漂亮臉龐和沒有瑕疵的面容對我說著
“你的飛機起飛是十一點左右,十點半就進了機場。阜陽到福州長樂機場一個小時四十分鐘。現在是八點二十四,如果我去掉你坐車的時間,這五六個小時,樊先生是在外面找小妾了嗎?”
嘆了口氣,我硬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對柳悠珥說著
“我頭好痛哦,哪都疼”
“坐飛機和打車應該不需要樊先生的腦子吧”
“我出...車禍啦”
柳悠珥好像生氣了,從躺在床上變成半坐在床上,我感受到那里的沉默,睜著裝作虛弱的眼楮看了眼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的開玩笑引來她的那麼大反應,眼眶因為臉上還是有些缺失血色的臉變得通紅
大眼楮閃著淚光,淚腺的刺激有沒有讓柳悠珥的美眸刺痛
這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著手機里她折射這光芒的淚水滴落確實刺痛了我的心
跟她一樣,我也迅速的從床上坐起,慌忙地說著
“怎麼了怎麼了?我就開個玩笑,怎麼....”
那邊的屏幕變黑,應該是柳悠珥把手機扣在了床上,听著那里柳悠珥吸鼻子的聲音,听覺刺激著心跳
越來越慌,甚至現在就想頂個機票回家,我寧願再坐一次貨拉拉
安慰了很長時間後,真的就差長一對翅膀飛回阜陽,我是真的準備這樣的干的,大不了明天再回來
可柳悠珥卻在這時候把手機反轉了攝像頭,照著芊芊的玩偶來跟我對話
“我不想你再開這樣的玩笑”
“好,以後我再也不牽扯生死方面的”
“摸著木頭”
我還真的在身邊找不到一個木頭做的東西,但好像床頭櫃看樣子像個木頭吧,我也反轉攝像頭
照著自己的手,摸著床頭櫃,等待著柳悠珥繼續發號施令
“呸呸呸”
我學著柳悠珥做出剛才的動作,這樣她好像心情好了些,破涕為笑,對我說著
“我們好傻啊”
“傻嗎?我覺得還好”
看著柳悠珥一只手舉著的玩偶,我感覺還是確認下她沒有再哭比較好
“讓我看看你”
柳悠珥沒有回答我,用著手指驅動著玩偶的頭顱,對我搖頭
“為什麼”
“眼楮腫了”
“你咋樣都好看,快點吧”
她听話的把攝像頭轉了過來,眼皮確實有些發紅,媽的,弄得我眼眶也有點紅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止不住”
“等我回去吧,我就才走了一天都不到啊”
柳悠珥掛了電話,我以為是因為我帶著抱怨的語氣讓她又一次難受,也思考了下她最近怎麼那麼敏感
可好像我是想錯了,她不是因為我的抱怨而生氣,只是因為她開口說不出那麼肉麻的話
“早點回來,我好想你”
鼻子有點堵,我自認為我是個成年人都他媽25啦,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我操,哥,你哭啦?”
媽的賈雨森這個傻逼,我捂著臉想著窗戶側頭,順便吸了口氣,收拾了下自己
沒有理會賈雨森的關系,我脫了衣服,就往洗澡間走去
...........
睡不著,洗完澡之後,用語音的方式給柳悠珥念童話故事,但總感覺柳悠珥手機放著的位置不對
我根本就沒有听到她的呼吸聲,但她卻能夠回應我,一般就是我在吐槽劇情太傻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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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呵斥我不讓我說髒話,還說童話故事就是說給孩子听的,自然就是要保持孩童的思考方式
“那你現在是大寶寶嘍”
“說不定我不是讓你念給我听的啊”
“什麼?”
還沒反應過來問題,柳悠珥就已經把電話掛斷,只剩我在思考後面的問題,順便看著她對我發來的
“晚安”
回了句晚安後,我就準備繼續思考問題的時候,賈雨森這傻逼就有一次強行打斷了我的交談
“後面那?哥,那個驢皮公主跑沒跑掉”
“自己搜去”
“你怎麼這樣啊,我本來都快睡著的,你非要講故事。現在我睡不著,你要負責的”
我沒有意思理他,這麼一打岔,本來就疼的頭顱再加上思緒中只剩下驢皮公主跑沒跑掉
全亂了,索性開始問起讓賈雨森更加說不著的話題,那個巴掌印以及為什麼是曹徐嵐跟著他一起來機場
“唉~難啊”
“呵,你還難,你身邊都有個傳統過頭的女人,你還難?”
他伸手打開了床頭的台燈,一把瞬間搶走了我放在床頭的煙盒,點上後說著
“你說我怎麼辦?費藥杏要陪我來,婁琪琪也要,曹徐嵐也想,她們仨要是一塊來準能掐起來”
這可比驢皮公主有意思多了,我也坐起身子,點了根煙,听著賈雨森往後說
“所以那?”
“取中間值唄,婁琪琪跟著費藥杏一塊不至于說會太生氣”
“你就那麼放心婁琪琪”
賈雨森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明明還有半根煙,卻直接按在了煙灰缸里,翻身睡覺
只剩我還有手里才點燃的煙頭,以及沒有關閉的床頭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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