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什麼啊？快去！！！”
“那我怎麼出來啊”
“我管你怎麼出來？”
“哎呀~小哥哥，你想想廁所里面那個女人的智商，配不上你的，要不~”
“你他媽別惡心我，快點”
說完我就一腳把她踹進了廁所，視頻我倒是沒刪，我和葉虹雪都沒露臉，也讓他們長長記性，別老是整這活，而且她們錄過之後就不會去霍霍下波人了
身上的香味應該是又散發出來了，剛才那一套擒拿讓我有些出汗，我畢竟沒吃東西，可能也是氣的了，我現在喘氣都還有點不勻稱，操，再踹那個男的兩腳
說辦就辦，我真的又踹了幾腳，那個男人反正已經吐沫子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說不定也是裝死，管他那，回頭看了看，葉虹雪自己一個人出了廁所，沒有見到那個女人，她倒是識相，不識相....我也不會開車創思她們
嚇人誰不會，我還有大好生活要過，沒必要為了兩個人渣賠命，但當時被憤怒沖昏頭，說不定真的會創思她們，葉虹雪從出來就一直低著頭，漫無目的走著，那個女人沒告訴她我來了？
我悄咪咪的跟著她，想看看她去哪，但是真的漫無目的，一會走走這里，一會走走那里，但是看的最多的永遠是那邊能夠駛進服務區的高速路口，她給我外帶的飯菜還沒丟，一直拿在手里
想了想又覺得好笑，拿著我的吃的進廁所，她就不考慮空氣污染這個東西嗎？但還是沒說話的跟著她，我想看看她一會兒會做出什麼舉動，最好是大罵我然後離開這里，她應該不會等我那麼長時間
但愛常帶虧欠，這次好像的確是我虧欠她了，她最後坐在了一個加油站前面的大花壇上，我也在她看不到的不遠處蹲了下來，這個地方剛好能一直看著服務區的進入路口，那份外帶被她抱在懷里，不知道為了什麼，看著還身子前後搖擺，像是為了解悶
想起來她的手機好像是沒電了，那不找個地方給自己的手機充電嗎？她又抬頭看了看天空，我也拿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八點了，天已經黑了，天空倒是出現了許多的星星點點，葉虹雪可能實在是太無聊了
開始數著天上的星星，數著數著，那份抱在懷里外帶就被她放在了一旁，然後隔著碎花裙抱著自己的腿，頭埋在里面，蜷縮著自己的身子，開始顫抖
我知道不能再耍她了，慢慢的坐在了她的旁邊，但她好像還是沒反應過來我已經在她旁邊了，還是哭著
我還是等她發現好了，畢竟我老罵她沒腦子，但是我的智商好像跟她只差了一個蠟筆小新手機殼的模型機，這要讓她知道我不帶被笑死
事已至此，先吃飯吧，把那份放在旁邊的外帶拿在手里，我才知道為什麼葉虹雪會一直抱在懷里，飯既然還有點余溫，真是個傻子，打開，卻發現沒有筷子，我把塑料袋套在手上，然後開始抓著里面的米飯吃
希望一會這個狼狽樣子能逗笑她，而不是因為智商問題的笑料，讓她笑話，她像是發現了旁邊的不對，抬起頭，我也抓了一把米，遞給她
“吃嗎？”
她搖了搖頭，看到她沒笑，我拿出搶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把吃到一半的飯丟進了垃圾桶，對她招了招手，她卻沒動靜，繼續抱著自己的大腿蜷縮著
“怎麼樣才能讓你走那？”
“我剛才.....剛才數錯星星了”
“數到哪了？”
她指了指右邊的天空，可能讓她情緒又一次崩潰就是數星星數亂了吧，我坐在她旁邊陪她數著，用手機拍了個照片，她數一個，我用圖片編輯器把星星點成紅的，知道圖片已經被紅色填滿
她才笑了笑，然後起身，先一步往前走，可她又不知道車在哪，只能停下腳步，但還是看了看廁所的方向
“你不問問我去哪了？”
她搖了搖頭，卻抱住了我，臉貼在我的胸口，我這次回抱了她，我現在的身份應該是她的男朋友
“不想問，你現在又不是沒有回來”
“我一直沒走，你信嗎？”
“重點是你回來了，而不是你去哪了”
“這就是你說的虧欠嗎？”
“那你心中有嗎？”
“有吧”
“所以那？”
“這幾天的男朋友我會當好的”
“不是永遠？”
她提問，卻不想知道答案，掙脫了我的懷抱，然後往廁所的方向走，程橙對我說的大智若愚可能是真的，但那份虧欠確實貨真價實出現在了我的心里
一切防範最後都沒用了，我還是輸給了葉虹雪，輸給了這個常給別人帶來情緒價值的姑娘，其實身邊我最看不透的確實是她，像是從沒有展現過自己，像是用傻這個人設來掩蓋自己的內心
當然一切我也不願意再想，但現在、此刻，應該算是我跟葉虹雪那種不一樣的開始
“樊陽，我們數了幾顆星星了？”
“我忘了”
“你記得，絕對的”
“六百三十七顆吧”
.............
“你就一點不上心嗎？”
“上心？為什麼？”
“葉虹雪和樊陽都一起回她家里你都沒表示？”
“你都沒表示，我說什麼？”
張鴦坐在柳悠珥的床上，跟這個帶著些許疑惑的漂亮女人交流著，但也不應該說是交流，應該是對峙
“我就是以為你和程橙會阻止我才同意的，你給我來這套”
“你要不願意直接反悔不好嗎？”
“那不顯得我很小氣？我能問問你嗎，柳悠珥，為什麼？”
“人生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可能就是.....我也說不通”
“虧你還是心理醫生”
得不到答案的張鴦自然不願意在跟柳悠珥一塊，她像個神經病老是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前幾天在酒店門口遇到柳悠珥的時候，她人都是懵的，千防萬防，沒想到是柳悠珥
柳悠珥看著張鴦離去的方向，很長一會，才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又一次對那個問題產生了好奇，那個“你對秋天什麼看法”的問題，她還是會遵循那晚說過的話
樊陽的不對勁她也發現了，但是她不想承認，不然就不怎麼好玩了，像是開局就被表明殺手的劇本殺，只能快速結束，但是柳悠珥又不知道，故事的開局，凶手就被別人標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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