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貞德悄悄來到教堂頂部,往下看去視線清晰一覽無余,小偷肯定無處躲藏。
搬來凳子靜靜等待,勢必要抓住黑影。
砰砰砰……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輕微腳步聲。
“誰?”
她滿臉警惕抄起旁邊棍子,手心和腳心都冒出了汗。
“是我呀貞德修女。”
寧小天從入口探出腦袋。
“小天,你怎麼來了?”
貞德放下棍子連忙上前,“快回去睡覺,大晚上的。”
“不。”
寧小天傲嬌努起粉唇,“抓捕小偷人人有責,我當然不能缺席。”
說著快步上前往下探望,“如何,有什麼發現?”
見實在勸不動,貞德只好妥協,囑咐道︰
“待會要是有什麼情況不準亂來,躲在身後我保護你,知道嗎?”
“知道啦,貞德神母。”
兩人等了一個半小時,始終沒什麼發現。
“小天你昨晚是不是看錯了?”
貞德疲憊打了個哈欠,眼皮都要睜不開。
“或許吧,我也不確定。”
寧小天語氣遲疑,實則心中跟明鏡似的。
距離梅普幾人外出還有半小時,時間沒到自然沒有發現。
果不其然半小時後,幾道黑影鬼鬼祟祟離開宿舍樓,趕往教堂集合。
寧小天捅了捅昏昏欲睡的貞德,示意其往下看。
“唔,怎——”
豈料這貨迷迷糊糊沒有壓低聲音,他連忙捂住紅唇才沒暴露。
當看見黑影貞德瞬間清醒,目光死死盯著下方。
月光下,梅普幾人的面容異常清晰。
“奇怪?大晚上幾人不睡覺想干嘛?”
疑惑的目光中,幾人熟練離開教堂,視線受阻。
寧小天松開手,掌心濕漉漉的。
“走,我們換個方向。”
教堂樓頂是四面窗口設計,能輕松觀察到四周景象。
當看見梅普幾人嫌棄脫去修女服,拉開卷簾門駕駛豪車離開時,貞德嬌軀一顫,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萬萬沒想到,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竟還有這樣一面。
剎那間她似乎想到什麼,胸口不斷起伏,滔天怒火涌上心頭。
但即使到現在,依舊還保持有一絲希望,認為幾人只是出去辦事。
“怎麼?我們要跟上嗎?”
寧小天小聲詢問。
“走。”
“等等,換衣服。”
兩人換上白天衣服,離開教堂來到路口,貞德滿臉茫然不知往哪個方向。
“往這邊傻瓜,剛才你沒看到嘛?”
“還是小天記性好,我們快跟上吧。”
按照昨晚路線,寧小天故意將貞德帶到富人區別墅。
隔著圍牆老遠就听到梅普幾人淫蕩的笑聲,以及……嗯……
最後希望破滅,貞德臉色肉眼可見迅速陰沉下來,玉拳緊握。
神母這樣,最好的朋友也這樣,她想不明白,莫非每天背誦的聖經都是放屁不成。
疑惑、不甘、憤怒等等情緒涌上心頭,指甲深深沒入血肉,面色寒冷。
辦完“正事”後,梅普點燃根雪茄,吞雲吐霧。
“可惜啊,剛才下午寧先生沒有喝咖啡,差一點我就能上了那妖精。”
聞言寧小天瞬間小臉煞白,身子下意識往貞德靠了靠。
貞德銀牙都快咬碎了,如果說梅普的背叛是憤怒,那對迷女干寧小天的獸行就是報復,以及……
殺意。
這種出生就該下阿鼻地獄,永遠遭受折磨。
關鍵時刻,手中傳來柔軟觸感。
寧小天主動握住玉手,滿臉擔憂。
“你沒事吧,冷靜點,這種人不值得你生氣。”
貞德長呼口氣,心中一暖。
“沒事,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可就在這時,梅普爆出一個更大秘密。
“神母那老家伙,死了就死了放錢地方不告訴我們,虧我們之前幫她這麼多。”
“就是就是,該死的老家伙,否則我們也不至于寄人籬下,整天讓貞德騎頭上。”
“噗嗤每次想起那傻子我都想笑,死板固執,整天神神叨叨。”
“當修女哪有做有錢人舒服,想干嘛干嘛。”
………
听著幾人談話,貞德臉色陰沉得可怕,非常可怕那種。
仿佛隱藏在黑暗中的殺手,壓迫感都比得上仇天嬌了。
萬萬沒想到,梅普幾人竟然是老神母的幫凶。
“要不我們點回去吧。”
寧小天摸摸鼻子,生怕對方會忍不住暴起,哪能想到幾人竟然還是老神母幫凶。
想來也是,光憑老神母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到,肯定有幫手。
只不過當時身上有邪惡劉亦詩布置的“任務”,沒有想太多。
出乎預料貞德異常冷靜,“不用,我倒要听听她們還隱瞞了什麼。”
梅普幾人喝了點酒開始吹牛,將先前惡行當做資本吹噓起來。
幫助老神母囚禁孩童、中飽私囊、強迫良家婦男、坑騙信徒錢財等等等等,罪行可謂罄竹難書。
“我們回去吧。”
寧小天實在听不下去,因為真怕忍不住殺了這幾個出生,強行拽貞德離開。
回到教堂,貞德將所有修女叫醒,來教堂集合。
“哈~”
蘭妮修女第一個趕到,睡眼朦朧伸了個懶腰,“神母,大晚上有什麼事嗎?”
貞德不會將情緒轉移到別人身上,強顏歡笑。
“嗯,蘭妮修女,麻煩你去其余修女快點來吧好嗎?”
“好的神母。”
不多時,所有人集合完畢,卻唯獨不見梅普幾人身影。
“嗯?梅普修女她們呢?宿舍也不見”
蘭妮疑惑道。
“她們很快就回來了?”
貞德第一次語氣冷漠,寧小天默默站在一旁。
話音落下沒多久,幾道身影鬼鬼祟祟打開教堂大門溜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