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急促的喘息聲在安靜的夜色中清晰可聞。
原本和藹可親的師尊此時仿佛變了個人,充滿邪欲的目光在美男身上來回掃描,舔舔紅唇。
體內像是充滿氣的氣球,急需釋放。
“師尊你臉怎麼這麼紅?感冒了嗎?”
寧小天滿臉關懷伸出小手摸摸額頭,像火炭一樣燙得可怕。
啪!
忽然,手腕被對方狠狠抓住。
“師尊你……”
上官婉兒拉過手腕將其拽進懷中,徒兒特有的體香飄入鼻間,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玉手捧起小臉,寧小天滿臉懵,一副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模樣。
隨著紅唇狠狠印下,他當即瞪大雙眼。
“唔——”
小手使勁推搡想脫離噩夢,但這卻更加激起上官婉兒獸性。
弓著頭將徒兒攔腰抱起,徑直走向臥室。
“唔不行師尊,不可以,放開徒兒。”
寧小天眼角流過兩行清淚,苦苦哀求。
上官婉兒理智完全被邪欲淹沒,置若罔聞繼續手上暴行。
嘶啦!
絲裙變成布條狀,平日里安靜的山谷內多了幾分喧鬧。
………
三天後清晨,陽光穿過雲層照射下來,給地面鋪上層金色薄紗。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剛好落在上官婉兒眼皮上。
她下意識閉緊眸子,緩緩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
“啊~”
不知為何這次覺睡得異常舒服,神清氣爽,像是壓在肩上的千斤擔子被移走一般,輕松無比。
當她下意識轉過頭時,不由神情一滯。
只見寧小天滿臉疲憊捂著被子,眼角殘留的淚痕清晰可見。
脖頸、鎖骨、手指、腳丫子上都是還未完全消散的牙印,整個人像是經歷過百種酷刑。
不忍直視。
上官婉兒不是傻子,看著坦誠相待的兩人時間反應過來,表情罕見有些慌亂。
“本尊到底干了什麼蠢事?”
躡手躡腳撿起衣服離開房間,左手撐在陽台護欄,右手來回撫摸額頭。
一時間,濃濃的愧疚感和羞愧感佔據心頭。
愧疚感是對白月光語兒的愧疚,當然也有一些對寧小天的愧意。
“這下該如何是好。”
第一次遇見這種事,饒是見多識廣的她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辦。
寧小天性格堅毅,保守純潔,若是醒來知道貞潔被玷污,肯定會尋死覓活,以淚洗面。
最重要的是《血煞經》真本還剩最後關鍵幾頁,此時萬萬不可中斷。
她深吸口氣,默念靜心咒冷靜下來。
“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寧小天停下翻譯事宜。”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思索好對策後,思緒回到大前天晚上。
“奇怪,那晚究竟發生何事?本尊竟然失控了。”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時,忽然想到什麼,眼眸微凝。
“莫非是走火入魔?”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癥狀和輕微的走火入魔情況十分相似。
至于走火入魔的原因,她推測應該是白天想語兒想太多的原因壓根沒往寧小天身上想。
她一直都在監督對方,沒有發絲毫異常,況且寧小天也沒這能力。
清晨涼爽的微風迎面撲來,將上官婉兒思緒拉了回來。
遲疑片刻,悄悄推開門重新回到屋內,屋內氣味……
嗯……
不可言喻。
寧小天依舊保持原體位睡得正香,大片奶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滿臉疲憊。
上官婉兒看著遍地狼藉,尷尬撓撓頭,不敢相信這些竟然是她的杰作。
視線停在徒兒粉嫩大腿上,目光復雜。
沒想到她這輩子第一個有關系伴侶,竟然是工具人寧小天。
對于寧小天一直以來都是利用關系,或許因為像語兒和秘籍原因多了幾分好感,但遠遠沒達到發生關系的程度。
咻咻咻——
輕彈玉指,一根絲線纏住手腕把脈,片刻後緩緩睜開眸子,面色古怪。
好像被暈過去了,而且此番脈象有重復現象,說明……
想到這里表情有些尷尬,心虛摸摸瓊鼻。
體質虛弱本源損耗過大,沒有個一兩天估計醒不來。
聞聞身上,秀眉微皺。
“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等將一切收拾好,拿起抄錄好的《血煞經》獨自領悟起來。
傍晚,她坐在蒲團調息養神,目光卻時不時看向樓梯。
咚!
忽然,二樓傳來一聲悶響,像是人落地的聲音。
上官婉兒“嗖”一下轉眼之間竄了出去,有些緊張來到二樓。
即使早有準備,也不由芳心一顫。
只見寧小天裹著被子摔在地上,雙手抱著肩膀嗚咽抽泣。
奶白的肌膚與周圍昏暗環境形成鮮明對比,給人以強烈視覺沖擊感。
仿佛在污泥中破碎的白蓮花,絕美又淒慘。
“小天,你沒事吧?”
上官婉兒沒有安慰過人,只能直愣愣走上前詢問。
听到動靜,寧小天轉過頭,眼眶通紅,淚水在打轉。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語氣充滿悲憤、不解、質問以及恨意。
牙關緊咬,恨不得將眼前人千刀萬剮。
“本尊……”
上官婉兒目光躲閃,無奈嘆了口氣。
“為師那晚練武走火入魔了,對不起。”
“這樣麼。”
寧小天眼中露出絕望之色,目光游離,淚水隨著臉頰落下。
沒有片刻猶豫,運轉勁氣往自己百會穴頭頂)狠狠拍去。
百會穴是古武者的死穴,不設防狀態下被拍中必死無疑,大羅神仙也難救。
上官婉兒眼疾手快,連忙伸手阻止,厲聲喝道︰
“你想干什麼?”
“放開我,我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他悲痛哭喊道,另一只手同樣手法自殺。
沒辦法,上官婉兒只好將雙手反綁,無奈扶額。
情況比她想象中還難纏,這是一心尋死啊。
霎時間,她靈光一閃。
“想想你那未出生的孩子,莫非你想讓孩子一生下來就沒爸爸嗎?”
聞言寧小天哭聲一滯,渾身癱軟靠在床頭,無聲流著眼淚。
上官婉兒心中很不是滋味,畢竟對方慘狀是她一手造成。
猶豫片刻,“放心,為師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
寧小天喃喃自語,雙眼無光,“你怎麼負責?”
“自然是娶你為夫。”
聞言他微微一愣,疲憊虛弱的臉頰飛過紅霞。
“我們可是師徒,要是傳出去……絕對不可以。”
“哼!”
上官婉兒甩甩衣袖,“誰敢亂嚼舌根,為師就讓她永遠閉嘴。”
“如何?你願意嗎?”
寧小天耳根子通紅,不知所措低下頭,糾結萬分。
“我……我不知道。”
上官婉兒並沒有催促,“無妨,什麼時候你想清楚了再答應為師。”
一切都發生太快,不能操之過急。
男子被奪去貞潔,肯定都要適應段時間,更何況是純潔的乖徒兒。
“為師把你放開,千萬不能再想不開。”
說著彈出一道勁氣將絲帶隔斷,不敢放松警惕時刻觀察對方情況。
若有異動,會立馬出手。
好在寧小天沒有再自尋短見,反而認命般低下頭。
“師尊你……你不嫌棄我嗎?”
“別多想了,為師去給你端飯菜來。”
上官沒有回答,囑咐後轉身離開。
當然嫌棄,怎麼可能不嫌棄,沒人喜歡吃別人剩下的。
但沒辦法,誰讓她練功走火入魔呢,自然要擔起女子應承的責任。
片刻後,鼻間傳來陣陣肉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