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軍听著樓下的動靜,透過窗戶看下去,一輛熟悉的吉普車亮著大燈,從醫院里面開了出去。
要是沒猜錯的話,就是許洛帶著朱曉秋走了,給自己留了個這麼大的爛攤子。
心越來越難受,他感覺自己撐不住了。
出去喊了醫生過來。
“你說說你,來替許科長他們照顧病人,怎麼病人還沒怎麼照顧,自己成了這個樣子。”
李洪軍听著護士的責怪,臉色變了變,總不能說是被你嘴里面那個許科長氣的吧。
“這什麼東西,嗯?好惡心,這是醫院,你不能在家里嘛,服了,明天又得洗了。”女護士幫著他打吊瓶,不小心崴了一下,扶了下沙發,聞了聞,頓時沒好氣的罵道。
她結了婚,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的,看向李洪軍的眼神也是更加不善起來。
李洪軍感覺受了天大的委屈,心里難受壞了,但是想想這護士是見過朱曉秋的,要是自己出說出了真相,那她要怎麼想朱曉秋呢!
想到這里,他看著女護士的異樣目光,終究是什麼都沒說,獨自忍受了下來。
女護士看他這樣子,以為是被揭穿了,不好意思了,看看他的病情,當下也就沒有繼續刺激他,掛好吊瓶就從屋里出去了。
“狗日的許洛,讓老子給你背黑鍋,你給我等著的,要不是為了曉秋,我讓你身敗名裂!!!”李洪軍紅著臉,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不過他忘了手背上有剛扎進去的針,這一握可好,直接崩了針,痛的他就是一聲低吼。
趕緊開口叫護士。
那護士走回來,看著他手背上的針崩了,臉色也是不好了起來,也明顯是生氣握拳崩的針,剛才誰惹他生氣了,也就只有自己了吧?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將針拿起來,開始重新給他扎,只不過這次的血管異常難找就是了。
李洪軍被來回扎了幾次,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你這能不能行啊,不行換個人啊,剛才不是挺順利的嘛!”
“你也知道是剛才啊,你自己弄掉了,哪有那麼好找,閉嘴,別說話,說話更不好找。”女護士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說完自己做自己的,李洪軍感受著針尖和手背踫撞,在一次次的疼痛中,都有些適應了。
等女護士發了火,這才順利的重新給他扎上針,從屋里出去了。
李洪軍看著她的背影,想要握緊拳頭,不過這才還沒開始,就被手背上的處處疼痛給提醒了,趕緊將手重新放平。
“怎麼都跟我作對啊!!”李洪軍心里煩躁的想道。
…………
許洛將車停在門口,帶著朱曉秋走了進去。
“你們怎麼回來了,我還說讓你爸給我送過去,給你們送點飯呢!”
“李洪軍過去了,我們還待著干啥,醫院又不是什麼好地方,我就帶著曉秋回來了。”
“那小子在?不會是找事兒的吧?”朱母皺了皺眉頭,有些焦急的站了起來。
“媽,你放心吧,他這個時候能過去,敢做啥啊,去求情的肯定是,不過馬小龍睡著了。”許洛對著朱母開口解釋道。
“這樣啊,那挺好,省的你們兩個在了,趕緊過來吃飯,吃了飯趕緊休息,明天還要上班的。”
“嗯,真香!”
許洛笑著走到餐桌,跟朱父點了點頭,趕緊大口朵頤起來,他是真的餓了,剛才還給朱曉秋提供了零食,他自己可是沒什麼補充。
朱曉秋也不像秦淮如,生了孩子。
吃飽了飯,朱母已經將屋子收拾好了,不過許洛還是習慣性的去朱曉秋屋子里面睡了。
不過等了那麼長時間,也不差這麼一會兒了,他還真就抱著她來了一個素覺,給朱曉秋都驚訝壞了。
“是不是剛才李洪軍給你嚇到了?”朱曉秋看著自家男人的樣子,有些擔心的開口問道。
“你說什麼呢,我怕我控制不住烈度好不好,這美人在懷又跟剛才情況不一樣,趕緊睡吧,別多想,等周末結了婚,你就知道了。”許洛對于自己被看輕了,有些不爽,不過還是壓了下來。
朱曉秋听著他的話,臉一紅,這才放心下來,枕在他胳膊上,沉沉睡去。
她這大半天,說實話,也挺累的,心里身體,兩方面都很累。
第二天一早,將朱曉秋送到醫院,許洛才趕到軋鋼廠。
不過沒有直接去保衛科和主辦公樓,反倒是去了采購科,看著出來迎接自己的花花,沖她揮了揮手,也是好幾天沒見了。
“最近怎麼樣?沒我看著,工作多不多?”
“科長,你都不來,我哪里有工作,這次是有工作了嘛?”
“那倒不是,我送點東西,你清點一下,然後去上面叫人,讓他們搬到小食堂去,這頭豬中午給廠里加餐。”許洛對著她指了指車上一大堆的東西。
劉花花點了點頭,趕緊去點了一遍,然後去叫人了。
沒一會兒就將許洛一開始上班的時候認識的那些同事給叫了下來,許洛也是一一打著招呼。
“我早就說小洛是有本事的,科長你瞧瞧,這東西可不少,這次誰還說咱們采購科是吃干飯的!”
“行了,就你話多,趕緊搬東西吧,對了,小洛,我剛來的時候,听見一車間那邊出了事兒,好像是你那個院里的,叫什麼賈東旭。”
許洛听著采購科科長的話,愣了一下。
這賈東旭又又又受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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