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區的看台上,灰頭土臉的犯人被押上來斬首示眾。
“大人!冤枉啊!”犯人跪在地上,身旁的劊子手已經拿掉了他身後的犯由牌,扔在了地上。
牌子上寫著犯人的名字,以及他奸殺妻女的罪名。
犯人瞥了一眼,只覺得字字誅心,他口不擇言的喊叫起來,“大人!我為何要奸殺自己的妻女,我冤枉啊!”他沖著鬧市人群大喊,“是這狗縣令陷害于我!這鄰里都知我人品,我白日不做虧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門,我此時說的話有半句差池,五雷轟頂!”
監察官面無表情,看著熱鬧。
“大人,那狗縣令昏庸無道,害人妻女還要逼人頂罪!將我屈打成招,大人!我冤枉啊!我冤啊!”
犯人越說越有底氣,在看台上掙扎扭動起來,甚至掙脫劊子手,向前膝行了幾步。
監察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隨後笑著應答台上那任人收割的草芥,“哦,竟有如此冤情,甚是駭人。”監察官看著身旁臉色難看的陳縣令,“你仔細說說,他如何害你妻女,如何屈打成招,又如何逼你頂罪。”
犯人根本沒想過自己還有再開口的機會,剛剛只是一股腦的發泄脾氣。現在一听此番言語,趕忙應答,“大人,小的叫秦禽,字表衷,家住西溪河邊,分了兩畝田和一頭老黃牛,哦,還去官府領了舊木犁。”
監察官皺起眉頭,放下茶杯,冷冷開口,“剪斷截說。”
犯人嚇了一跳,點頭如倒算,“是是是,大人。小的有一妻,是鄰村的孤女,她雙親早亡,一個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得很。”
“她做著縫補營生,很是辛苦。我去鄰村修木犁時認識的她,媒人也說這姑娘可憐。小的不忍一女子受苦,于是就花了二兩銀錢娶了她。”
“我是明媒正娶,有字據為證,都在家里咸菜缸底的地磚下壓著。我們夫妻二人育有一女,很是寶貝,喚作暮兒。”犯人熱淚盈眶,“我本夫妻恩愛,家庭幸福,我怎會做著傷天害理之事。我好好的生活不過,我為何要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害的自己人厭狗嫌!”
犯人惡狠狠的瞪著陳縣令,“是這披著人皮的畜生貪圖美色,霸人妻女。狗泿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