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道君來訪,仙子不敢怠慢,與至尊玉快步來到客廳。
陸壓道人正坐在客廳的一把椅子上悠然地品著茶。
仙子與至尊玉拜見之後,陸壓道人漫不經心地道︰
“貧道這次前來,是看看猴頭有沒有長進,《河圖》可曾研究得明白?”
听聞,至尊玉撓了撓頭,一臉苦惱。
“陸壓大師,這河圖實在深奧難解,晚輩到現在還沒理出頭緒。”
陸壓道人將眼一翻,怒聲斥道“你這頑石,越來越不爭氣,一點往日的靈氣都沒有。”
“現在,你不但迂腐,連腦袋都秀逗了。只怪那元始道人將你弄成了這樣,真氣煞我也。”
說著,他竟似真的在生氣,端起桌上的一杯熱茶如喝酒一般,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將茶杯重重的拍到桌上,嘴角的胡須竟根根豎起。
凝視著陸壓道君那豎立的胡須,至尊玉嘴角不經意間勾勒出一抹笑意。
但想起道君的脾氣,他立刻收斂笑容,輕聲說道︰
“大師,晚輩資質愚鈍,還請你老多多指教。”
說著,端起桌上精致的茶壺,為陸壓道人重新添滿茶水,恭敬地遞上。
陸壓道人微眯著眼楮,怒氣似乎緩和下來。
“你這小子,雖愚鈍了些,卻還有救,帶你出來,總得關照一下。”
道人伸手示意至尊玉靠近,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听完,至尊玉心花怒放,連連點頭,竟有醍醐灌頂之感。
他依言行事,伸手做了幾個古怪的手勢,口中默念了幾句。
剎那間,客廳之中八彩光芒流轉整個空間。
一卷繪有山川大河、天地日月的錦繡圖卷緩緩飄來,展開于空中,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至尊玉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空中的圖卷,陷入了痴迷。
“小子,你傻了?”
看到至尊玉的樣子,陸壓道人皺起了眉頭。
至尊玉這才回過神來,忙沖著道君拜了幾拜,感謝之情溢于言表。
嫦娥仙子亦是心喜,對道君拜道“多謝道君助玉兒獲得至寶,晚輩這就安排宴席,聊表一下晚輩們的謝意。”
嫦娥仙子轉過身,剛出客廳,忽听頭頂傳來一聲鶴鳴。
抬眼看去,只見“冷月軒”上空,出現了一個騎白鶴的少年童子。
“嫦娥仙子,陸壓道君可在此處?”
騎鶴童子對嫦娥仙子躬身問道。
“你是?”
仙子並不認識騎鶴童子,滿臉疑惑。
童子雙掌合十,面色莊重︰“我乃紫霄宮鴻鈞老祖座下騎鶴童子。今奉老祖之命,請陸壓道君前往紫霄宮議事。”
屋內,陸壓道人皺了皺眉頭,不情願從客廳里走出。
“真是掃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陸壓道人對騎鶴童子瞪了兩眼,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陸壓道人走後,騎鶴童子也駕鶴而去。
看著遠去的白鶴,至尊玉眼中露出羨慕的神情,自言自語道
“我也能像他們這般,駕雲飛升,騎鶴縱橫,該有多好。”
這番言語,卻被停住腳步的嫦娥仙子听到。
仙子微微一笑,“玉兒,你也想要騰雲駕霧,雲中漫步?”
至尊玉嘆了口氣,“如此美事,自然是想。”
“只是,我肉骨凡胎,凡塵俗人,飛升之事,可望不可及!”
仙子眸光閃動了一下,‘這也未必,說不定某一天,你也跟他們一樣,白日飛升,縱橫千里,也未可知。’
至尊玉搖了搖頭,‘娘子,你也不必安慰與我,我只是一時興起,說說罷了。’
仙子笑道︰‘其實,你也不必煩惱。現在已經學會了召喚至寶,日後飛升之事,自不在話下。’
“對了,我這麼把這事忘了?”
至尊玉忽然拍了拍腦袋,‘這《山河社稷圖》雖然召了出來,但它有什麼妙用?’
“這……”
嫦娥仙子一愣,‘難道陸壓道君沒有告訴你使用方法嗎?’
至尊玉搖搖頭,‘道君只是教了我召喚之法,卻沒有教我如何使用與它。’
听聞此言,嫦娥仙子皺了皺眉,回頭走進客廳。
《山河社稷圖》還是懸掛在屋內,屋里光彩熠熠,熠熠生輝。
至尊玉也走了進來,盯著畫卷上栩栩如生的圖案不禁皺起了眉頭。
二人對著畫卷研究了大半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
京城,晉王府。
楊廣身著一身樸素的衣服,站在一張木桌旁。
他的眼楮仿佛被什麼深深吸引,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桌面。
木桌上,鋪著一幅剛畫好的畫像,畫上,一位風華絕代、嬌艷絕美的女子躍然紙上。
她身姿曼妙,容顏傾城,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染塵埃的仙氣,赫然就是嫦娥仙子。
望著畫上那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能從畫中走出的女子,楊廣的眼神變得迷離而深邃。
過了好一會,他才長長地嘆了口氣,神色憂愁看向身邊的羅力。
“想我堂堂一代王子皇孫,卻不如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真是可憐又可悲!”
羅力躬身道“殿下,不必煩憂,殿下若喜歡,微臣這就去把她抓來就是。”
“不可!”
楊廣搖了搖頭,一臉嚴肅,“至此緊要時刻,我們不能節外生枝。萬一有所閃失,豈不誤了大事。”
說著,又將目光落在了畫卷之上,眉頭鎖起。
羅力沉吟了一下,捋著胡須道
“那至尊玉不過是一個赴考的書生,怎麼能跟殿下你比。”
“殿下想要得到這個美人卻也不難,微臣倒有一計,可讓殿下隨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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