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吳國上下!對于那秦良的不滿心心是越來越高漲了!而對咱們王上的期盼之心!則是越來越重了!”
“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吳國人,來求著咱們王上來做他們的王!”
“兩國合並的時機,已經是越來越成熟!”
“只可惜!雲山老先生卻是看不到這一天了!”
越過邊境線的王掌櫃一邊回首南望,一邊對幾名手下說道。
他表面的身份是一名走私客,在兩國的邊境線上買進賣出,是個吳國人。
可實際上他卻是懷安細雨閣的暗探。
像他這樣身份的人,在吳國還有很多。
雖然秦良在兩年前下達了邊境封鎖令,禁止一切人等再與懷安往來。
可是,這禁令又怎麼可能執行的了。
懷安產業發達,各種物品的價格都要遠低于吳國,特別是最近一兩年出現的懷鹽,更是既干淨無苦味,還極為的便宜,只要能運到吳國去,那就是暴利。
于是,走私的人就 來 多,守衛邊境的吳軍及官吏先是管不住,到了後來更是直接參與,從中謀利。
王掌櫃與李卒長就是這種情況的縮影。
大年夜,秦浩陪著家人喜迎新年。
大年夜,秦良獨自一人咆哮如雷。
“怎麼會!怎麼會!越國那些蠻子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大舉進攻!”
“而且還會如此的進展迅速!僅僅不到十天,僅僅是不到十天的時間!就攻佔了大湖東西兩岸那麼多的郡縣!”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廢物!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該死!該死!全都該死!”
他剛剛接到消息, 軍在臘月下旬初,發動了無恥的全面偷襲,一改先前的緩進蠶食,而是疾馳猛進。
短短不到十天之內,震澤大湖東西兩岸二十幾個縣,就那麼輕易的被越軍攻取。
然而,這才僅僅是開始。
進入九八五年正月後, 軍繼續狂飆突進,至正月十五時,江北百余縣,已經有半數被其攻佔。
其十萬精銳,更是直逼吳國王都突甦城。
這可不是什麼虛張聲勢的號稱,而是實打實的十萬精銳甲士。
突甦城內,人心惶惶。
王宮之中,大宗正秦朽,正在苦勸秦良,趕快向秦浩求援。
“王上!楚王顯然不會再幫咱們了!”
“他這是要做鷸蚌相爭,得利的漁翁啊!”
“也只有懷安王!才可能念著故國舊情,發兵援助!”
“王上!不能再拖了啊!”
“秦浩……他那是狼子野心!……孤絕不能引狼入室!”
可顯然,秦良絕不願意向秦浩求援。
“楚國!……楚王!……或許咱們還可以再爭取爭取!”
“項淵不是納了孤的王妹嗎!咱們還可以通過她來勸動項淵,進而勸動楚王!”
“楚國絕對不會允許越國一家獨大的!”
“他們還會幫孤!”
“大宗正!大宗正!你立刻去楚國!快馬加鞭的去楚國!去楚國搬救兵!”
“可是!咱們送紿項淵的……可不是什麼真正的公主!……更何況,她只是一名妾室!人微言輕!……怕是勸不動項淵!”
“而且,無論是楚王,還是楚國太子,亦或者是這個項淵!”
“他們對咱們大吳都是虎視眈眈,垂涎三尺!”
“他們不可能真的來援助咱們大吳!”
秦朽苦口婆心。
“也只有懷安王!才可能真的幫咱們!”
“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怎麼會平白無故幫咱們!”
“王上!您可以對他許以重利!”
“江北數十縣,您可以割讓一半紿他!”
“王上!……以二、三十難控之縣,換我大吳國祚廷續……!這買賣不虧!”
秦朽仍在努力。
秦良卻是毫不松口。
“不!……孤怕他一旦發兵南下!要的就不僅僅是江北一半的郡縣,而是孤的王位!”
“孤才是正統的吳王!絕不能便宜了那個野種!”
“若不是他,破壞了吳楚聯盟,將那該死的小賤人拐走,我吳國又何至于陷入如此險境!”
“不!……不!……我絕不向他求援!”
“絕不能讓他看我的笑話!”
“大宗正!還請您速速前往楚國!去搬救兵!”
“王上!……您……您……唉!……罷了罷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秦朽慨然長嘆,心中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既然王上如此決定!……臣就舍命!……往楚國走一遭!”
“王上!……臣走之後!……請您一定要堅持住!堅持住!”
“江南!咱們還有數十萬的大軍!”
“江北!咱們也還有精兵無數!”
“請您一定要堅持住!……堅持住!……堅持到臣率援軍歸來!”
“那就有勞大宗正了!孤等著你的好消息!”
秦良躬身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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