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縣里這邊社會青年挺多的啊?”
下了高速後,將車隊留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徐偉和鄧雪婷開著藏于房車車腹的雙門跑車開了出來,到縣里找了個商場吃完飯。
坐在二樓靠窗的一處位置,看著窗外廣場上人群。
將手機打開放在已經吃好飯的徐諾琳面前,鄧雪婷看了眼樓下。
除了一些攜家帶口出來逛商場的人之外,還有一群三三倆倆閑逛的年輕人,緊身七分褲,豆豆鞋,小寸頭,身邊還有身材縴瘦苗條的女生。
“現在哪還有多少混社會的,都是一群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閑著沒事瞎晃悠。”
徐偉點點頭,這些人說壞吧,也不壞,至少像以前那樣殺人放火之類的事干不出來,你要說不壞吧,這些人整日又無所事事,整天咋咋呼呼的,有著自己的一套處事風格。
朋友一聲招呼,身上連個子都掏不出來,也能呼朋喚友,哪怕光腳走上十幾里也要為朋友找回所謂的場子,壯壯聲勢。
“先吃飯吧,吃完飯,繼續出發,先到村里找個地方歇一晚,明天再上門。”
“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徐諾琳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楮。
哪里都沒有家里好,有好吃的,好玩的,還有人陪著玩。
“沒事,過幾天就回去了。”
徐偉摸了摸徐諾琳的小腦袋。
吃完飯回到房車上,穿過縣城,往下面開去,路兩旁的車流逐漸減少,除了路燈,兩邊偶爾能看到亮著燈光的村莊和大片的農田。
從大路上下去,兩邊變得黑乎乎的,小路即使很平坦,但沒有路燈的照耀,顯得很幽靜。
“這路弄的很平坦嘛。”從車內的行車監控加上周遭的車燈,依舊可以看得出來,這不過是一段土路,既不是柏油路面,也不是水泥路面。
土路給徐偉的印象一直都是坑坑窪窪的,一到下雨天,更是泥濘不堪。
但這里即使在車輛經過時有些塵土飛揚,但車身經過時卻幾乎沒什麼顛簸。
“可能是老村長的兒子弄得吧,上次回來時,這段進村的土路我都是走著進來的,那次听說老村長的兒子回來當村官,第一件事就是修路。”
鄧雪婷搖著頭。
到了村口,車子停留在一片空地上,沒有進村,鄧雪婷家的老宅之前每次回來都得大掃除一遍才能住人,所以每次鄧雪婷回來,都會在縣里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回來,收拾一遍之後,晚上才能住下。
況且即使收拾出來了,也沒車里的住宿條件好。
一大早,住在村西頭的鄧飛早早地起來,準備去村委會的時候,路過一處平房時,看見好幾個精壯的男人正在進進出出的進行大掃除,作為駐村書記,鄧飛不由得上前攔住一人。
“你們是誰,在這干什麼?”
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繞過了他,將手中的垃圾放在門口的垃圾桶里。
“問你話呢?你怎麼不理人?”鄭飛上前伸手攔住一人,“我是村里的書記,你要不說你們是誰,我就報警了,告你們一個私闖民宅。”
鄭飛還在糾纏的時候,徐偉和鄧雪婷也早早的起來了。
準確的說徐偉是被吵醒的。
一大早,鄧雪婷就起來煎了幾個雞蛋,又煮了粥,弄了個簡單的早飯。
“這件怎麼樣?”徐偉帶著徐諾琳吃早飯的時候,鄧雪婷拿著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比劃著,征求徐偉的意見。
相當于正式帶著徐偉到家里,不同于以往回來,鄧雪婷稍微帶著一點緊張。
“你也坐下來吃點吧,穿什麼舒服就穿什麼,誰還敢給你臉色不成。”
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往身邊一站,誰敢胡說什麼?
听了徐偉的話,鄧雪婷稍稍心安,帶過來的衣服很多,最終卻只選了一件簡單的白色牛仔褲和寬松的粉色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