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寫到2016年米國大選結果揭曉的當天戛然而止,沒有等到出結果。
第二部一樣,2020年米國大選結果揭曉的當天結束。
第三部開篇就是一個暴擊︰德州紅脖子圍攻國會山。然後就是各種不可思議到離奇的情節。
韓佳人一邊做著衣服,一邊看著屏幕上跳出的字,不時發出會心的笑聲。
“你這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之前寫的游戲的角色設計一個比一個丑這種情節,我不玩兒游戲也不了解游戲行業就算了。”
“寫荷里活翻拍小美人魚找了一個黑人演員做主演,我也能理解。黑色的魚還是很多的。”
“你看看你寫的都是什麼啊?《白雪公主》也選黑人做主演,新橫濱的導演和制片人都是白痴嗎?”
班行遠答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就叫正確。你不這麼來會被罵死的。”
“我理解不了。不過按照前兩部的情節,出現這種事情也是非常自然地。那些玩意兒不會真的出現在現實世界吧!”
“等等看不就知道了,也沒幾年了,很快就能看到了。”
寫了一會兒班行遠喝了口茶休息一會。
“真是理解不了你這種老茶客,大晚上的喝茶還不影響睡覺。”
“習慣了,不喝兩口的話不舒服。”班行遠看著韓佳人手里的衣服問︰“你這做的是什麼啊?怎麼這麼小?”
“衣服啊,給孩子做的。”放下手里的針線抱住班行遠的脖子說︰“我都把一年四季的衣服做好了,就差一個孩子了。為什麼還沒有呢?”
班行遠極其無語。隨著李富真的孩子月份變大,也越來越可愛,韓佳人和李尹馨眼熱的不行,只要和班行遠單獨在一起就是這個話題。
“我也才能正常吃飯沒多久,總得讓我為下次吐積累些養分吧。”沒法說,班行遠只能拿自己解釋。
韓佳人白了班行遠一眼︰“那也沒見你飯量變多大,而且那麼長時間沒吃飯也沒見你變多瘦。要我說還是早一點的好。”
“為什麼呢?”
“早一點的話不用重新適應吐啊吐的,反正習慣還在。”
這麼說的話這天就沒辦法聊了,在韓佳人的驚呼中,班行遠把她抱起來走進了衛生間。
進入六月,根據掌握的情況米韓正在就部署thaad展開緊鑼密鼓的協商,班行遠在韓國的群眾基礎太扎實了。這麼說吧,如果允許外國人競爭大統領,班行遠極有可能以一個夸張的優勢當選。
韓國的大統領其實是在比爛,比的是對手比你更爛。
知情人不需要直白的告訴,用隱晦的方式傳遞一條消息就夠了。在韓國也有很多人反對傻德部署,認為這是把國家置于危險的境地。
米國部署那玩意兒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可能也不指望那玩意兒能真正攔截東大的武器,真正的威脅是哪個預警雷達系統,能在2000千米以外探測到上升段的導彈,嚴重威脅東大的安全。
趁著一次封劍鋒來京開會,班行遠把幾個人叫在一起討論如何應對。雖然這不是他的職責,但是男人嘛,有幾個不喜歡軍事的。
也就是封劍鋒、趙舒華夫妻和衛立強這些人。“說說吧,關于他們為什麼部署,目的是什麼,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就不要說了。我們分析一下這個傻德可能會放在哪里。”
封劍鋒在這方面最精通開口說道︰“具體部署的地方需要滿足幾個條件,我們其實很容易知道大概會放在哪里。”
“第一個就是不能離北邊太近了,不然就處于太陽的火力打擊範圍內。”
“第二個,要能覆蓋韓國的全境。綜合這兩點其實很容易確定,這玩意兒大概率會部署在慶尚北道、大邱一帶。”
封劍鋒在高精度的地圖上畫了一個圈子,眾人點了點頭。
封劍鋒接著說︰“我特別希望他們能把這東西部署在星洲郡,那樣的話就太有意思了。”
衛立強最初沒反應過來,想了一下立刻說道︰“真要是部署在星州的話我們能做的事情就太多了。”
趙舒華反倒沒明白,也不怪她,那個時候她已經常駐國內了。“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封劍鋒在電腦上打開一張高精度的衛星照片開始介紹。
趙舒華點了點頭說︰“就算不放在星州能做的也太多了,撐死離那個地幾十公里,這和送人頭沒什麼區別啊。”
班行遠讓李銘整理了一個報告交給了尚書令,尚書令看了報告喜出望外︰“我們肯定是反對傻德在韓國部署的,因為嚴重威脅了我們的安全態勢。但是這樣的話我反倒希望他們部署了,我們能搞到很多好東西,而且那個傻德能不能發揮作用還是兩可。”
“你還有多少好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隨即安排兵部在極其保密的情況制定應對方案,而且一定要快。好在相關技術已經非常先進了,很快各種設備通過隱秘的渠道進入了韓國。
七月中旬和封劍鋒預測的那樣,韓國方面宣布要把傻德部署在韓國東南部的慶尚北道星州郡。這下好了,東大趕緊加快那個工作的推進速度,很多人脫下了戎裝赴韓國打工去了。
星州的民眾對韓方的這一決定大為不滿,反對聲此起彼伏。
而班行遠也接到消息,米方似乎對最初選定的地點不是很滿意,正在星州尋找新的部署地點。
封劍鋒因為職業經歷最關心這方面的事情,工作之余對星州可能的地點進行了細致的研究,然後得出了一個讓他瞠目結舌的可能。趕緊回京城告訴班行遠。
班行遠也沒想到可能會出現如此戲劇性的結果,立刻就找尚書令商討。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東大在韓國的措施,馬上又提高了一個強度。反正就算封劍鋒的預測錯誤也不吃虧,真要是讓封劍鋒猜對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尚書令笑著說︰“你可真是一員福將,當初怎麼會下了這麼一手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