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兩人獲獎的話剛好可以打破我們這里對諾獎的迷思，今後也就不會在獲獎上有執念，可以把更多的心思放在研究上。從這一點來看也可以說是功德無量。”
尚書令一點都不相信班行遠的話，一臉雖然我年紀大但是還沒到老年痴呆的地步你別騙我。
“對了行遠，京城大學的山長空缺有段時間了，一些人選都得不到認可，你有什麼建議？你現在都還是京城大學的教授，你的意見還是很重要的。別人也不好意思征求你的意見。”
班行遠心說你可是問我這個問題了，隨口答道︰“既然達不成一致，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先去兼一段時間的山長吧。”
“你開什麼玩笑，就沒這樣的規矩。”
“什麼規矩？地位高的人不屑于做地位低的事情？這算什麼規矩。難道不應該是合適的人做合適的事情嗎？你就說我合適不合適吧！”
尚書令一時間啞口無言，因為真的沒有比班行遠更合適的人了。“可是你忙得過來嗎？雖然你年輕、精力充沛，但是別忘了你已經負責了太多的工作，而且研究院的很多科研工作也沒有放下。”
班行遠解釋說︰“其實我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我還真不是開玩笑。我一直都覺得，一所學校的養成和山長是有很大關系的。就比如京城大學最初、最重要的兩位山長任職時間非常長，位學校發展做出了很大的貢獻。現在的山長任職期限都太短了，當然制度有自身的考慮，但是也應該有例外。”
“我也不瞞著您，其實我想讓文遠做京城大學的山長，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了。學術成就什麼的不用說，因為有擔任研究院副院長的經歷，在管理上很有一套，而且非常清楚科學發展的趨勢，也清楚目前學校在科研上的問題。最重要的是文遠是我的學生，我非常清楚他是一個非常純粹的沒什麼私心的人。而且在研究院干了這麼多年早就什麼都不缺了。”
“加上個人經歷，腦子非常清醒，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加上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把母校發展好。我的意思是先帶一段時間，什麼時候時機合適了再讓他接任。”
尚書令點了點頭︰“文遠是一個很合適的人選，其實也考慮過，只不過他的資歷太淺了，現在擔任的話有些太草率。你這麼說的話倒是一個辦法。就是要辛苦你了。”
“辛苦什麼啊辛苦，我就是做一個橡皮圖章。學校的具體事務管理層自己商量著來，通過的決定我簽字。就算是去學校我也只主持不發言。反正也沒人敢和我打馬虎眼，沒準還效率更高、效果更好。”
“其實文遠幾次提出讓研究院的科學家到京城大學做客座教授帶學生，都被泰熙拒絕了，就是卡在了文遠不是校長這件事情上。而且不少合作項目也被泰熙壓住了。泰熙別的都好，就是有時候有點小心眼。”
“這也不是什麼壞事，說明誰親誰近分得清楚。行吧，我會考慮的，你等通知就好了。”
班行遠點了點頭，說︰“總有一種時不我待的緊迫感，已經來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時間節點。二戰結束後已經快七十年沒有大規模的戰爭了，這在歷史上是非常罕見的。特別是歐米已經快速發展了七十年，積累的各種矛盾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時候。”
“同樣的，我們也已經高速發展快四十年了，雖然期間也經歷了一些波折，但是總體上並沒有造成太大的沖擊，差不多可以用承平日久來形容，你也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詞。我們在發展過程中也積累了很多的矛盾，已經非常尖銳需要下大力氣去化解。這個時候迫切需要所有人團結一心。”
“但是在想法、形態方面問題太多了，可以說是群魔亂舞。最突出的問題是試圖抹殺我們漢子的主導地位，為一些腐朽的存在翻案，開歷史的倒車。文史、文化、傳媒領域的問題太嚴重了，您也得承認他們于我們的發展有貢獻，但是並不是特別大，貢獻更大的是農民、是產業工人、是科技工作人。”
“但是這些人以人間清醒自居，自認為代表了正確的方向，舍我其誰。感覺這些人學了寫西方的理論，出去轉了一圈就分不清是非對錯了。一說起來就贊美歐米的生活方式，這些年埃及、烏克蘭收獲了他們夢寐以求的生活方式，但是民眾的日子變好過了嗎？”
“什麼生活方式都是虛的，最好的生活方式就是衣食無憂安居樂業，什麼冥主，事由的，不能當飯吃。純初姐前段時間和我說起過一件事情，她的一個朋友是米國國際開發署said）的工作人員。一次吃飯的時候喝醉了對純如姐說他們資助了我們這里不少的ngo和知名人士，通過開展議題討論進行滲透，制造對立，包括且不限于動物保護、打拳、環保、gbtq等。”
“還給純如姐提供了一個名單，其實目的是想把純如姐拉進去。考慮純如姐在我們這里的影響力，能發揮的作用太大了。可惜被純如姐看破了，以忙于研究無暇顧及的名義推辭了。對了還有一些研究機構，社科、自然科學方面的都有。”
“就比如三鎮研究致病微生物的那個研究所，我了解到這個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員把不少關于ronavirus的成果共享給了她在米國的老師。而她的這個老師跟米軍一個生化機構關系密切。”
“可能在她眼里老師是一個純粹的科學家，我只能說這種人太天真，尤其是她考慮的研究課題，做的越多錯的越多。‘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遲早被人吃干抹淨。”
“我不是說這名研究員別有用心，但是至少是不夠警惕，以後可能真會出問題的。在這一方面確實需要做出更嚴格的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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