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你接人待物柔中有剛，綿里藏針，通常情況下都是和和氣氣的沒什麼架子，其實是開鋼鐵公司的，在原則問題上絕不退讓，該嚴厲的時候還是非常嚴厲的……”
班行遠這下知道那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來的了，趕忙說道︰“回頭你和寶兒的老師說一下，這個評價我可擔不起。”
“怎麼就擔不起了？我覺得很客觀啊。”
“你不知道，鋼鐵公司這句話這是教員評價設計師的，我可比不了。”
金泰熙說︰“還有這段來歷啊，你的確比不了。不過還沒完呢，尚書令還說你一只眼是望遠鏡看得遠，一只眼是顯微鏡看的細，腦子里有計算機算得準。對你的評價可真夠高的。”
“這是在捧殺我啊，听一听就可以了。”
金泰熙又來了精神︰“唉，別以為你欺負了我事情就過去了。‘那個佚名好懂女人啊’、‘我真的很喜歡他’，就沒什麼需要說的嗎？”
“我懂個屁，真要是懂的話也就沒這麼多事了。”
“你可別謙虛了。那張《滾滾紅塵》里好幾首歌都寫的太好了。還有那首《問》……那個時候佳人突然听到那麼一首歌也確實夠她受的。”
“你說你這家伙為什麼要這麼好呢？喜歡你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你但凡有一點毛病也好啊，像你這樣，明明知道你不會做錯事，特別是知道你一定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雖然我非常非常的放心，但是總覺得不真實。”
“有時候我也想干脆你也像龍哥那樣犯一個很多男人都會犯的毛病。反正你對我的心意也不會變，而且那相對佳人也會公平一些……”
班行遠極其無語︰“你瞎想什麼的？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我覺得潛意識里還是對我帶了一些崇拜，所以很多時候想事情會從我的角度出發。沒必要的，我們是夫妻，是一體的，你從自己的角度為我們這個家考慮問題就好。我覺得那段時間經常制造一些緊張氣氛很好的，夫妻怎麼可能只有和諧呢。學學惠安，你也不是沒見過她是怎麼和我吵架的。”
金泰熙嘆息一聲︰“那能一樣嗎？你和惠安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在她眼里你可能永遠都是那個有些孤僻的，然後總是帶著弟弟妹妹讓她生氣的小屁孩兒。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已經是一位年輕的大數學家了，在了解了你的事情後怎麼可能不崇拜呢？還有結婚後吵架的事情，那都是裝的好不好，還好意思說。我是真的找不到生你氣的理由。”
“那時候的確更有夫妻的感覺，但是現在有了小昭小固不一樣了。雖然他們都小不懂事，可是能感覺到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那樣的話對他們的成長不好，本來就沒有讓人生氣的事情為什麼要假裝拌嘴呢？真實的做我們自己就好了。”
“所以說了，真真實實的就好了，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班行遠順著金泰熙的意思說道。
“問題是你是一個讓人覺得不真實的家伙。算了不說了這個了，幫我看一篇論文。”說完金泰熙把那篇受人工智能啟發的論文找出來遞給了班行遠。
班行遠看完後皺著眉思考了好一會兒說︰“我真的沒資格評價你的這篇文章。雖然因為研究歷史的我對古代服飾、器物方面也有所了解，但是你的這篇文章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你的這個觀點與主流的看法有很多共同之處，更多的是超出了學界以前的看法。嗯……給孫先生看了嗎？他是什麼態度。”
“孫老師看了之後給了非常正面的評價，說這篇文章把之前學術界認為彼此獨立的內容聯系來給出了新的解釋，覺得還是很有價值的。孫老師提醒了我幾個之前沒有注意的地方，補充一些內容後就能發表了。今天我和寶兒、富真姐商量了至微分紅的事情。沒想到至微今年賺了那麼多錢，分紅很大的一筆錢，足夠人員的工資和其他的日常開支還有不少富裕明年可以輕松一下。”
“寶兒打算把她的那份分紅全部捐給基金，我還沒答應。她要是全都捐出來的話讓富真姐怎麼辦？說起來就算是加上在三星的股份富真姐也不如寶兒有錢，你當時是怎麼賺了這麼多？”
“量化交易嗎，提前知道了2008年會發生金融動蕩，很早就開始了。明年研究院還能賺一筆錢呢。”
“研究院怎麼賺錢？”金泰熙不理解。
“明年那個蛋白質項目的計算中心會更換新一代加速卡，淘汰下來的加速卡當然不能浪費。雖然速度和新的加速卡比差很多，因為是為科學計算，特別是蛋白質方面的計算優化的比市面上的設備快多了。研究院會基于那些加速卡設計一個專門的服務器，算是一個一攬子的方案。你也知道業界期待這個加速卡已經很久了，早就盼著研究院完成優化然後投入市場。”
“說的好听，什麼優化，自己用最新的把淘汰下來的給別人？”
“不然呢？如果研究院自己沒有蛋白質項目的話肯定是把最新的產品推向市場的。但是自己也有項目當然要保持算力的領先了。”
“也是，谷歌過段時間就會問那個加速卡什麼時候上市，我可以給他們答復大概的時間了。不是有多余的備用加速卡嗎？我讓研究院先做出幾個服務器來，我打著用戶測試的名義讓他們先體驗一下，這樣能堅定他們購買的信心。嗯，價格怎麼定？”
“每台服務器用八張加速卡，怎麼也要賣25萬米刀。”
“你可真夠黑的。就算用最好的處理器什麼的成本也不超過3萬刀，一台服務器賺能20多萬刀啊。不算備件，計算中心10萬張加速卡可以生產1萬兩千台服務器，能賺20多億米刀。真是瘋了。”
“沒辦法，獨門生意就是這麼賺錢。市面上加速最快的就是英偉達和超微的顯卡，但是在科學計算方面和加速卡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值這個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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