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什麼時候取得了這些突破？”好奇的問。
“去年開始突破的，硬生生拿錢砸出來的。”
“這個別人可比不了，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土豪。在科研的事情上完全不計成本。”
“錢不就是花在刀刃上嗎？再說了，賺的是帝國主義的錢，用起來不心疼。”
“對了，打算和哪方面合作？靠得住嗎？”對方問起關心的事情。
“研究院以技術入股，寶兒也會投資，還有就是李富真。”
“李富真？三星家的？這個怕是不合適吧。”
“您多慮了。人是三星的，但是這個投資和三星沒有任何關系，完全是她個人的行為。嗯，這就是一個純中國的企業。”
“既然你做了保證，相信是沒問題的。廠子打算建在哪里？”
“目前初步打算是在蘭州或者西寧。”
大為滿意，“這個好，在內陸腹地，安全有保障啊。”
“他們可沒想這麼多，只是考慮那邊有豐富的太陽能、風能資源，可以降低能源成本。嗯，下午剛好沒什麼事情，我看你也帶了技術人員，我們去研究院吧，講技術人員實際驗證一下那些指標。而且，研究院正在開展一項非常特殊的研究，相信你們一定會非常感興趣的。目前已經取得了一些成果，深入研究的話少不了你們的支持。”
這位欣然前往。到了研究院技術人員嚴格按照標準測試了各種芯片的樣品，結果令他非常欣喜，比專利申報的指標高不少。
“當然了，給你們提供的肯定是按照最高技術規格。民用的會保持在和國外同類產品相當或者稍高一點的水平。”
欣慰的點了點頭，“很好，非常好。對了，你那個特殊研究項目呢，讓我也見識一下。”
班行遠把這位請到了一個高度保密的會議室，把那個在研究院也只有班行遠知道的特殊研究小組叫了過來。
“這還是在研究天文學的時候想到了。目前，國際上通過掩星的方式研究發現系外行星。簡而言之當一個行星運行到地球和恆星中間時，在地球上會觀測到的恆星的光度降低。太空很多衛星都在發射著電磁波，我就想設計一個專門的設備，當飛機飛過衛星和設備和監測設備中間時也會遮擋衛星的電磁波信號，是不是可以根據這個探測飛機。”
“當然了，這需要一個足夠多的星座系統，可以提供穩定的電磁波信號。目前來說最合適的衛星星座就是米國的gps系統了，衛星數量夠多，而且星歷是公開的，每顆衛星的位置是很容易確定的，可以據此確定一個方向上的gps信號強度。。”
“我呢讓研究院成立了一個秘密的研究小組，針對gps的電磁波段設計了專門的探測設備，還專門設計了檢測算法，精度非常高。”
“最開始是在京城開展探測工作，效果很好。民航客機對gps信號的遮擋可以很容易檢測到，根據檢測信號反推客機的位置、高度、飛行方向、速度什麼的與民航數據還是非常吻合的。研究小組在華東和東南地區開展探測工作的時候，觀察到了異常的gps信號減弱，但是沒有發現對應的民航客機記錄。”
精神一振，“哪個方向？”
“小日子的方向。”
“你把那些疑似數據給我，我核實一下。”
研究小組提供了那些疑似信號對應飛行器的出現時間、位置、高度、飛行速度等數據。技術人員通過保密線路發給了相關單位，很快就給了反饋。
軍看了一眼反饋數據興奮的站起來在會議室里來回走著。班行遠問︰“要不讓小組先出去？”
搖搖頭，“平章事一定非常清楚這項研究的意義，既然被你選中了肯定是經得起考驗的。這項研究肯定要深入開展的，這個小組肯定要全部參與進去的。知道嗎，你們立功了。”
班行遠已經意識到是什麼了，但是有些不太確定，因為來的有些太突然了。“您的意思是？”
“你就別您的了，你比我官大，這麼客氣干嘛？”這位展現出了軍人的豪爽。
“這是對英雄的尊敬。別廢話了，可以的話就說出來吧。”
“我們核實了防空雷達信號，在那些時間和位置沒有發現有飛行器經過。”
“所以這是？”
“我們高度懷疑這個小組探測到的是米國的f22或者f35。目前的雷達發現不了這些隱形飛機，但是沒想到居然能通過這種方式，真是太意外了。”
研究小組的成員也非常的驚諤。班行遠當初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覺得有些異想天開，發現很有效果後也都覺得沒什麼用處，直接用雷達不就好了嗎，怎麼還多此一舉？都忘了有些飛機是雷達發現不了的。隨即變得無比興奮，臉都漲紅了。在中國有幾個人不是保守派︰保守派認為激進派太保守了。
“平章事，這個小組我們現在就得借走了，這事兒太重大了。”
班行遠點點了頭，這是應該的。這可是殺手 一樣的技術。肯定會對這些人做進一步調查，包括親屬主要社會關系都要調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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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小組也沒覺得意外，從明白那些疑似限號究竟是什麼的時候，幾個人甚至做好了隱姓埋名的準備。沒有任何抱怨，反而覺得無上光榮，歷史上那些隱姓埋名的人可都是偶像啊。
看到似乎有話要和研究小組幾個人單獨談，班行遠就主動離開了會議室。“你們幾個不要有負擔，听從安排。這可是很光榮的事情。”
“您這是說的什麼話，高考的時候不是因為體檢不合格我就考軍校了。這也算是圓了夢。”
班行遠從會議室里出來後溜達著去金泰熙的辦公室，他可是知道李富真下午過來談合作。剛到門口就听到里面傳出來一陣笑聲。推門進去，眼尖的小棉襖就伸著雙手求抱抱。走過去抱起女兒先被弄了一臉的口水。班行遠有些無奈，好不容易老婆睡覺不流口水了，沒想到全被女兒繼承了。
“我听說你過來了，怎麼有時間？”
“給你們介紹業務呢。非常大方並且穩定的大客戶。談的怎麼樣了？”
“已經談妥了。”李富真笑著說，“研究院的技術算33，我出33，剩下的34寶兒出。而且我們商量好了，不上市，股東多了不好伺候。行遠啊，我可是把我的全部身家都投進去了，賠了的話你可要養活我。”
“放心好了，不會賠錢的，會掙大錢的。只不過公司不上市，體現不到身家上。”
“資產那些都是虛的。你說我持有的三星股份值多少錢，每年到手的還不如寶光公司的分紅多。對了，那些功率芯片有沒有樣品？等回國的時候我帶回去一些，讓三星測試一下。性能好的話父親無論如何都要支持一下。”
“沒問題的。剛才那個大客戶已經測試了樣品，完全超出他們的意料。要知道這可是對性能、穩定性要求最嚴格的客戶。”
“建廠房，買光刻機什麼的，是一大筆錢啊。”
“這倒不需要。研究院整套的光刻機設備已經足夠了。功率芯片對工藝的要求並不高，其實有點用大炮打蚊子的意思。讓研究院按照成本價提供就好了。”
“這可不行，怎麼能不掙錢呢？”李富真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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