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約7日,周日。一大早班行遠吃了飯趕赴海口機場,他得去接一下人。
坐上車兩個人聊一些事情。“對這個年會有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參加了加了一個論壇,其他的也都了解了一下。更多的是在夸夸其談,自說自話。感覺更多是在展示我如何如何,並不是我們如何如何。”
“你還真是一針見血,一點都不客氣。你不會也這樣說我吧?”
“哪兒能呢?您本來就是要展現一種態度的。”
“昨晚又放炮了?”
“那倒不至于,頂多是發了一些牢騷。一幫人就跟驢一樣牽著不走打倒退,得讓他們感受一下壓力。”
那人笑著說︰“行啊,長本事了,顯聖真君。”
“不是,怎麼您也知道這個了?”
“我怎麼就不能知道了?可是有人和我說了,港島不少人家里都供著這個牌位呢。”
“這不是害我嗎,我哪里遭得住這個。”班行遠苦笑道,“不過也好,在那里這些神道的東西還是很有市場的。既然都覺得我是神仙,我也不妨使一些神仙的手段。只要能做些實事,名聲臭了就臭了吧。”
“唉,這兩天寫你的小說沒有?可都一周沒更新了,我還等著看呢。”
班行遠苦笑道︰“我現在那麼多事情,哪有時間寫啊。今天、今天的活動結束了,我抓緊碼兩章。”心想,得虧我留著不少存稿,不然哪里應付的過來,一個個的就知道催更,不知道寫手有多苦逼。
“事情多的不行還有時間去打半天的高爾夫球?你別不是存了不少存稿不給我看吧?”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你可太是了。”
閑聊了兩句,班行遠匯報了昨天會談的情況。“總體上就是這樣,外事方面我不是很熟悉。倒是都提出加強技術合作,可是這幾個國家也就那樣,沒什麼特別值得合作的。倒是可以利用土澳、哈國的地界開展射電天文陣列方面的工作,問題是國際上有同類的項目,正在扯皮呢。我們參與進去就好了,沒必要單獨開展。”
“對了,不提土澳的話我還真忘了。”班行遠想起一件挺重要的事情,“我覺得我們需要改變一下鐵礦石進口價格談判的事情了。現在都是鋼協組織各大鋼企組成聯合體和三大礦企談判。你也知道集體里面難免會各有心思,個別鋼企為了自身利益會自己行動。所以盡管我們是最大的鐵礦進口國,但是並沒有掌握定價權。礦石價格連年高企,原本想的好好的,結果是每家鋼企都有自己的想法,沒等人家各個擊破,自己先分裂了。”
“你的意思是?”
“指定一家鋼企全權負責談判,我就給這個價,愛賣不賣。也不用別的了,寶山就很好,體量夠大。”
“這個主意好,回去你和工業部門說一下。”
“我可不管這一塊,信息方面歸我管,但是工業這塊兒真不歸我管。”
“哪兒那麼多廢話,提個醒還能要了你的命?”
“那行吧。是我昨天的強度不夠嗎?怎麼港島到現在都沒個人反駁我?”
“得多想不開才會給自己找不自在。你是真不知道你罵戰無敵嗎?別的不說,張純如女士每次被小日子的右翼攻擊,你都要出頭,據我所知不少人被你罵出血了。g島的那些人名不正言不順,可經不起你這麼罵。張純如女士最近新出的那本書我看了,非常有深度。書里對小日子的批評尖刻的無以復加,那些右翼也不敢公開大放厥詞了,被你罵出ptsd來了。”
“人就是這樣,不懂事就得多教育,現在不是挺懂事的嗎。我現在發愁純如姐的下半部書出版後會被群起而攻之。”
“哦?下半部寫的都是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班行遠就把下半部的內容簡單說了一下。
大先生搖了搖頭,“這位還真是夠……”
“夠勇的是吧!唉,有什麼辦法?自己的姐姐自己疼唄。好長時間沒活動手腳了,這樣也好剛好活動活動。”
“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你們兩個可是八竿子打不著啊。”
班行遠把兩個人相識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大先生嘆息一聲,“天意啊!得虧是遇到你了,不然會是我們民族的一大憾事。你再罵人的時候說一聲,國內的學者也要跟著一起嗎。而且要學你的風格,他們都太含蓄了,不解氣。”
“你這麼說我可不樂意听了,學者的事情能叫罵人嗎?明明是很正常的學術交流,講道理嘛。”
“的確是講道理,而且你寫的文章非常非常有道理,問題是他氣人啊。你知不知道那個莫語去年領獎回國後住了很長時間的醫院?”
“我還真不知道,怎麼,生病了?”
“什麼生病了,給你氣的!”忍俊不禁地說。班行遠是一個非常文雅並且寬容的人,別突破他的底線就好。真要是越過了那條線一下子就變得戰斗力爆棚,各方面的爆棚,懟誰誰死。“我都在想,什麼時候讓你去聯合國兼職一段時間的常駐,什麼都不用干,就負責罵人。雖然解決不了問題,但是解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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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幕式10時正式開幕,班行遠也沒擺譜說了一聲,9點40左右就進了會場。他的位置自然是在第一排,後面剛好是李富真。兩個人就一邊等著會議的開始一邊閑聊。
“昨天你打的那場球把所有人都整不會了,成績太夸張了。正常的比賽,同一個場地要打三到四場,就算這樣整個比賽能累計10的桿數都是了不得了。你一場比賽就打了18,還讓別人怎麼打?”
“這沒什麼難的,當射箭就好了。”
“你明年還來不來?我可是听說了,明年打算請老虎伍茲、米克爾森等頂尖高手來和你過招。”
“他們不能來吧?輸給我這個業余選手可是很丟人的。”
“這你可想錯了。和你這種超出人類範疇的人過招對他們來說很有吸引力,可能會提高他們的水平。昨天你的一些精彩鏡頭已經發在網上了,有好幾個排名前十的選手表示希望和你打一場。”
“也就是想一想。這些人出場費一個比一個高,可請不起。”
“這不算什麼,和你交手的機會更加難得。這可能是唯一的一個機會。對了我訂的那些水果什麼時候能發貨?我可是等著呢。”
說起這件事情班行遠發愁︰“不是不想,而是交通太不方便了,舒華正在想辦法。還好你這次算是試水,倒也不是很麻煩。以後路修好了就方便了。具體情況你問舒華吧。”
這個時候開幕式正式開始了,兩個人停了下來,用心的听開幕詞。
開幕式結束,班行遠又參加了下午的幾個活動就乘機飛回了京城。
到家的時候張純如帶著兒子來蹭飯了。道純甫看到班行遠稍有些拘謹地叫了聲“舅舅”。
班行遠大樂,“純甫啊,這是把稱呼搞明白了?”
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李寧微跳過來請功。“今天我拿著零花錢帶著純甫哥哥坐了一下午的搖搖車,這要是再學不會的話就太笨了。”
還別說,只要听得懂中文,坐一下午那個搖搖車還捋不明白那些稱呼的話真就是智商問題了,那首兒歌真的是太魔性了︰“爸爸的爸爸是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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