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很多事情並非是一方去推動就可以的,大宋皇權再次交替,這次輪到趙策英即位,他剛上位就開始整頓軍隊,又將讓自己的好兄弟進軍營練兵,
打的什麼想法很明顯,只不過南牆知道後也終于下定決心,別人的終究不是自己的,還是自己國家掙的錢多更好點。
都不用著等大宋,南牆再次派出使團,這次一去就是要歲幣,“按例雖大宋先皇交了今年的歲幣,但因皇帝登基,需重新繳納,還請大宋官家諒解。”
這其實就是找事,先皇登基的時候是環境不允許,這才忍了,當今皇帝說什麼都不想忍,只是他也沒有當場發作。
“此事事關重大,朕需要和朝臣商議。”趙策英不是不想當場翻臉,實在是這些年的歲幣都快把大宋拖垮了,雖然他們糧食夠,可人家新國不要糧食只要錢和各種礦。
弄得現在大宋糧食雖多但有市無價,基本都是賤賣,弄得大宋種糧食的人都在連年減少,在這樣下去他們得被新國的這個歲幣拖死。
宴席後皇帝和親信在那商談,“官家,此時翻臉時機不太合適,如今兵馬糧草雖夠,可將士們的甲冑兵器卻遲遲補不上新的,官家,新國的甲冑本就厲害,這..哎。”
“官家,此事不難,新國官員也並非全都一條心,屆時許以重利,買些新國的甲冑過來就是,而且這次的歲幣咱們可以答應,答應後給不給怎麼給這不是我們說的算嗎?”
顧廷燁話落在場有的是被無語到了,有的是被震驚到了,但是看皇帝動容的樣子,一個個都覺得離大譜了。
英國公前面听著還好,直到顧廷燁開口他瞬間閉眼,“國事家事本就不一樣,若都是用這種地痞無賴的方法,日後大宋可還有信譽?”
“信譽?英國公,若是此計能讓大宋一舉拿下新國,信譽就算徹底沒了又如何?史書上只會記載陛下足智多謀決斷果敢。”
顧廷燁和英國公僵持不下,而皇帝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了,“罷了,去辦吧,真有什麼罵名朕擔著。”
朝臣一邊震驚一邊害怕,有些人忘了有些人還記得,當初新國先拿下大遼然後迅速干掉西夏,這麼多年了,只要大宋境內傷害新國商人的人都被悄無聲息的帶走解決。
他們不是沒攔過,但是從來都沒攔住,他們愁眉不展,只是看顧廷燁和皇帝把握十足的樣子,一個個都開始當啞巴。
說不定是真的準備了好久吧,只是一看要開打了,他們也開始給自己準備後路,不是不信皇帝是微信,不是不幫皇帝是少幫。
南牆看著使臣興高采烈的回來就覺得不對,都練兵了,難道不是打他們?西邊確實還有個大理,這新帝還有這心思?
只是很快顧廷燁的計策就開始呈現在交易的時候,原本說好的白銀只有最上面一層是,原本說好的礦產全成了石頭,原本說好的人參等東西,如今里面全都是些老鼠。
“東西出京城的時候還好好的,此事是我國國內有奸佞破壞兩國邦交,還請將軍暫代幾天,我等定會給將軍一個交代。”
這一查查多久就不知道了,等查到之後東西還在不在就不知道了,反正這一套連招下來拖個一兩個月不成問題。
呼延墨收到消息之後只猶豫片刻,就點燃烽火,這玩意查清又如何?難不成要新國幫忙查?查不清又如何?難不成就不給了?
烽火硝煙,大軍集結,南牆收到急報之後才確定果然如此,不管是不是真的被偷被換,反正打過去再說。
大宋的官員還在那宴請邊關守將呢,推杯換盞間無不得意,“還是顧侯的計謀好,這等一兩個月後,咱們的大軍早就破了新國的城門。”
“哈哈哈,不敢當不敢當,此事全仰仗諸位將軍幫襯。”一杯酒剛下肚外面的將士就跑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新軍點燃烽火,將軍,副將說最多一天時間他們就要集結完畢。”小將跪在地上,在場一片寂靜,甚至有酒杯落地的聲音。
“當真?”顧廷燁實在是沒想過這個結果,查都沒查點什麼烽火?他了解過這個呼延將軍,雖是異族但心胸坦蕩,而且性子比較古板,這說打就打?
“侯爺出去一看便知。”幾個將軍快速起身離去,顧廷燁看著空了一半的宴席心下稍涼,小事變大事,他們這邊還沒準備好,現在肯定不能打起來。
顧廷燁帶著人上了城牆看見遠方那黑壓壓的一片全部在往城外集結,瞬間就呆住了,實在是速度太快,而且離得老遠他都能看出那鎧甲和他們這邊的區別。
一個 光瓦亮的,另一個灰撲撲的,看著材質都不一樣。
沒辦法,顧廷燁趕緊出城門親自說和,一邊說在查,一邊又說宋國正在重新籌東西在路上了,只是呼延墨一臉正直。
“顧侯不必多說,本將軍信天命,既然宋國的歲幣無端被偷,那就說明老天認可大新開戰,且這關乎國家存亡的東西都能被偷,說明宋國並不在乎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顧廷燁笑臉陪盡都沒用,呼延墨就認死理,眼看集結的兵馬越來越多,顧廷燁沒辦法只能快速將消息傳進皇宮。
皇帝捏著折子看了半天手腳冰涼,“快,重新裝好歲幣送過去,比之前再加上一層。”
之前並不覺得,實在是這些日子重新開始采礦造盔甲的時候才發現,宋國境內的礦都被采的差不多了,而且大宋的鍛造工藝也在下降。
老一輩人離世後大宋局勢改變他們不是去改行挖礦就是去種地,但凡手藝好點的都跑去新國了。
現在沒礦沒人,糧草雖夠但新國的糧草顯然更充足,新的歲幣運向邊關,只是呼延墨這個時候已經得到命令,他帶兵直接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