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牆再次甦醒就又是一身紅嫁衣的坐在床邊,她接收完記憶用一只手拉下了紅蓋頭,“嬤嬤,早些休息吧。”
說完不顧身旁人的欲言又止開始卸下頭上的釵環,頭發散開之後她輕輕揉了揉酸痛的頭皮,等終于躺上床了這才開始思考原身的人生。
年少時原身的父母想讓她嫁給先帝的愛子,于是就有了那郎才女貌的傳言,只是當時的允禮心高氣傲,哪怕身有異族血脈也不耽擱他的受寵。
愛自由的少年又怎會喜歡這被裹挾的婚姻呢?按說被皇子拒絕過的人頂多是不好婚嫁,加上她出身于沛國公府,想嫁出去還是很容易的。
可惜啊,原身的父親不滿意,直接傳出了她非君不嫁的傳言,硬生生的拖到了現在,成了眾人眼中愛果郡王愛的如醉如痴的老姑娘。
即全了果郡王的風流,又讓沛國公府與果郡王議親的事情僅僅停留在家中女兒思春的層面上,她的哥哥弟弟照樣被委以重任,頂多是被同僚嘲笑兩聲家中那不爭氣的妹妹。
南牆不覺得原身過的多差,畢竟哪怕原身確實遭受了很多非議,但是她在沛國公府真的過的很開心,那一家子確實利用原身,但是伴隨著利用的是更多的愛護。
第二天南牆照常起身洗漱,“小姐,王爺已經將管家權交給了那邊,這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你有這空倒不如去清點一下我的嫁妝,那些才是咱們安身立命的根本,我又不是那種需要丈夫寵愛才能活下去的人,當初那名聲怎麼來的你不清楚嗎?”
南牆並沒有好聲好氣的說什麼,剛進府,連這邊情況都不知道,說好听點是擔心她,不知道還以為是對面派來挑撥的呢。
好心也好,看不慣對面也罷,若單純是因為蠢影響到她才是最惡心人的。
南牆動筆寫了一封信傳去給沛國公府,上面寫了浣碧的身世,本來嘛,鈕祜祿氏為了搭上甄𥜽袪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