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對畫畫不了解,全靠網上查的。哪里如果不合理,歡迎留言提出。設定大概是歐洲十九世紀末期的感覺。反正都是我瞎編的,你們也可以當架空文。)
“你有點錢,就拿去買顏料,買畫布,家里到處堆滿了你的畫,有誰會買呢?”
“埃德溫到現在都沒上過學,學費又在哪里?冬天快到了,也沒有錢去買煤炭。”
“哦,亞希爾,你什麼時候能清醒一點?這樣的日子我再也過不下去了!”
砰——
巨大的摔門聲響起,胡桃木門搖搖晃晃,盤著頭發的女人捂著臉哭泣著離開了小房子。而在屋內,拿著畫筆痴迷畫畫的中年男人,絲毫沒有感覺到身邊人的離開。在他身後,到處都是擺滿了的一幅幅油畫。
……
姜一看著狼吞虎咽吃著一塊冷掉的大麥面包的埃德溫。
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有著綠色的眼楮和棕色的卷發。臉蛋上有一些雀斑,但無損他的可愛。
“所以,你媽媽走了是嗎?”
姜一靠在埃德溫家僅存的完好的那片木柵欄邊上,房子和木柵欄都一樣破舊。曾經女主人在時,院子里尚且種著一些迷迭香,鼠尾草,歐芹。後來,女主人走了,院子只剩下肆意生長的野草。哦,還有埃德溫這個沒人管的少年。
“媽媽應該走的,這個家沒有希望。如果不是我現在還小,外面到處在打仗,我也會走。那個男人的眼里只有畫畫。”埃德溫小小年紀,提到自己的父親時,只肯用“那個男人”代替。
他怨恨自己的父親。很久以前,父親還是一名牧師,他們一家在偏僻的落後的蘭丁小鎮過著安逸的生活。
後來戰爭開始了,某一天,一大群士兵路過小鎮,在教堂停留。其中一個士兵感謝父親,贈送了畫筆和顏料。
于是從那天起,父親越來越晚回家,他像是沉迷于吸 du的癮君子,每天睜開眼都是油畫,閉上眼,也是油畫。
牧師的職位被剝奪,家里漸漸入不敷出,母親勸了一年,父親都听不進去,于是母親終于離開了他們。
埃德溫便靠著幫人做事過活,收收麥子,放牧牛羊,擠牛奶等事情,換取一些吃的。偶爾他換的多了,也會拿一部分給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好讓他不至于真的餓死。
埃德溫是在一個禮拜前認識姜一的。
在他眼里,姜一是奇怪的東方人。
他住在蘭丁小鎮最大的房子里,有自己的馬車和三個僕人。但是他每天都在到處游蕩,不工作,也不去找漂亮的小姐們社交。
他熱衷于去看別人畫的畫。
埃德溫曾以為是一個好騙的冤大頭,把姜一帶回家,給他看父親做的畫。
可是姜一竟然傲慢到近乎無禮地說了句“畫的一般”。
天啊,就連對媽媽罵他都無動于衷的父親,因為姜一的評價,竟然將視線脫離了畫布。
亞西爾羸弱的手腕揪住了姜一的絲綢襯衫領口,他像是生氣的獅子,全部毛發豎立起來,鼻孔喘出粗氣。
“你是哪里來的婊子,憑什麼說我畫的一般!你懂什麼?!滾回去找你媽喝奶去。”
埃德溫貼著牆壁站著,幾乎快被嚇暈了。
他沒想到父親和姜一竟然能打起來!
姜一明顯比常年一動不動畫畫的父親要強壯許多,很快父親流了鼻血,但是當鼻血滴在畫布上時,亞希爾突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他伸出畫筆蘸取了血,涂抹成一朵玫瑰。
“對,就是這樣,還不夠紅!”
亞希爾伸手給了自己一拳頭,鼻血更多的流了出來,幾乎沾滿了半個畫布。
他雙眼發狂,瘋狂的在調色板上擠出一大坨紅的白的顏料,開始專心繪畫。
鼻血流到他的胸口,沾濕了舊襯衫,污垢,顏料,血跡,混為斑駁的一團。
沒有人在意這個。
姜一難言地看了一眼埃德溫說“你父親,瘋了?”
埃德溫難堪地漲紅了臉。
“不,他早在兩年前就瘋了。”
是啊,兩年前,那個士兵送給他顏料和畫筆的那一刻。
他擠出顏料暈染開來,在紙上涂抹第一筆的那一刻。
父親,亞希爾,就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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