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要不是熟人，我都要懷疑你是對家派來竊取商業機密的了。”
哲微微停頓，隨即用幽默的口吻回應冬凌的詢問，巧妙地婉拒了冬凌的請求。
“很遺憾，這可是法厄同的核心機密。”
不過，關于次元重疊的話題，哲倒是相對坦然一點。
“實際上網上已經有很多相關信息流傳了，我掌握的情報並不比繩網上公開的多多少。”
“也就是說，實際上還是比公開信息多一些的，對吧？”
冬凌敏銳地捕捉到話中的潛台詞。
見哲也有些回避跨空間溝通技術的話題，冬凌並不在意。
他理解這種防備心理——畢竟他們才相識不久，而即便是至交好友，涉及安身立命的看家本領，任誰都會有所保留。
冬凌決定退而求其次，先了解這個世界的基本情況。
隨著他的動作，又一排金燦燦的金條疊在了原先那摞之上，耀眼的光芒讓整個房間都為之一亮。
這炫目的景象，就連一貫冷靜的哲也不由得呼吸一滯，但他很快恢復常態，堅定地搖頭。
“請收回去吧，我們並非有意推脫。”
哲見沒有收手的意思，誠懇地解釋起來。
“我們或許確實知道得多一些，但其實大多是個人猜測。至于網絡信息……我可以為你們準備手機和電話卡。”
“即便如此，也請收下這些。”冬凌堅持道，雙手合十，露出懇切的笑容，“就當是初次見面的見面禮，或者……預支的合作報酬？”
他深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隨著彼此熟悉，終會成為無話不談的摯友。
哲還想推辭，一旁的鈴卻已經悄悄伸手戳了戳金條，眼楮亮晶晶的。
“哇……哥，你看這純度，這成色，至少是24k吧？”
冬凌見狀，立刻趁熱打鐵，輕輕拍了拍手。
瑤光會意，無比默契地從冬凌肩頭跳下來，乖巧地蹲坐在金條旁邊，歪著腦袋看向哲和鈴，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發出軟乎乎的“汪嗚”聲。
仿佛覺得這動作很有趣，被椒巒抱在懷里的椒丘好奇地看著這一幕，也歪著頭，學著叫了一聲“啊嗚~~”……
鈴瞬間被萌化了︰“天啊！他們好可愛！”
冬凌笑眯眯地遞上一盒產自璃月的茶葉包和點心盒。
“這是璃月那邊的特產，還請一並收下吧！”
哲看著鈴已經完全被金條和萌物攻陷，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們這完全是犯規啊。”
冬凌眨眨眼，語氣真誠地開口。
“我並非一定要逼迫二位做什麼，只是希望表達我的誠意。之後我們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能夠彼此了解，不是嗎？”
最終，在冬凌的熱情攻勢下，哲和鈴對視一眼，還是敗下陣來。
“好吧。”哲妥協道，“這些我們收下了，但情報的價值我們會用合作來償還。”
鈴已經開心地抱起瑤光，rua著他蓬松的毛發。
“就是嘛！哥哥就是容易想得太多，反正我們也要找辦法解決空間紊亂的問題，多一個這麼強大的盟友不是更好？”
完全被攻略的鈴如果不是還有著一絲矜持，恨不能握著冬凌那光滑的小手表達自己的信任了。
哲無奈地看了眼自家不爭氣的妹妹，苦笑了下。
“既然如此，不如等你們看完網上的情報後，我們再說下自己的推測？不過……在其他人眼中，我們的觀點恐怕有些過于異想天開了。”
冬凌滿意地笑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
在哲的指導下，冬凌登錄繩網查閱資料，然後不知不覺中陷入沉默。
這個世界或許武力值最低，但人們的腦洞絲毫不遜色于其他世界。甚至某些方面尤有甚之。
更令人驚訝的是，比起另外兩個需要他提醒才意識到空間異常的世界，新艾利都的居民早已察覺到空間紊亂的征兆。
也許正因為身處末世，這里的人們雖然保持著樂觀積極的心態，卻在各方面都展現出超乎尋常的警覺性。
從空洞出現異常能量和怪物的第一時間，這里政府就制定了詳盡的應急預案。
不幸中的萬幸是，目前空間扭曲都發生在無人區，人類最後的庇護所尚未受到波及——也或許是因為對于這顆星球來說，大部分都成了無人區的關系。
耐人尋味的是，這個世界確實已經遭到提瓦特魔物和星鐵世界豐饒孽物的入侵——官方怪物圖鑒中清晰記載著這些異界來客。
可出乎意料的，這些怪物並未造成預期中的巨大破壞。
除了少數特例，對大多數本地人而言，這些異界怪物和本土以骸同樣危險，應對方式也別無二致︰打不過的還是打不過，那就避開，然後遠程打擊。
空間扭曲加劇了探索的難度，卻也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好處——不僅人類會迷路，那些智力低下的怪物更容易迷失方向。
也就是說，只要智商正常的人就能稍施小計，甩開追擊，如果是對空洞特別了解熟悉，還有點聰明的人，能夠輕易脫身的同時反而能加快探索進度。
如今，除了真正迷失在空洞中最終被侵蝕的倒霉蛋，探險死亡率反而下降了——畢竟空洞中隨時可能發生的空間傳送，往往成為絕處逢生的轉機。
“這還真是……該說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嗎？”
冬凌輕聲呢喃著，眼中閃過一絲深思，他突然很想知道這對兄妹對這個現象有什麼獨到的見解。
面對冬凌探詢的目光，哲和鈴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最終，哲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其實……因為一些特殊的經歷，我們確實比普通人知道得多一些。”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
“我們的老師曾經提出過一個大膽的猜想——這個世界可能存在天外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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