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西市飄著孜然味的晨霧里,李仙宇正用三昧真火烤駱駝肉串。吐蕃學徒們蹲在房檐上削竹簽,每削一根就念句《往生咒》——昨天剛把狄仁杰的驚堂木劈了當柴燒。
    "師尊!油潑辣子不夠啦!"扎西多吉舉著半截門板當托盤,上面摞著三十碗涼皮,"吐蕃弟兄們說要用雷劫淬過的辣椒!"
    "簡單!"李仙宇抬腳踹飛突厥進貢的青銅鼎,鼎身撞碎雲層引來三道天雷。劈里啪啦的閃電里,他順手抓把秦椒丟進去︰"看見沒?這叫五雷轟頂辣子!"
    楊玉環提著裙擺踹開人群︰"姓李的!我養在御花園的仙鶴呢?"
    "後廚拔毛呢!"李仙宇努嘴指向冒煙的烤架,"這鶴肥得流油,撒點孜然..."
    "那是貴妃娘娘跳霓裳羽衣曲的伴舞!"狄仁杰捂著胸口踉蹌追來,官帽上還插著根羊肉簽子。
    吐蕃小伙計們突然敲碗起哄︰"退錢!退錢!說好的雷劫烤全羊呢?"李仙宇眉毛一豎,抬手召來九霄雲外的隕石雨。滾燙的星火把西市照得通紅,烤架上滋滋冒油的羊腿突然開口說人話︰"求給個痛快..."
    "師尊!鍋炸了!"後廚竄出個黑臉學徒,舉著半融化的大鐵鍋,"您讓研究的自動削面傀儡,把鴻臚寺的房梁啃穿了!"
    李仙宇踩著冒煙的丹爐跳上屋頂,掏出個會噴火星的嗩吶︰"都閃開!為師要召喚食神下凡!"
    "食你個頭!"楊玉環甩出琵琶弦纏住他腳踝,"先把我的鶴吐出來!"
    狄仁杰突然指著天空慘叫︰"那...那是陛下的龍輦!"眾人抬頭,只見李隆基的黃金馬車被傀儡削面機叼著,正往驪山溫泉方向狂飆。拉車的六匹白馬尥著蹶子嘶鳴︰"救命啊!這鐵疙瘩要吃全馬宴!"
    "慌什麼!"李仙宇吹口仙氣把馬車凍成冰雕,"陛下正好泡個冰川spa!"轉頭瞥見楊玉環殺氣騰騰的臉,趕緊把烤鶴腿塞她手里︰"嘗嘗!這可是用王母瑤池水腌制的!"
    吐蕃學徒們突然集體竄稀——五雷轟頂辣子開始發威。整條西市此起彼伏響起"噗噗"聲,狄仁杰的官服瞬間被染成咖喱色︰"姓李的!老夫要參你破壞邦交..."
    "參你大爺!"李仙宇甩出捆仙繩把老頭倒吊屋檐,"沒看見國際友人們爽得直哆嗦?這叫雷霆淨腸咒!"
    夜幕降臨時,長安城飄著詭異的燒烤味。打更人敲著銅鑼滿街喊︰"宵禁提前!各坊茅廁爆滿!"李仙宇蹲在朱雀門啃羊蠍子,腳邊堆著七十八個國家的抗議國書︰"嘁,明天教他們用雷劫通馬桶..."
    ……
    吐蕃學徒們蹲在朱雀大街啃韭菜盒子,每咬一口就放個雷劫味的響屁。李仙宇翹著二郎腿坐在雲朵上,腳趾頭勾著狄仁杰的官印當印章用︰"報名費三百斤犛牛肉干!包教包會飛天遁地!"
    "師尊!新學員把渭水凍成刨冰了!"扎西多吉扛著冒藍光的鐵鍬狂奔,"他們說要在河面上刻《吐蕃美食圖鑒》!"
    楊玉環提著電光琵琶追來︰"姓李的!你把我養在太液池的錦鯉都教成精了!"她身後跟著群會御劍的胖頭魚,魚嘴里叼著《霓裳羽衣曲》的琴譜當飛行駕照。
    "這叫素質教育!"李仙宇彈指炸飛半座佛塔,碎石凝成黑板,"今天教你們怎麼用雷劫發電——瞧好了!"他揪住路過的大雁尾巴甩向雷雲, 里啪啦的閃電里掉下堆焦香烤雁。
    狄仁杰頂著黑眼圈沖進院子︰"大理寺牢房越獄了!你教的穿牆術..."話音未落,三百囚犯騎著《唐律疏議》竹簡從牆頭飛過,邊逃邊喊︰"謝李神仙保送修仙班!"
    "客氣啥!"李仙宇甩出捆仙繩套住個吐蕃胖子,"這位學員用闢谷術減肥三百斤,現在能踩著樹葉飄——哎哎別撞鐘樓!"
    楊玉環突然甩出琵琶弦纏住雲朵︰"你養的仙鶴把我胭脂鋪子燒了!"眾人回頭,只見七只禿毛鶴正在火場跳踢踏舞,每踏一步就炸出串火星子。
    "藝術!這叫鳳凰涅盤行為藝術!"李仙宇抬手召來東海龍王當滅火器,"老龍王噴個水——給你半價報名費!"
    吐蕃學員們突然集體嘔吐——昨天學的騰雲術後遺癥發作。整條朱雀大街下起酸雨,狄仁杰的官服被腐蝕成漁網襪︰"姓李的!老夫要告老還鄉..."
    "回啥鄉!"李仙宇把老頭按在煉丹爐上,"最新科研成果——駐顏丹配生發劑!"爐子突然炸出團綠煙,狄仁杰的胡子瞬間長成拖把,卷著三個波斯舞姬甩上房頂。
    午後,鴻臚寺卿哭著遞上賬單︰"各國使節要求精神損失費!新羅王子學變身術卡在驢身上了!"馬廄里傳來嘶鳴︰"孤可是要當神仙的驢啊!"
    "格局打開!"李仙宇把賬單折成紙飛機射向吐蕃,"下節課教你們御劍送外賣——誰先送到邏些城賞雷劫烤全羊!"
    楊玉環突然揪住他耳朵︰"你把我金步搖熔了做飛劍?"
    "那叫奢侈品改造計劃!"李仙宇踩著飛竄的鍋蓋開溜,"晚上請你吃雷劈荔枝——楊貴妃吃了都說好!"
    吐蕃學員們蹲在化糞池旁修煉龜息功︰"師尊說過,修仙要從最艱苦的環境開始..."路過百姓紛紛捏著鼻子改道︰"這味兒比雷劫辣子還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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