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貧僧的修行不到家了。”和尚忽然明白了什麼一臉歉意道。不過在場的眾人也沒有去責怪他,畢竟如果不是人家在關鍵時刻誦經他們這些人早就沒了,連黃粱也只是提醒對方一下,並沒有責怪之意。
修行不到家念誦經文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念誦出來的經文非但不能起到幫助你的作用反而會起到反作用,比如說和尚本來想念誦經文來驅逐這些鬼物,但是因為他修行不到家經文不但沒有驅逐這些鬼物,反而在度化他們自身,讓他們忘掉了外界的威脅。
經文產生的金光根本沒有多堅固,一旦經文持續的誦讀下去那麼結果就是他們一行人面帶微笑祥和的被群鬼分食的一干二淨。
“你個臭小子,你還好意思提醒別人,我問你,你干什麼去了用了那麼久的時間?”阿信警司見黃粱還好意思說別人,一個箭步上來揪著他的衣服質問道。
“哎呦,撒手,撒手,我這不是來了嗎?”衣服的後領勒的黃粱脖子很難受,他連忙用手拍打著憤怒的阿信警司。
“舅舅~”阿敏走上前來替黃粱解圍,用手掰開了阿信警司的手指,然後細心的為黃粱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我沒有想到這棟大樓有那麼大,加上下面還有不少的鬼物我去消滅他們耗費了一些時間,這才來晚了。”黃粱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領子解釋道,他下去就是為了將整個大樓圈起來讓這些鬼物們無路可跑,沒想到在用火焰圈地的時候還有一大群的鬼物從四面八方向著這邊聚集過來。
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他費了一點時間把那些鬼物解決掉了。
“你個臭小子,哼!”見佷女站到黃粱的那邊,阿信警司的怒氣也只能消了。
“哇,這天台上的鬼物全部被你消滅了嗎?”易辦事上前夸張的詢問黃粱,他可記得之前這天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鬼的,但是現在一只都看不見了。
“也沒有全部消滅,大部分在見到火焰之後已經逃入大樓的內部了,我等一下去一個個清理掉。”黃粱實話實說道,兩道火焰只是讓這些鬼物感到了極大的威脅逃跑罷了,但是現在他已經將整個大樓給圍了起來也就不怕他們跑出去了。
“啊?還在這大樓里面啊?”听到這番話的易辦事苦著個臉。
“接下來還要麻煩大師你保護他們,我去清理樓道內的鬼物,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走之前會留下些東西保護你們的。”黃粱將他們聚集起來在樓道那邊畫出一個由火焰組成的圈子。
然後他由將阿信警司單獨的拉到一個小角落,從手掌心中分出一縷火焰到阿信警司的手掌中。
“臭小子,你這是?”阿信警司不明就里問道。
“咳咳咳,怎麼說你也是長輩,我給你和阿敏留下一些東西來保護自身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黃粱說著這話的時候還朝阿信擠眉弄眼了一陣,完事後還用眼神和阿信示意了一下身後的阿敏。
“混小子,想追我的佷女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就你這樣一消失就是幾年幾年的不見人,我佷女和你在一起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
阿信警司冷哼一聲收起火焰走向阿敏那邊,雖然有些刀子嘴,但是心卻是個豆腐心。
“對啊。”阿信的一番話徹底的將黃粱打醒了,他見到這位和趙敏一模一樣的人之後一下子頭腦一熱就想去追對方,可以說是他是一見鐘情,也可以說他是見色起意,但他就是喜歡對方,就是想追人家。
可是阿信警司說的這一句話提醒他了,他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終究是要回去方塊大陸的,而且後續去的地方也不見得是這個世界,難不成再去求一次那個守護神讓人家出手幫忙?
“系統?”想到這里黃粱試探性的溝通腦海中的系統,想問問可不可以。
“叮,還請宿主不要白天做夢了,這個世界和之前的鎧甲世界大不相同,而且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一下宿主,因為方塊大陸世界每一次宙主失敗的原因中都有你的關系,現在你的存在應該被對方注意到了。”
“而且這個世界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強大的存在非常多,守護神耗費的力量和之前的鎧甲世界相比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所以守護神也不可能在像之前那樣直接跨越無數空間為你出手了,一旦守護神出手那麼宙主也會立馬出手攔截對方,對方遠離大陸的力量根本不是宙主的對手。”
系統傳來的訊息徹底打破了黃粱心存的幻想,為了一片大陸還是為了一個人,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
阿信警司和系統的話如同兩根大棒,這兩根大棒 當一聲一起敲在黃粱的腦袋上將他給敲醒了,守護神不能出手幫忙,他也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情就去聯系自己的兩個哥哥讓他們出手吧?那麼問題來了,阿敏只是一個普通人注定要被壽命所限制,而他和陸判以及地府的交情還達不到可以讓他隨意修改生死簿的地步。
“有緣無分,有緣無分,原來是這樣的嗎?”黃粱苦笑一聲,走入樓道之中開始清理剩下的鬼物。
他不是沒有想到讓阿敏走上修煉一路然後通過修煉來長生不老,但這個想法不過出現只有一秒就被他拋棄了,現在的這個靈力濃郁程度根據風叔的說法連末法時代都不如,修煉者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成就,他是一個另類算不得,正常的修煉者大多數是苦修一輩子然後就這樣坐化。
雖然最近幾年每一年在中元節都會有大量的天地靈力出現填補滋潤這片大地,但是距離滿足修行者的日常所需還是差了不少,尤其是那些已經到垂暮之年的老一輩們他們比任何人更渴望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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