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文偷偷伸手戳了戳唐景鑠後脖子,“好了,給你看方子,算是封口費。”
唐景鑠抓住自家媳婦的小手那嘴角就沒下來過。
“就一張方子想收買我?”
“我把毒藥研究出來了想不想見識一番?”
“真的?你這丫頭也太利落了吧!”
“那是,,”
三人走後李詩廣才從屋子後方出來,盯著他們的背影許久沒回神。
當天晚上史掌櫃就興沖沖的抱著賬本上門蹭飯,“哎喲,主子,你看到這賬本咋就沒點反應呢?”
才第一天就把往後一個月全部房間預訂史掌櫃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李詩文橫了他一眼合上賬本,“這有什麼好激動的,這才是正兒八經的生意,往後最重要的不是攬客,是服務和修繕。”
“是是是,咱們棚子後方的吃食我覺得還可以加一些,比如上次的燒烤,這要是夏天秋天晚上來點燒烤二兩小酒,嘖嘖,,,那客人會更多。”
“想法不錯,交給你去辦了,過兩天我把燒烤的圖紙、香料給你,這邊除了海貨沒什麼特產,咱們得想辦法弄出能帶走的特產。”
李詩文摸摸下巴看向主桌,“那位來住過的事大大宣傳,往後房間搶手的話盡管抬價,反正咱們現在放出去的叫試營業,,”
史掌櫃越听雙眼越亮,一臉崇拜的看著李詩文,“主子這招高啊!不過,這麼大勢宣揚真的沒事嗎?”
“沒事,延將軍那邊事弄完後也宣揚宣揚,怎麼做不用我多說了吧?”
“咳,不用不用,這些我最拿手了,”還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那特產的事?”
李詩文嘆口氣,“再買點人吧!”碼頭建完買的那些人一半去了豆腐坊一半去了地里還有幾個去了礁石客棧,“到時候豆腐坊那里處理些干貨出來也算是個特產。”
“這,,”史掌櫃也不敢問,外頭不是沒有干貨買,只是那些玩意又腥又臭沒多少人喜歡。
“放心吧!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對了,讓鄭大山帶著人繼續建屋子。”
“好,只是地方這麼大怕是不好管理?”
“笨,就不會多建幾個棚子嗎?那玩意要廢多少力氣?”
“...是屬下愚鈍了。”
“沒事了就去搭把手,”李詩文一邊燒火一邊嫌棄的揮揮手。
“好勒,這就去,”主子雖不好伺候但只要銀子給得足,狗屎都能捏著鼻子吃下。
堂屋那邊也很是熱鬧,除了于良駿、王逸還有郁州城知府外還有周邊十幾個捐銀子修路的員外和富貴人家,至于為什麼會在這大概是王逸覺得今天一個人招待委屈了自己,想把大家都拉出來混個熟臉。
吃飯時聞人嵐拉著李詩文悄悄說,“詩文妹妹,相公說你要的船今天已經動身了。”
“噢?那可多謝你們兩口子了,咳,,不過,銀子的事我先付一半另一半先打欠條。”
“難得看見你不好意思的一面,打什麼欠條,還怕你跑了不成?銀子也不用著急,等你回本了再給也是一樣的。”
“那不行,給得少和全欠著是兩回事。”
聞人嵐見她這麼激動摁著她,“行行行,听你的,不過,我能跟著你去梨花村玩玩嗎?”
“那有什麼不行,肯定歡迎啊!梨花村別的不多山貨夠夠的,而且景色也美,每天出門看到的就是畫,,,”
李詩文這樣一說聞人嵐更想去了。
“說好了啊!到時候可不許把我落下。”
“那你相公怎麼辦?”
聞人嵐臉色紅了紅,“誰還管他?”
“哈哈,,有情況,等會給你個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
“等會你就知道了。”
“你還神神秘秘。”
李詩文笑了笑,吃完飯單獨拉著她去了藥房,在架子上找了個瓶子塞到她手中,“給你相公吃的,那事之前一粒。”
聞人嵐拿著瓶子感到燙手,“你,,你,”兩只手把瓶子左右來回蕩。
李詩文賤賤一笑,“放心吧!不傷身,快收好。”
聞人嵐被她攬著脖子低著腦袋臉蛋通紅,走出房間時還同手同腳,要不是李詩文扶著怕是會絆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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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秦坊來了後李詩文就很少待在家里藥房,導致秦坊每天都霸佔著藥房,唐景鑠滾著輪椅一來就被逮著試藥。
最後知道李詩文白天在地里晚上在礁石攤教人烤燒烤也跟著不回家了。
“娘子,你是家都不要了嗎?”
“你怎麼來了?這邊煙大,坐那邊去。”
“娘子你有沒有听我說話?我想你了。”
“你這不是來看我了嗎?”
“你怎麼能這樣?”
“我咋樣了?”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伙計忙跑過去請掌櫃。
史掌櫃樂顛顛的跑過來看八卦時,還沒站穩手上就被塞了一把簽子。
“哎,主子,你這熟了嗎?還要放些什麼料?哪桌要的?”靠,踏馬的,誰叫他過來的?
找了一圈沒看見一個伙計,暫時只能自認倒霉,朝黑暗中兩口子背影呸了一聲心塞的接著烤肉。
“還有兩天咱們的船就到了,這段時間會忙一些,以後不會了。”
“真的嗎?以後的時間你都會陪我?”
這妥妥的戀愛腦加粘人精,“說得我很久沒在家似的。”
“你每天那麼晚回天沒亮就出去了跟沒回家有什麼區別。”
“肯定有區別,至少回家抱著你睡覺了。”
這話對唐景鑠很受用,美滋滋過後嘴角又下來了,一把拉過李詩文的手把人拉到懷中蹭了又蹭,“娘子你真能忍,我今天吃藥了,別浪費了好不好?”
“...”
第二天李詩文起晚了,扶著腰小聲罵罵咧咧干活去了。
唐景鑠起床後捏著自己又沒知覺的雙腿挑挑眉,“娘子是很愛我的不止是說說而已,秋水,”
“在,”
“你主子最近在忙什麼?”
“準備下江南的貨,”
“推我去書房,”
“是,”
.
“李東家,你這船好大好拉風,我們在郁州城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只有碼頭開動那天有一艘船跟這個一樣,”鄭大田在船艙來來回回打量。
一旁的李詩文認真在跟老師傅學經驗,“那是你見識太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