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沫抱住身邊的草莓熊毛絨公仔，將頭埋里面。
真的...
社死了。
是我想歪了嗎？
好像是的...
啊啊！
慕靈雖然有時候很不正經，不過說明他是個取向正常的男人，我也...挺漂亮的嗎。
是我把他想的太壞了嗎？
“我...沒看過！”
這反駁的過于無力。
那塞滿了一櫃子的...
甦羽靠在躺椅上，輕聲道︰“學姐，請不要太看低我的人格，我是男人，窈窕淑女，愛之有道，美色這種東西我曾呼之即來，但我從不會將它們用資源去強行索取、交易。”
“我尊重親情，也尊重愛情。”
韓以沫低頭道︰“對不起...”
甦羽有些冷淡道︰“作為交換，把這封信幫我寄給帝靈的姜懷仁校長。”
韓以沫輕抿下唇︰“嗯。”
甦羽嘆了口氣︰“舟車勞頓，我有點累了，想先休息了。”
說罷，勉強拿著毛毯蓋著自己合眼。
韓以沫輕咬下唇，完蛋了。
自己胡思亂想的猜測惹他生氣了。
雖然韓以沫救了他一命。
但慕靈回報給他的已經夠多。
而且...
路上還發生了那種很旖旎私密的事情。
兩人都不是單純的小孩子了。
也懂，那意味著什麼。
至少關系很近。
然後被她搞砸了。
她把碗筷洗好後，躺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自己還從未這麼在意過一個男人。
我的話，是不是有點傷人？
是吧。
有點侮辱他的尊嚴。
她躡手躡腳，走到慕靈身旁。
給他加了層被子。
天氣轉涼，開始入冬。
氣溫寒冷。
又將一塊兒暖玉放在旁邊。
忽然被慕靈抓住了手腕，輕聲呢喃，有些听不太清。
“瑤，我有做到嗎？”
“我做到了，我的承諾。”
“能夸夸我嗎？”
什麼承諾啊？
慕靈做夢了似乎。
是他妻子嗎？
什麼瑤的。
受了那麼重的傷，是為了實現和愛人的約定嗎？
難怪會生氣吧。
我脫口而出的話，傷到他最珍視的部分了嗎？
也許，以後就形同陌路了吧？
他會討厭我的。
這幾天如同一場夢，終究夢醒了嗎？
韓以沫正想起身，甦羽卻抓住她︰“雪瑤，夸我。”
“別走，我不是贏夢沉璃了嗎...你有開心嗎？”
“我們能從頭開始了嗎？”
“我們不用再忍受黑暗了，對嗎？”
“雪瑤...你在嗎？”
韓以沫蹲在他身邊，輕輕撫摸著慕靈的臉龐。
那位叫雪瑤的，是他妻子吧？
好像在哪听過？
算了，同名者眾多。
就...替她安慰一下他吧。
她輕聲道︰“嗯，我在。”
“我在呢，當然很開心了，你已經做得很好很好了。”
慕靈，快哭出來的樣子呢。
這麼強大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嗎？
到底是什麼樣的傷痛啊？
“嗯，雪瑤，瑤兒，你真好。”
甦羽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身下，根本沒給拒絕的時間，捏起下頷親吻。
“嗚嗚...”韓以沫掙扎著想推開慕靈。
甦羽輕車熟路的解開裙帶，就是扯扣子的時候似乎和習慣的不一樣，一直沒扯開。
卻一直在親吻她。
她本想直接把慕靈給凍住，卻因為他的眼淚滴到自己臉上而作罷。
“你起開啊...”
終究只是在做夢。
甦羽就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喂，你起來啊...”
算了。
就當是，我的道歉了。
......
翌日。
甦羽揉了揉眼眶。
身體大致恢復的差不多，行動不再受太多阻礙。
身前的茉莉芳香依然沁人心脾。
嗯？
什麼軟軟的？
“你...夠了嗎？”
甦羽睜開眼。
韓以沫在他身下，望著他，滿目幽怨。
“啊？學姐，我...”
“你做夢了，我不知道是噩夢還是好夢，就是想安慰下你，結果...”
“昨天我的話有點傷人，對不起，這算我們扯平了...好嗎？”
“所以，你能先起來嗎？”
甦羽連忙起身︰“我...我也沒生你氣啊，抱歉。”
“算了，不提這個了。”
兩人沉默。
我好像...
韓以沫問道︰“雪瑤，是你妻子吧？”
甦羽點頭︰“嗯，我曾經...沒有保護好她，害她瞎了雙眼。”
“直到前幾天，我才贏了那個家伙，她才能安心的睜開眼。”
“我說昨天夢到她，還听到她夸我，原來...”
韓以沫起身︰“不提了不提了，我一晚上都喘不過來氣。”
“對了慕靈。”
“我想了想，你要不要...編入我們韓家的衛隊？這樣，我可以求求家里，幫你拿到一個身份上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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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羽眉頭一動。
求之不得。
“好。”
禁區如火藥桶一般。
神君若發現神後落入甦羽手中，必然毫不猶豫掀起戰爭。
也許一兩個月？也許半年？
誰知道呢。
但的確有一個空檔期。
甦羽可以著手解決藍星上許多問題，先打造一個扎實的後方比什麼都重要。
尤其是...
起始之地的魔窟通道，能連接所有魔窟，比穿行禁忌海更快更安全。
抱歉了學姐。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邀請。
我再不打入九家族，就對不起你了。
“我跟著學姐混。”
“至少最近一周，我就是學姐最可靠的部下。”
韓以沫笑了笑︰“好啊。”
“既然你說讓我學會多依靠別人，可靠的學弟啊，能讓我依靠下你嗎？”
“當然。”
韓以沫伸了個懶腰︰“走，先去魔窟通道，我去給你送信。”
“嗯。”
兩人一路來到塵漠魔窟的魔窟通道旁。
韓以沫處理完手續，吩咐道︰“加急送往帝都御靈大學姜懷仁校長。”
“務必確保有回復。”
“這五十滴生命靈液是你的報酬。”
加急信，而且動用了一些關系，蓋上了軍情緊急的郵戳。
安排完後。
韓以沫道︰“走吧，學弟。”
“我帶你去駐軍的地方看看。”
正要離開。
傳送通道光影閃動。
幾個熟悉的人從通道中走出。
“慢著。”
“以沫？你回來了？”
“這位兄弟，你是誰啊？看著好面生啊，連走路都得搭著以沫的肩走，你們什麼關系？”
甦羽回頭，見一個年輕的男性身後跟著五位輪回和一位半神。
“你們是...？”
不會是湯雨柔提到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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