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土地虛幻的身影向大樓飄去,一路暢通無阻,所有的守衛防護在王土地面前都形同虛設。
王土地在大樓中穿梭,這次他有了經驗,他只去那些重要的房間,例如︰資料室,高層辦公室等。
不過這次他還是沒有收獲,他獲取到一些小日子軍部被以後的軍事安排。
雖然他們現在不能擁有軍隊,但他們有自衛隊,他們還是不死心在積極的籌備一些軍事活動。
王土地還找到了他們情報方面的信息,知道現在小日子有個調查室,就是戰爭時期的特高課改建的。
不過今晚已經很晚,王土地的神念也已經快要耗盡,王土地只能選擇今晚就到這里,以後再過來找調查室的位置。
王土地的陰神快速的放回廟宇,進入大雄寶殿,王土地直接竄入當中的佛像中,等王土地再次睜開眼楮。
已經身處空間內的土地廟中,收回陰神,王土地揉了揉疲憊的腦袋,放松精神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王土地一天都沒有精神,這種遠程操控對神念消耗非常大。
窩在辦公室睡了一天,王土地也決定以後一定不能連續陰神出竅,一周最多三天。
就這樣王土地的神念恢復了一周,才緩過來,新鮮感過了以後,王土地也能保持住自己的行為。
“土地,忙著呢?呵呵”
劉勇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王土地抬眼看到是劉勇,也沒客氣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煙扔了過去。
劉勇一把接住煙,熟練的給自己點上一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土地,哥哥,求你點事?”
王土地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向劉勇,示意對方說說看。
劉勇滿臉的不好意思,他搓著手說道;
“你還能弄到肉嗎?”
“什麼肉都行。”
劉勇補充了一句,看著王土地露出祈求的眼神,王土地一听劉勇找自己弄肉,有了些興趣。
“勇哥,什麼事?說說。”
王土地一臉八卦的往前湊了湊,看向劉勇的眼楮都是亮晶晶的。
劉勇臉上露出苦笑,手里的煙放了下來,給王土地解釋道;
“我弟弟結婚,這不馬上就到日子了,我這不給他弄點肉,雖然不擺席,自己家吃也不能一點肉沒有啊!”
王土地理解的拍了拍劉勇在桌子上的手,語氣肯定的答應道;
“放心,勇哥,這事交給我了,十斤豬肉夠不?我再給你弄兩只野兔野雞。”
劉勇驚喜的頭點的像磕頭蟲。
“太行了,我就知道找你一定沒問題。”
“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天天去肉鋪和屠宰場,弄不到,現在四九城太多人了,全是全國各地過來運動的,想弄點肉太難了。”
劉勇一臉的怨氣,抱怨著最近經歷的事。
王土地也知道現在四九城的狀況,全國各地的年輕人都蜂擁而來,全部來見老首長的,也是為了串聯運動。
“這種事在我這說說就行了,出去別瞎說。”王土地叮囑劉勇,怕他說漏嘴給自己惹禍。
劉勇擺擺手,吸了一口煙,語氣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又不傻,在外面我才不說這些。”
兩人一直聊到下班,王土地騎上自行車,往家里騎去,路過供銷社他停下車,走了進去。
“媽,給我拿條哈德門。”
王土地來到于書春的櫃台,臉上帶著撒嬌的表情趴在櫃台上。
于書春看到王土地走進來,也是高興的走了過來不過一听他要買煙,馬上把臉拉了下來。
“你就不能少抽一點,還買一條,拿一盒就行。”
于書春拿起一個煙,扔給王土地對著他擺手,一副趕人的模樣。
王土地腦袋一縮,感覺後背有些涼,拿起煙剛要離開。
“土地,來一下。”
張主任的聲音在里面響起,王土地轉身就看到張主任在辦公室門口,對著自己招手。
王土地趕緊換上笑臉,對著于書春抬了抬下巴,于書春也知道張主任找自己兒子肯定有事。
也沒阻攔揮了揮手,收到批準的王土地,屁顛的走向張主任。
“張叔,你找我啥事。”王土地走到張主任身前,低聲問道;
張主任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把王土地讓進辦公室,自己在後面關上門。
“土地,快坐。”
張主任滿臉笑容的把王土地讓到椅子前,王土地從他的語氣中听出一些討好的味道。
“張叔,你有什麼事?你說,我能幫忙的一定幫。”
王土地坐在椅子上,對張主任開門見山的說道;
張主任一看王土地看出來了,也沒有尷尬,搓著手說道;
“叔,還真有點事,想讓你幫點忙?”
張主任看到王土地沒有說話,就繼續說道;
“我有個朋友的孩子出了點事,現在在分局,我想請你幫幫忙…。”
王土地听到張主任所求的事,神情嚴肅起來,他抬手攔住張主任繼續說話。
“張叔,這個忙我幫不了,我不會干犯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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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主任一听王土地的話,就知道他誤會了,趕緊解釋道;
“張叔當然不會讓你做犯法的事,這個孩子是被誣陷的,雖然我不是看著他長大的,但是他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
“這次他被人誣陷,這才被抓進去,我就想讓你去關注一下,看看能不能幫幫他。”
王土地一怔,也覺得自己有些過激了,掏出煙給張主任點上一根,這才問道;
“張叔,詳細說說。”
王主任深吸了一口煙,整理了一下思緒,才給王土地說道;
“我那個朋友叫岳鎮佘,他兒子叫岳迪,他有個從小訂婚的娃娃親,今年兩人都成年人,正準備擇日成親。”
“不過就在前幾日,岳迪去找他女朋友看電影,路過一個胡同,听到呼救聲。”
“岳迪跑過去就看到,一個男人正在侵犯一個女人。”
“岳迪作為熱血青年,他就過去阻止,不過就在他把作惡的男人打倒,卻讓男人趕來的小弟把他打暈在地,等他醒來就已經到了公安局。”
“公安局給他的罪名是流氓罪,岳迪喊冤,不過那個女人卻做了偽證,說當時侵犯她的就是岳迪,她的要求就是讓岳迪娶她。”
“岳迪當然不答應,所以現在岳迪是跳進黃河洗不清,這事你看看能不能幫幫忙。”
張主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王土地做了解釋,王土地仔細听著,心里暗自嘀咕;
“這種事在後世太多了,看來那個男人有些勢力,要不不可能讓岳迪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听到張主任說完,王土地點點頭說道;
“張叔,這事我回去關注一下,要真是和我一定幫忙。”
張主任趕緊站起來,拱手感謝;
“行,不管事成不成,我都欠你這份情。”
王土地抬手扶住張主任,微笑輕聲勸道;
“張叔,這事我只能說盡力,再說咱們的關系,沒有誰欠誰的情。”
“行,這事我也知道了,那就告辭了。”
王土地站了起來,對著轉身往外走,張主任跟著王土地走到辦公室,一直把他送到供銷社門口。
這時于書春也已經下班,正在門口等著王土地。
王土地打開自行車的鎖,推著自行車和于書春往家里走去。
兩人剛到大院門口,就和閆埠貴走到一起,王土地也記起自己忘了什麼事。
閆解成住院自己還沒有去探望過。
“三大爺,你這是從醫院回來?”
王土地停下腳步,看著提著飯盒的閆埠貴問道;
于書春也關心的開口問道;
“他三大爺,解成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閆埠貴看到于書春母子,掛滿憂愁的臉,硬擠出一個苦笑說道;
“好多了,你們這是剛下班?”
“嗯,剛回來。”
王土地把自行車搬進大院,把自行車給老媽,讓她推回家。
“三大爺,這是怎麼了?”
王土地看出閆埠貴這是有事,留下來問問。
閆埠貴苦笑搖搖頭,低聲說道;
“今天那小子去醫院,他是來警告解成的,他現在加入革委會了。”
王土地面色陰沉,但他知道這事不能急,要先摸清對方的底細。
“三大爺,那小子叫什麼住哪?你知道嗎?”
“奧!我只知道他叫鐵頭,住後圓恩寺胡同。”
王土地點點頭,神情嚴肅的對閆埠貴叮囑;
“三大爺,這事我會試著去解觸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他知難而退。”
閆埠貴听到王土地的話,臉上浮現一起喜色,趕緊躬身對王土地感謝。
“三大爺,謝謝土地了,改天解成回來我讓他請你喝酒。”
王土地擺擺手,告辭閆埠貴往家里走去。
晚上于書春問起閆解成的事,王土地給他們說了一下,于書春擔憂的說道;
“這事要是不行,你可別硬上,現在那些革委會的人可是都囂張跋扈,無法無天。”
王土地點點頭答應道;
“嗯,我听您的。”
王土地的態度讓于書春很滿意,臉上浮現舒心的笑容。
吃過晚飯,王土地抱著豆包回到房間,一邊哄著豆包,一邊對周素雲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這事我有把握才答應幫忙的。”
周素雲把福豆放在床上,臉上的擔憂一點沒有減少,她對王土地叮囑道;
“我不管你做什麼,但是你要記住家里有人在等著你,萬事別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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