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個人要把輝仔架出大門的時候,“啪啪啪啪”一陣鼓掌聲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進來。
    “嘖嘖嘖嘖!真精彩!世界大了真是什麼鳥都有。”
    隨著聲音一個面戴一個土地公面具的人走進大廳。
    看到來人,大b和那些古惑仔們,都驚異的站起來,擋在喪彪面前看著來人。
    走進客廳的正是王土地,他在地底看完地面發生的事後,就來到院里遁出地面,拿出自己以前做的土地公面具帶上走進大廳。
    王土地走到押著輝仔的兩人面前,冷冷的看著兩人,看的兩人慢慢的放開抓著輝仔的手,但是卻沒有離開輝仔的身邊。
    大b這時也帶人把喪彪護在後面,對著王土地沉聲問道︰
    “朋友,不知道你是哪路的,過來是什麼事?”
    王土地隨著大b的說話聲,轉頭看向他,面具後面的嘴角一挑。
    向前走了兩步,來到一張椅子前,施施然的坐下,王土地的無視行為,看的大b和喪彪都皺著眉頭看著王土地,臉上的怒意已經顯露出來。
    大b聲音帶著一點怒意的說道︰“朋友,來做客不自報家門可有些失身份吧?”
    王土地坐在椅子上,懶散的伸了伸懶腰,挑眉冷笑一聲說道︰
    “呵呵呵,你算個什麼東西,主人沒開口,你在這瞎叫,懂不懂規矩。”
    “你....“
    大b被王土地的一句話懟的火冒三丈,開口就要大罵,就被身後的喪彪按住肩膀攔住了。
    喪彪眯上眼楮看著王土地,笑眯眯說道︰
    “來者是客,不知道朋友有何指教?”
    喪彪的表現讓王土地看向他的眼神一亮,心里也明白他能做老大還是有一些本事的。
    王土地現在對這個喪彪升起一點興趣,他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本人這次來是想向喪彪老大淘點東西!”
    王土地的回答讓喪彪一愣,隨即笑容滿面的點點頭,心里也放下一絲警惕,有要求就好他就怕對方沒有要求,那就難辦了。
    “不知道怎麼稱呼?我喪彪雖然勢力不大,但是在港島還有些話語權,兄弟需要的東西是什麼?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喪彪說完就看著王土地,等著他的回答。
    王土地听著喪彪這暗帶威脅話,心里冷冷一笑,看著正看過來的喪彪眾人說道︰
    “你肯定能幫上忙!就是想不想,願不願意的問題!”
    听著王土地的回答,喪彪心里一跳,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
    他對著大b做了一個動作,大b會意的對著手下揮揮手,就見十幾個人迅速的向著後面走去。
    王土地就像是沒有看到喪彪他們的動作,還是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躺在地上的輝仔。
    “這位兄弟,你看今天我這邊有點家事需要處理,不是很方便,你看能不能先回去,咱們改天再約?”
    喪彪還是微笑著對著王土地說道,雖然不知道王土地是怎麼進來的,但是多年的江湖經驗,讓他隱隱覺得最好不和王土地沖突,所以從王土地進來他就一直在壓著心里的怒意。
    王土地瞥了喪彪一眼,裝出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可是我不想等,喪彪老大這是讓我空手而回呀!”
    喪彪看到大b打出的信號,心里有了底氣,抬頭冷冷的說道︰
    “我說了今晚不方便,朋友這是听不懂嗎??”
    知道手下已經準備好,喪彪連表面的功夫也不想裝了,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
    王土地抬手“啪啪啪啪”鼓掌,對著喪彪抬了抬下巴說道︰
    “家事?家事就是殺自己兄弟,對兄弟家屬起壞心思,你這家事真讓人惡心。”
    王土地的這句話讓本來就冷著臉的喪彪,直接暴怒,只見雙眼一瞪,眼神殺意四射,瞪著王土地怒聲厲喝︰
    “朋友管的有點寬,勸你最好不要管閑事,別最後把自己填進去。“
    ”哈哈哈哈“王土地听喪彪說完,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什麼天大的笑話。
    突然他抬頭冷冷地說道︰”我要是非管不可呢?“
    ”那我就要掂量掂量朋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喪彪冷笑著揮了一下手,剛才走出去的那十幾個人,帶著三十多個人拿著刀具,從大廳門口跑了進來。
    把王土地團團圍住,喪彪從手下手里接過一把手槍,看著王土地眼里就像看一個死人一樣說道︰
    ”朋友?現在你還想管嗎?“
    王土地看著周圍幾十個人,呵呵一笑站起身來,對著喪彪說道;
    ”就憑這些廢物?誰給你的勇氣?”
    王土地的輕視讓喪彪火冒三丈,怒喝一聲︰
    “上”
    “殺”
    大b一聲大喝,一馬當先向著王土地撲去。
    大b的砍刀劈至王土地面門三寸時,突然被某種無形力量凝滯在半空。刀鋒震顫著發出嗡鳴,細碎的土粒正從刀柄處向上蔓延,轉眼間將刀刃裹成石灰色。
    "砰!"
    王土地靴跟輕點地面,青磚地皮下突然隆起五道土稜。沖在最前的七人踉蹌栽倒,鋼刀相撞迸出連串火星。後方的打手還沒看清變故,就見那張土地公面具在月光下泛起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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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
    隨著一聲輕喝,大廳四角的地磚轟然炸裂。八根碗口粗的土刺破地而出,精準刺穿持槍者的手腕。
    慘叫聲中,五把黑星手槍跌落塵埃,槍管被蠕動的泥漿堵成實心。
    喪彪瞳孔驟縮,手中勃朗寧突然重若千鈞—黃銅表面爬滿龜裂的土紋。當他驚恐甩開廢鐵時,王土地已如猛虎入羊群。
    "貼山靠!"
    暴喝聲中,三個壯漢如斷線風箏倒飛出去,撞塌了紅木屏風。王土地旋身時肘尖帶風,將側面襲來的砍刀震成三截。
    飛濺的金屬碎片扎進持刀者大腿,慘嚎未起又被一記頂心肘轟出兩米。
    大b趁機掄起鐵鏈橫掃,卻見王土地足尖輕挑。地上碎磚突然聚成磨盤大的土球,裹著鐵鏈砸向水晶吊燈,三百斤的燈架轟然墜落,將五個躲避不及的打手壓在下面。
    "地動術!"
    王土地掐指催動,地面突然化作流沙旋渦。十幾個持刀者驚叫著下沉,泥沙轉眼沒至胸口。
    他們越是掙扎陷得越深,最終只剩頭顱露在外面,活像地里長出的怪異果實。
    喪彪抄起斧頭劈來,斧刃距王土地後頸半尺時,一面土牆拔地而起。鋼斧砍進牆體瞬間,無數藤蔓般的土索纏住喪彪四肢,將他大字型懸在半空。
    "彪哥!"大b目眥欲裂,掏出備用手槍連開三槍。
    王土地頭也不回,左手捏訣在身前劃弧。彈頭在空氣中激起三重漣漪,像是撞進透明泥沼,最終凝滯在他背心三寸處。右手並指如劍點向地面,三枚彈頭突然調轉方向,擦著大b耳畔釘入承重柱。
    "地動術之塵爆。"
    輕飄飄的話語落地,大廳陡然掀起塵暴。飛沙走石中響起密集的"啪啪"聲,那是王土地的八極拳勁穿透肉體的悶響。當狂風散去時,還能站立的只剩顫抖的大b。
    "不可能..."喪彪看著滿地哀嚎的手下,被土索勒出青紫的臉上寫滿驚恐。
    他看著那些倒地的古惑仔身上,驚恐的大聲驚叫︰
    “這不可能,你是誰?怎麼做到的?”
    王土地踱步到喪彪面前,面具縫隙中透出兩點金芒︰"你不是問我叫什麼嗎?現在告訴你,我叫土地公?"說著掐指催動地動術。
    喪彪身上的土索就像是煙霧一樣,紛紛化為塵土,半空中的喪彪“撲通”一聲掉到地上。
    "你到底是人是鬼?"喪彪在地上痛苦的扭動,一臉的不敢置信。
    大b發狂般想跑出大廳,被王土地手里掐訣施展地動術,大b的腳下突然就像流沙,把他餡了進去。
    大b驚恐的掙扎,但是流沙越掙扎餡的越快,不一會就剩一顆頭在外面了,王土地冷笑停止了掐訣。
    讓大b就這樣像個蘿卜一樣,種在那里。
    “啊.......!救命,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做事,我給你做狗。“
    大b驚恐的望向王土地,眼里充滿哀求,想求的一線生機。
    喪彪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心里對王土地更加驚懼起來,看著走向輝仔的王土地,他盡量的放松呼吸,讓自己減少存在感。
    王土地來到輝仔旁邊,安安在剛才王土地他們打斗時,就跑到哥哥身邊,把他拖到角落處。
    現在看著王土地向他們走來,嚇的臉色大變,顫抖著身體擋在哥哥面前。
    她知道這麼做沒有一點用,但是她還是這麼做了。
    王土地走到閉著眼楮,像只鵪鶉的安安身前,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小女孩
    隨著腳步聲消失,安安等里一會沒有動靜,疑惑的正看眼楮,正好對上王土地充滿笑意的眼神。
    嚇得她就像是一只被嚇到的兔子一樣,蹦了起來。
    “你,你,你不要過來。”
    安安一邊顫抖著,一邊底氣不足說道;
    王土地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就把安安把拉到一邊,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輝仔,伸手掐訣施展祝福術,就見一道七彩光芒射向地上的輝仔。
    七彩光芒覆蓋在輝仔的身上,隨著光芒的閃爍,輝仔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有了血色,身上的外傷都飛快的止血,結疤脫落。不一會地上的輝仔身上所有的傷就全部好了。
    現在他在外人眼里,要不是他身上的破損的衣服和衣服上的血跡代表著他的經歷,完全不像是一個剛才還奄奄一息馬上就死的人。
    安安看到王土地對自己的哥哥動手,本來還想著要拼命來著,看著看到哥哥身上的變化,馬上就驚喜的把心里的想法扔到垃圾桶,看著哥哥身上的光芒散去。
    快步撲向地上的身影,一邊搖著輝仔一邊喊道︰
    “哥哥,你醒醒,哥,哥,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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