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只覺得雙腿一陣巨疼,就雙腿一軟癱在地上,他向自己的腿望去,就見自己的雙腿上出現兩個“突,突”冒血的槍眼。
看著腿上的傷,井田下意識的抬頭望向王土地,就看見王土地把雙手舉著的手槍放下,看著王土地嘴角上的冷笑。
井田心里一股涼意竄上心頭,突然他身後一陣痛叫聲響起,他慌亂的轉頭看向身後,就見到身後的幾個人除了山邊和自己一樣,被打斷雙腿,剩下的都是眉心一槍,死的不能再死了。
忍著腿上傳來的巨疼,井田轉身疑惑看向王土地,他不明白王土地為什麼會動手,他不是已經被自己說動心了嗎?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瑪德,老子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錢,你還用錢賄賂我看不起誰?”
王土地收起手里的手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井田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里帶著一絲調侃說道︰
王土地的話讓井田最後的希望化為烏有,他低下頭,心里充滿了後悔,要是自己早點返回國內就好了。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他現在變成了階下囚。
王土地現在井田兩人身前,冷眼看著渾身顫抖的井田和疼得滿地打滾的山邊,眼里沒有一絲憐憫,他恨不得馬上把他們碎尸萬段。
但是他們知道很多事,還有運回他們國內的同胞,他要知道,所以先讓他們多過一會。
“說說吧?你們的研究是什麼?還有你們國內的基地在哪?誰是你們的最高領導人,在這里還有哪里是你們的基地?把你們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
王土地的問話,讓井田顫抖的身體和山邊趴在地上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又恢復原樣,但是兩人一句話也沒說。
王土地看著兩人的反應,一副早就知道的,撇嘴笑了笑,不過馬上他又眉開眼笑起來。
他就等著這一刻,他還真不怕這兩人不說,就見王土地手一翻手里出現十幾枚銀針,手一揮銀針“嗖,嗖,嗖”的射了出去。
王土地雙手如電,銀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精準地射入地上兩人的穴位。剎那間,兩人身體猛地一怔,仿佛時間在這一瞬間凝固。
緊接著,一股難以名狀的劇痛從被銀針擊中的穴位處蔓延開來,就好似千萬只螞蟻傾巢而出,在他們的身體里瘋狂撕咬。每一寸肌膚、每一條經絡,都成為了螞蟻肆虐的戰場。那疼痛猶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
兩人的臉上瞬間布滿豆大的汗珠,五官因痛苦而扭曲變形。嘴巴大張,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嘶吼,仿佛聲帶也被這劇痛扼住。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四肢不斷抽搐,仿佛有無數把銀針同時扎入身體各處,每一下都扎得深入骨髓。
然而,王土地神色冷峻,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沒有絲毫動容。在他眼中,這兩人犯下不可饒恕之罪,此般懲罰只是小小懲戒。周圍的空氣仿佛也被這緊張又痛苦的氛圍凝固,只有兩人痛苦的低吟聲在寂靜中回蕩。
王土地點上一根煙,冷冷的看著地上像兩條蛆一樣蠕動的人,他有的是時間可以和他們耗,有他在他們想死都死不了。
抽煙一根煙,王土地伸出右手,虛握一下,就見地上兩人身上“嗖嗖嗖”飛起十幾根銀針,飛燕歸巢似的投入王土地的右手中。
銀針飛起,地上的井田和山邊瘋狂蠕動的身體,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癱軟在地一點動彈的力氣也沒有了。
渾身的汗水把兩人衣服都濕透,地上都出現明顯的水漬。
“怎麼樣?能說了嗎?不行咱們再玩玩?”
王土地伸腳踢了踢地上的井田,商量的語氣問道︰
“說,我說,我馬上說”
王土地的話,讓井田迅速驚恐的抬起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著,他怕自己說晚一點,就再次經歷過來的刑罰。
那種刑罰他就是死也不想在受第二次了,他知道自己死不了,所以只能說,他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自己說完,王土地能給他個痛快。
“我也說,請千萬不要再對我用剛才的手段了。”
山邊也是驚恐的連連求饒。
“說,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王土地用日語怒喝,說完提起井田來到一個空置的房間把他扔了進去。回來後看著山邊說道︰“你先說”
山邊本來就不是軍人,他就是一個研究人員,所以他對于刑罰承受力沒有井田有忍耐力,他早就崩潰了。
現在井田不在身邊,他也沒有了最後的顧忌,所以馬上竹筒倒豆子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王土地一邊听一邊記錄,中間他也詢問了一些東西,山邊也給出了口供。
王土地陰沉著臉听完山邊的述說,馬上一掌打暈他,進入井田那個房間,繼續審問。
等井田也交代完,王土地看著兩份口供,兩份比對了一下,發現兩人沒有隱瞞,信息基本對的上。
但是口供內的內容卻讓他怒火中燒,就小日子投降以後,他們這個基地就因為研究死了上百人,這些人都是他們化裝出去抓來的,還有一些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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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做的隱蔽,加上前幾年這邊比較亂,所以一直沒有人發現。
加上他們所在的山林,一直都有打獵的獵人失蹤,就被周邊傳的有山神,有鬼各種神秘的謠言,所以就沒有人來了。
他們這個基地每半年都會給國內送一次研究資料,都是走北面沿著國境線的一條秘密通道,這些年他們給國內送回去很多研究資料,最主要的是送回去100多人的實驗體。
每次十幾個,二十幾個都是他們拐來,劫來或者偷來的。
他們國內的總部是北海道一個醫藥工廠,那個佐藤部長就是他們最高領導人,看著口供王土地恨不得把國內那些人販子都殺了。
沒有他們的支持,這些小日子哪里有這麼多實驗體來源,還這麼久沒有露出破綻。
看完口供王土地,隨手打暈井田,把外面的山邊也提進一個房間放進去,他沒有馬上殺死兩人,我決定這兩人交給劉天秋,他覺得他們活著比死了有價值。
處理完兩人,王土地才往嚴子修他們那里趕去,剛才那幾聲槍響他听到了,神念反饋也知道是離開哪幾人想去抓他們做人質。
才被嚴子修幾人,開槍打死的,等王土地來到山洞的時候,嚴子修幾人已經在山洞前做了掩體,幾人就在掩體內警惕的看著外面。
王土地走過來的時候,剛露出身影,就被嚴子修舉槍瞄準了。
但是等王土地走近,他們就看到一個身穿軍裝渾身血跡的男人,仔細一看嚴子修就認出來是王土地,臉上的警惕馬上換成笑容。
“同志,怎麼樣?你受傷了?”
看著走過來的王土地,嚴子修站起身,激動的問道,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王土地的身上。
“我沒有受傷,都是敵人的,那邊已經解決了,大家可以出來了。”
王土地來到嚴子修身前,咧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
“解決了,都解決了,真的?”
王土地的話讓嚴子修一驚,他可是知道這里最少我上百人,雖然他不知道王土地他們幾個人,但是他們在這里可是沒听到幾聲槍響。
剛才听到槍響的時候,他們還覺得王土地那邊才剛開始交火,但是現在王土地卻告訴他已經結束了。
看出嚴子修的疑惑,王土地也沒有解釋,他抬手拍了拍嚴子修的肩膀說道︰
“放心吧!已經全部解決了,不信去看看就醒了。”
王土地輕松的樣子,讓嚴子修幾人也是站了起來和王土地一起走進山洞,他們覺得肯定還有人他們沒有見到,所以也暫時相信了。
當幾人走進山洞就迎上了,一百多雙看過來的眼神,當他們看到隨著嚴子修幾人走進來的王土地時。
人群中微微有了一些波動,但是他們沒敢動,因為王土地身上沾滿血跡,剛進來一股濃烈的殺意,讓洞中的眾人覺得一股無名的壓力隨著王土地走進來,想著他們撲面而來讓他們覺得一股死亡的氣息。
壓抑的他們一時呼吸都粗重起來,有的孩子都嚇得一頭鑽進大人的懷里,不敢看王土地。
“咳咳咳”王土地被大家的反應弄的一時有點尷尬,所以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用干咳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大家不要驚慌,這位是部隊派來救我們的,他們已經把外面的敵人都解決了,現在是接我們出去的。”
看到王土地的表情,嚴子修馬上上前一步,對著眾人高聲喊道。
嚴子修的話讓山洞里直接安靜下來,在安靜兩三分鐘後,突然就像是安靜的水面扔進一塊石頭,山洞中突然就嘈雜起來。
“真的嗎?小日子被打死了,我們得救了。”
“得救了,得救了,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你們怎麼才來啊?曉玲你死的好慘啊!嗚嗚嗚”
“我們得救了,老婆馬上就可以回去見你了。”
“哈哈哈,馬上可以回家了。”
“嗚嗚嗚嗚”
“叔叔,得救是什麼?”
“哇哇哇,姨,你不要哭。”
看著眼前的眾人,王土地和嚴子修對視了一眼,默默的走出山洞。
來到洞外王土地掏出煙留了一根,剩下的給嚴子修幾人扔了過去,嚴子修接住分了一下,點上後幾人深吸了一口,現在他們才覺得自己得救了,自己又可以活著了。
但是他們感覺的自己的身體眼里閃爍的目光暗淡了一些,他們都經歷了實驗身體內被打了藥,也不知道出去後能不能治好。
要是治不好他們就不能繼續做軍人了,幾人一邊抽著煙一邊滿臉憂愁的低頭沉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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