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眾人紛紛走出來，看著用門板抬回來，此刻躺在地上，神情陰沉瘦了不少的賈東旭。
“賈張氏。”
“你要人給你怎麼做主？傷了賈東旭的又不是咱們四合院人，你總不能讓我組織四合院人，去找打斷賈東旭腿的人，把人家腿也打斷。”
“我就問問四合院大家，你們願意去不？”
眾人紛紛搖頭，看熱鬧也往後退了退。
“怎麼不是四合院人？”
賈張氏沒管搖頭退後的人，逮著文大爺一句話，尖銳喊道︰“讓人打斷我家東旭腿的人就是何雨洋！”
文大爺見賈家人開始攀咬何雨洋，眉頭一皺，眼楮里滿是厭惡。
“賈張氏，你不要胡攪蠻纏！”
“何雨洋跟咱們一個四合院，有什麼理由打斷賈東旭雙腿？”
賈張氏反駁︰“怎麼沒有？”
“何雨洋因為我兒子出賣他，就蓄意報復，找人打斷我家東旭的腿！”
“我們家就東旭一個，他殘疾了，我們一家孤兒寡母可要怎麼活啊？”
賈張氏哭嚎著，身體晃動著，一手憤懣連拍大腿！
文大爺看著賈張氏，心里一陣煩躁。
人蠢可不怕。
就怕蠢人不自知，遇到事情了胡亂攀咬，還較真！
他看著賈張氏，也不怕他認為自己偏袒何雨洋，因為賈東旭雙腿被打斷一事，絕對跟何雨洋沒有關系！
“賈張氏，你別胡鬧了。”
“何雨洋不會讓人去打斷賈東旭雙腿，你趕緊帶著賈東旭回家去。”
“你們家賣了軋鋼廠工作，如今賈東旭雙腿殘疾了，還是想一想以後怎麼過日子？”
“叫我說。”
“害了賈東旭的就是你，一個當母親的，一天天不給兒子教一些好的。”
“兒子做錯了事情，你也指正，還在後面攛掇，不是你，賈東旭跟著易中海學習鉗工，好好在軋鋼廠上班，哪里來那麼多事？”
“你毀了自己也就罷了，你還毀了賈東旭，也得虧賈東旭已經結婚，還有了棒梗，不然你就是絕了老賈家的後！”
賈張氏脖子一縮，隨後伸直︰“你胡說，我看你就是偏袒何雨洋！”
“賈張氏，你覺得是何雨洋害了你兒子，那你去派出所，實在不行，你去街道辦找街道辦主任或者干事。”
“就何雨洋為人，他要對賈東旭出手，易中海當初那麼算計他們一家子，你看易中海出什麼事了？”
“別一天天的，遇到點事情，就瞎琢磨，胡攪蠻纏，不然你家日子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文大爺滿臉冷色。
文件化一把拉開賈張氏，沒好氣道︰“賈張氏，你好歹要一點臉。”
“賈東旭有你這麼一個嘴里說跟易中海睡了，見了男人就抱男人大腿的媽，有什麼好名聲？”
“你們家為什麼願意娶一個農村姑娘，還不是因為賈東旭因為你，名聲不好，才不得不找個想進城的農村姑娘？”
賈張氏被拉開，躺在地上就撒潑打滾起來。
“不活了。”
“日子活不下去了。”
“老賈啊！你怎麼走的那麼早，你看看你媳婦兒子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眾人看著這一幕，滿臉唏噓，秦淮茹守著門板上躺著賈東旭，一雙眼楮紅腫，此時正默默不間斷落淚。
“賈東旭說雙腿是何雨洋打斷的，真的還是假的？”
有人議論。
有人參與討論︰“我覺得不是何雨洋，咱們都是一個四合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再說，之前閻埠貴，賈東旭得罪何雨洋被關了，都要送去勞改了，不也是何雨洋幫忙跑關系救的？”
“真要想收拾賈東旭，不救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
有人猜測︰“會不會是因為那個領導找了咱們四合院人，只要賈東旭收錢賣何雨洋，所以何雨洋才生氣讓人打斷了賈東旭腿？”
“唉，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立刻有人附和。
有人保持懷疑︰“我覺得不可能是何雨洋，你別忘記了，周冰懷孕了，還是雙胎，何雨洋能做這種傷福氣事情？”
“而且文大爺說的也不無道理，易中海當初那麼算計何雨洋，真要做什麼，易中海腿早就斷了，何至于斷了賈東旭的？”
“叫我說，八成是賈東旭嫉妒何雨洋，遇到一點事情，都想安在何雨洋身上，也不想想，別人家錢好拿嗎？”
“我猜測，打斷賈東旭雙腿的人，八成是售賣賈東旭的人，你想想啊， 那種人能干售賣人圖謀的事情，能是什麼好人？”
不少人覺得有道理，點頭︰“沒錯，賈東旭這種行為放從前那就是漢奸！”
“漢奸不值得同情，我說啊，賈東旭就是活該！”
大家點點頭。
有人繼續道︰“我也覺得不是何雨洋，不然的話，能讓賈東旭成為三級鉗工？”
“三級鉗工，一個月四十七塊五，賈東旭別去招惹外面人，那日子得過的多好？”
風向一邊倒。
賈東旭陰沉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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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一定是何雨洋，再不濟就是那個陸懷瑾，但陸懷瑾是為了何雨洋，所以也就是何雨洋。
只是，何雨洋太狡詐了。
他讓人打斷他的腿，不親自動手，事後還讓人去自首被抓。
就算他報案都沒有用。
因為何雨洋跟那個人一點接觸都沒有，自己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吞。
他死死咬著後槽牙，一雙眼楮朝著月亮門處的何雨洋看過去。
“何雨洋，你敢說，打斷我的腿，不是你讓人干的？”賈東旭開口，聲音陰惻惻。
隨著賈東旭開口，眾人看向何雨洋。
何雨洋淡淡道︰“賈東旭，坦白跟你說，我這個人，要麼不出手，要麼出手，我讓你活不到斷腿第二天！”
“你不是傻子，自己品！”
“打斷你腿的人，到底是不是我？尤其是在我知道你們一家是個什麼極品性子前提下，你覺得我都能打斷你腿，弄死你，最後能牽扯到我？”
賈東旭一哽。
隨後又磨著牙，憤怒道︰“不是你，那也是那個陸懷瑾！”
“拜托。”
“陸懷瑾又不是我兒子，另外，你也知道，對方是稽查局局長，我能讓一個當領導的人，為了我去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
何雨洋一陣無語，輕輕嘆息一聲。
“腦子是個好東西。”
“但你好像沒有。”
“賈東旭，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能卷入其中的，他們不是四合院里的人，更不是南鑼鼓巷，軋鋼廠里你接觸的人，你自己非得往里卷，你不殘廢誰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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