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抱著棒梗在外面守著,別讓人進咱們家,我跟媽單獨說會話!”
賈東旭朝著秦淮茹看過去。
秦淮茹點點頭︰“嗯。”
她走出賈張氏房間。
依稀听到身後賈東旭聲音︰
“媽!”
“一會兒你承認你喜歡我師父,之前所說,都是想跟我師父結婚,胡攪蠻纏胡說的!”
賈張氏忍不住憤怒︰“東旭,你在說什麼?”
“媽。”
“我已經二十四歲了,你也有了孫子棒梗,一切都不一樣了。”
“你能不能別想一出是一出,鬧騰?”
賈東旭眉宇間掩藏不住煩躁,聲音低沉透著濃濃怒意。
賈張氏愣怔在原地︰“東旭,我都是為了你!”
賈東旭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
“從前你鬧,你跟我師父之間,因為你一個女人要養活我,擔子很重,我能理解,其他人也能理解。”
“可現在不一樣了。”
“我入軋鋼廠了,四合院里,誰家是雙職工,沒有,都是一個工人養活一家子。”
“咱們家條件,沒那麼差!”
“當然了,我師父願意幫咱們家,四合院人願意幫咱們家,就算了。”
“但問題是現在大家不願意了,我師父也不願意!”
賈東旭苦口婆心語重心長。
“我師父為什麼偷偷找一個,甚至都沒有把人帶來看一看四合院,而是把人直接帶回來?”
“不就是防著你鬧?”
“不就是覺得咱們家有想吃他絕戶想法?”
賈張氏滿臉委屈。
“媽!”
“你有我,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你,我師父既然沒有娶你意思,你就別鬧了。”
“都一個四合院,我要臉,更別提你還有孫子了,你總不能讓人指著你孫子鼻子說,他奶奶跟人亂搞男女關系,是破鞋?”
賈張氏說不出話。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些年,我師父升級成為七級鉗工,我卻還是一級鉗工?”
賈東旭道。
賈張氏搖頭︰“不是軋鋼廠里,每次升級有名額限制?”
“是有名額限制,但更多是因為我沒有掌握二級鉗工技術。”
“我師父七級鉗工,我卻掌握不了二級鉗工,我又不傻,怎麼就掌握不了,你就沒有想過里面彎彎道道?”
賈東旭滿腔陰郁。
他總算明白什麼叫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你什麼意思?你意思易中海不好好教你?”賈張氏眼楮瞪大,滿腔氣憤。
賈東旭看他媽這個時候還一副憤怒模樣,神色疲累閉上眼楮。
“媽。”
“你能別這樣嗎?”
“能听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嗎?我是你兒子,總不會害你!”
“馬上就全院大會了,你先按照我所說,等回來我就告訴你我是什麼意思?”
賈張氏眉頭皺一起。
她一個女人,能靠著自己,把賈張氏拉扯大,在易中海沒有被拉下來,極品縱橫四合院而不吃虧,就不是個真傻的。
“賈東旭,全院大會大家都到了,就差你們家了!”
外面有人喊道。
賈東旭看向賈張氏提醒道︰“媽,到了現在這樣情況,不能把我師父得罪死了,我在軋鋼廠還跟著在我師父手底下!”
……
中院。
三位大爺坐在四方桌子處,其他人以扇形圍繞著他們坐下,中間放著一張條凳。
易中海跟媳婦王秀娥攔著孩子坐在最前面,手在口袋里掏出一枚水果糖遞給繼子。
也是這時,賈東旭一家子過來,坐在了易中海對面。
“師父。”
賈東旭喊。
易中海點點頭︰“嗯。”
王秀娥看看易中海,又看了看賈張氏,心道︰“鬧成這個樣子,易中海都沒有遷怒賈東旭這個徒弟,難不成徒弟不是徒弟?”
“不對,如果徒弟不是徒弟,易中海還能娶帶著兒子的我?”
等賈家人都坐下。
一大爺劉海中站起來,抬抬手︰“大家都靜一靜,听我說。”
“今天大過年的,熱熱鬧鬧,卻把大家喊到一起召開全院大會。”
“有下面幾點要說。”
“記下來,讓我們請二大爺說。”
周冰第一次見全院大會,聞言,唇角勾了勾,眼楮里滿是笑意,朝著何雨洋看過去。
“一大爺一直這樣?”
何雨洋點點頭︰“嗯。”
周冰忍不住揚起一抹笑容。
二大爺許富貴笑著站起來︰“大過年的,喜氣洋洋,我跟其他兩位管事大爺一起在這里先給大家集體拜個年!”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都能心想事成,順順當當!”
眾人嘻嘻哈哈笑著,彼此道新年好,濃烈嚴肅全院大會氣氛散了不少。
“大過年,喜氣洋洋。”
“咱們四合院里,也發生了一件喜事。易中海跟媳婦自從離婚後,一直就一個人,如今也有了媳婦跟孩子。”
“他專門掏腰包,買了瓜子花生與喜糖,大家排隊過來,一人領一勺,沾沾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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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建華跟許大茂劉光齊幫忙搬上來一袋瓜子花生與糖。
“來來來,沾喜氣了。”
文建華喊著。
他提著一袋子糖︰“一個人六個糖,六六大順。”
大家沒有想到還能得東西,領到東西一瞬,笑著恭喜易中海。
“恭喜啊,易大爺。”
“易大爺,你跟大妹子這要辦兩桌不?”
易中海順勢跟人攀談起來。
“我跟秀娥商量一下,我們雖然是二婚,但也是正兒八經領了結婚證,國家認可的,肯定要辦兩桌。”
王秀娥微笑著看著大家。
賈張氏撇撇嘴。
氣氛熱熱鬧鬧。
接下來,許富貴抬手︰“接下來,說一下咱們今天發生是四合院一件惡劣事情。”
“賈張氏,你坐到中間來!”
賈張氏嘴角亂撇,滿臉不情願起身坐在中間條凳上。
“賈張氏,你可知錯?”
許富貴問。
賈張氏眉眼亂看,視線在易中海跟王秀娥身上掠過,心里不高興,面上卻道︰“我知道錯了還不行!”
“我守寡多年,見易中海跟媳婦離婚,又是東旭徒弟,就想著兩家和一家,誰知道阿易中海一生不可能忽然帶個女人回來?”
“是,我胡攪蠻纏,胡說八道,我以後都不會了還不成?”
賈張氏破罐子破摔道。
許富貴朝著賈東旭看了一眼,心道︰“賈東旭倒是聰明,可惜有個賈張氏拖後腿!”
“既然知道錯了。”
“你給易中海道個歉,事情就過去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賈張氏,生怕把人逼狠了,又胡鬧起來,抬手道︰“算了,只要說開了,不讓我媳婦誤會就成!”
許富貴︰“那行,全院大會就到這里,大家想聊天的聊天,想散了的散了。”
大晚上外面還挺冷,眾人留下也沒有什麼樂子,便都散了。
易中海看閻埠貴要走喊道︰“老閻,我家里有一瓶新酒,我讓秀娥弄兩個菜,來我家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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