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不遇到事情了來求師父幫忙！”何雨洋笑著。
黃一善看著何雨洋，“你小子，開竅後，怎麼奸詐奸詐？”
“說吧，大半夜上門，找我有什麼事？”
何雨洋輕輕笑著︰“師父，這不是你認識人多。”
“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人身份比較高，比如上次那派出所所長？”
黃一善覷何雨洋︰“你犯事了？”
何雨洋一陣沒好奇︰“瞧師父你說的，我一個大學生，大好前途，我能干自毀前途之事？”
“這不是柱子有個學摔跤師父，您也知道，我弄到一個派出所臨時工工作指標。”
“這種部門，都比拼背景，有道是朝中有人好辦事!”
“這不想著師父你上次都能找派出所所長幫忙，可見關系，我想著讓他親自送去上班一下，這不將來有個事情，也好辦。”
何雨洋笑著解釋。
黃一善一听，頓時明白何雨洋意思︰“你小子，怎麼知道這麼多彎彎道道？”
何雨洋笑著︰“平日在學校，班級里也不是沒有有身份，有心留意就知道了。”
“這不，知道師父你人脈廣，師父，你那邊有沒有什麼人？”
黃一善思量著。
“對方去哪個派出所？”
何雨洋立刻道︰“南鑼鼓巷派出所，就我們那附近。”
“工作指標給我看看。”
黃一善說著。
何雨洋將杜峰給工作指標遞給黃一善，說著︰“雖然是臨時工，但是我已經走通關系，只要有轉正名額，第一時間轉正。”
“就扯下虎皮，絕不拖後腿，他要是在南鑼鼓巷派出所扎不下根，將來也不能罩著我。”
黃一善看著工作指標條子，開口︰“你這張條子，是軍居委開的。”
“我倒是認識一個軍區委人。”
“你打算讓對方什麼時候去派出所？”
何雨洋笑著︰“看師父這邊。”
黃一善思量了一下︰“那就後天，到時候你帶著人在派出所外等著。”
“行，听您的。”何雨洋笑著。
黃一善抬眸看向何雨洋︰“你小子，平日里自己多往我這里跑幾趟，別只指揮柱子。”
何雨洋輕輕笑著︰“瞧您說的，就柱子那傻乎乎模樣，我不指揮，他知道什麼？”
“你們兄弟倆，你聰明的不像話，柱子傻都不像話，你們兄弟就該中和一下。”
“柱子，最近在軋鋼廠怎麼樣？之前听說你錯過評級了，現在怎麼樣？”
黃一善詢問。
何雨柱嘿嘿笑著。
還不等說話，黃一善拿大蒲扇打了一下他︰“行了，你就少這麼笑。”
“你哥這麼笑，那是太精明了裝憨憨呢，你是真憨憨，笑起來真丑！”
何雨柱摸摸鼻子一陣無語，但笑容卻收不住，還是透著點憨憨。
“我現在是軋鋼廠後廚副主任。”
“一個月加上福利，四十六七。”
黃一善朝著何雨洋看過去︰“嗯？”
“就你教出來廚藝，滿四九城能找到幾個？找到的又能願意去軋鋼廠做大鍋菜？”
“這不，軋鋼廠也要做招待席，剛好廠里領導斗法，便宜柱子。”
何雨洋三兩句解釋了。
黃一善點點頭︰“你小子滑頭，那天我就知道。”
“柱子，你傻，以後有什麼都听你哥，你吃不了虧！”
何雨柱點點頭︰“嗯嗯，都听我哥的。”
接下來又說了一會兒話，黃一善就趕人︰“去去去，天黑了，一個個都給我滾，尤其你，小滑頭。”
“我沒有操上兒子心，倒是你讓我操上心，賊精賊精。”
何雨洋笑著︰“都說徒弟是半子，我您兒子，您可不得操兒子的心。”
“再說了，有我這種兒子，你賺了，你自己未必生的出這麼滑頭的我！”
黃一善好笑︰“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滾滾滾。”
何雨洋笑著︰“行，我跟柱子走了，改天，我買好東西，讓柱子過來做飯，好好孝敬孝敬你。”
黃一善輕輕笑著。
何雨洋跟何雨柱一起離開。
黃家。
黃一善媳婦看向男人︰“當家的，何雨洋這麼精，之前他們四合院人算計他，也不過是為了養老，他就鬧，到了你這里？”
“你可別幫出個白眼狼！”
黃一善笑著︰“你啊！看人不行。那個易中海真想雨洋跟柱子養老，真心換真心，雨洋跟柱子不會不給他們養老，尤其是柱子。”
“至于雨洋。”
“那小子太精，你稍微有一點不是真心，他都能捕捉到，不過他心里有桿秤，易中海啊，就是把路走窄了，不然憑借一個四合院，平日照顧，將來何家兄弟還能真不照顧他？”
“就今天我跟他鬧這一場，但凡我露出半點不樂意來， 他不會在提，這小子，心里分的清楚。”
“我幾個徒弟里，真要有人給咱們養老，不圖咱們養老錢，會安排人來照顧咱們，你看著吧！也就何雨洋這小子了。”
“這小子滑頭，將來只有他把人吃得死死的，這個死死的，指的可不止是外人，還有他將來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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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兒子不給父母養老，無非是因為兒媳婦因為錢，何雨洋這小子，不差錢，媳婦又被他吃死死得。”
“其次，撇開這些，那小子也會大方。”
“你看看我幾個徒弟，日子一個個都過得不差吧？”
“你見誰像何雨洋，送的東西，十幾塊十幾塊送，眼楮也不眨一下。”
“看到大前門了，一包五毛，一條五塊，還有酒，一瓶五塊。”
黃一善媳婦怔住︰“他這麼厲害嗎？”
黃一善笑著。
“何止厲害？”
“柱子傻乎乎，錯過評級，靠他自己，能因為廚藝被看重成為副主任？”
“還不是何雨洋在後面指揮。”
“還有剛才那工作指標，何雨洋一個大學生出來就分配工作，他要什麼工作指標，那工作指標是給何雨柱另外一個師傅徒弟的。”
“連身邊人都能一起拉著吃肉，這種人，咱們老了，能不管咱們？”
“看人，不能看他表面什麼樣子，得看他做了什麼？”
“何雨洋的確滑頭，但是他不滑品性，我知道你更喜歡柱子那樣憨憨的，但是這種人，顧好自己生活已經很不容易，哪里有余力給咱們養老？”
“你說那易中海，我知道，有個徒弟叫賈東旭。自己日子都過不到頭去，不然易中海能有了他給養老後，還算計何雨洋跟柱子，還不是因為賈東旭老實歸老實，自己日子都養不好，怎麼給他養老？”
“你看著吧！我跟你遇到點事情，其他徒弟解決不了，最後還得靠何雨洋！不然你以為你男人，隨便一個徒弟一來就給他動用人脈關系？”
“你當柱子為什麼經常往咱們這里跑？柱子啊，就是何雨洋在告訴咱們，他忙可能顧不上咱們有所照顧不周，但咱們養老保底還有個柱子！”
黃一善媳婦一陣唏噓︰“天哪，這麼多彎彎道道？”
黃一善嘆息︰“能有什麼辦法，誰叫人心，就這麼彎彎道道？現在明白，我為什麼喜歡何雨洋這小子？他啊，懂這些彎彎道道，能讓我放心！我也樂意動用人脈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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