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萬老六處離開，何雨洋騎著自行車，在街上逛。
破防系統獎勵，保證他不會餓死，手中獎勵也能換一些閑錢。
但大錢卻沒有。
他要養人，就必須要有錢。
“何雨洋。”
忽然，有人喊何雨洋。
何雨洋看過去，是牛磊，打眼看著快三十，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看著憨厚，穿著一身黑色大褂，是何雨柱學摔跤時，同門師兄。
“牛哥，好巧。”
“這是……誰生病了？”
看著牛磊手中藥包，何雨洋詢問道。
“師父年歲大了，還不服老，之前接了個活。”
牛磊說著。
“我沒事，正好去看看師父。”何雨洋說著跟牛磊一起走。
兩個人閑談最近。
“你跟師傅還在攬活做？”何雨洋詢問道。
牛磊點點頭︰“嗯，咱們這種人，建國後，只能靠自己本事吃點飯，除了一手把式活，沒啥能耐。”
“牛哥今年二十四了？”何雨洋問，他有心收了牛磊做事。
畢竟有一層師徒關系在。
“嗯，不說我了，你怎麼樣？我听兩個佛爺說，你爹跟寡婦去保城了？”
牛磊詢問道。
何雨洋點點頭︰“嗯，我爹看上個寡婦，跟著人去了保城。”
“我們四合院易中海，沒有兒子，想算計我跟柱子給他養老，挑撥離間，還打擊報復，才有了那兩個佛爺的事。”
牛磊點點頭︰“放心，我跟師傅知道這事，款已經找燕子門那群人，以後他們不會去欺負你們。”
何雨洋笑著︰“那就多謝師傅，牛哥了。”
說話間。
兩個人來到一處四合院。
牛磊帶著他走進門，院子里不少人在鍛煉，手里拿著石鎖，還有人兩兩摔跤。
“牛哥。”
“雨洋。”
何雨洋跟著眾人打招呼，這是牛磊師兄弟。
“師父，柱子大哥來看你了。”牛磊走入屋子。
何雨洋停好自行車，提著黑包跟著進去，就看到牛磊師父牛勇坐在椅子上，一個徒弟正在給他洗腳。
牛勇皮膚黝黑，臉上左眼下方有一道疤，再往上一寸左眼就沒有了。
五十歲左右，笑呵呵的。
打眼看過去，誰能想到對方是混道上？
“雨洋來了？”牛勇抬起腳，徒弟給擦腳，然後拿過來鞋子，自己端著洗腳水走。
何雨洋笑著道︰“嗯，看到牛哥，問了一句，知道師父你受傷，所以來看你。”
“徒弟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新得了一包奶粉，一條煙，孝敬給您。”
何雨洋奶粉以及煙拿出來時，仔細觀察牛勇表情。
奶粉牛勇沒有什麼特別情緒。
但看到系統獎勵，一條中華，眸光飛速閃了一下。
至于牛勇，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仿佛不認識中華代表特殊意味。
“好小子，最近都在忙什麼？”牛勇問著，拿起中華嗅了嗅。
觀察出是真煙，眼楮里滿是訝異。
“最近考上華大，將手頭軋鋼廠一個工作指標換了。”
“這不，得了些好東西，就孝敬師父來。”
何雨洋笑著說道。
牛勇不知道信了沒信，卻震驚何雨洋泄露出來大學生身份。
“考上大學？”
“可不，華大。”
何雨洋笑著。
“怎麼把工作換出去，也不跟師傅商量一下？”牛勇說道。
看了一眼牛磊︰“你牛哥，都二十四了，還跟著我混，要是有個工作……”
尾音嘆息。
何雨洋也嘆息︰“我也不想，但當時我爹跟人去了保城，有人欺負我跟柱子，我為了給我們找回公道，不讓人把我們當軟柿子。”
“把工作指標給了一個家里有一些背景的同學，如今對方在市局。”
牛勇眯眼，露出一抹凶色︰“有人欺負你，就是找佛爺偷你家的易中海？”
“嗯。”
“不過事情都過去了。”
何雨洋淡淡說著，有意透露認識市局警察。
牛勇靜靜听著。
祥裝生氣︰“你這孩子太見外了，有人欺負你們，也不跟我說。”
“以後可不許這樣。”
何雨洋笑著︰“那不跟師傅見外，師父，你讓牛哥幫我跟蹤一個人，最後能抓住對方一些把柄。”
牛勇問︰“跟蹤誰？”
“我們四合院一個管事大爺，叫閻埠貴，是紅星小學老師。”
“我跟他鬧出一點梁子，對方似乎想害我丟了大學生名額。”
何雨洋說著。
牛勇眼中陡然閃過一抹戾色，“什麼？敢打你大學生身份？就是我也知道，大學生出來後不是領導就是科研人員，他敢？”
“你小子，早就應該來找師傅，你放心，師父讓你牛哥將這事辦的漂漂亮亮。”
何雨洋笑著感謝。
兩個人坐下又聊天，中午留下吃了一頓飯，下午才走。
“牛磊，雨洋的事，你親自去辦，把那個叫閻埠貴查清清楚楚。”
牛磊立刻道︰“師父放心，敢欺負咱師弟，那必須叫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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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勇看著牛磊，一臉憨憨傻傻，暗暗搖了搖頭。
傻乎乎。
不過，何雨洋這小子，何大清跟寡婦走了以後，倒是開竅了。
大學生。
出來就是領導，自己手下這些孩子，總不能跟自己一起混，這沒前途。
何雨洋。
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值不值得我把徒弟交給你。
何雨洋騎著自行車回四合院，進四合院門口時，看了一眼閻埠貴。
閻埠貴心虛，笑了一下，哪怕看到黑包里裝著飯盒，也不敢打主意。
先去鄰居接了何雨水，給了鄰居嬸子兩個包子答謝。
帶著何雨水回了家。
得罪了閻埠貴，何雨水就不能去紅星小學去上學了。
看來近期得跑一跑這事。
傍晚。
何雨柱提著個網兜，網兜耷拉著，能看出飯盒重量。
“喲，柱子，你今天收獲頗豐啊？”二大爺閻埠貴盯著飯盒。
四個飯盒，還傳來肉香，給自己一個，自家能分著吃三天，可一下子省三天錢。
何雨柱晃了晃飯盒︰“這是廠里給我福利，二大爺想吃？”
閻埠貴連連點頭︰“你有四個，給二大爺一個，二大爺以後在四合院罩著你！”
何雨柱嗤笑了一下︰“嘿，還罩著我，你不看不起我一個廚子，我就謝天謝地，想吃？我看你想屁吃呢！”
“這里面可都是肉菜，給你，你配嗎？”
閻埠貴臉色一沉︰“傻柱，你怎麼說話？我可是你二大爺，是你長輩。”
何雨柱沒好氣道︰“屁屁屁，你是管事大爺二大爺沒錯，但你算哪門子長輩？”
“易中海算計我跟我哥時，可沒見你有個長輩樣子！還想吃我東西，想屁吃，你還是好好管管你三個兒子，可別老了，落個跟易中海一樣下場！”
閻埠貴頓時大怒︰“傻柱，你咒我絕戶？”
“我咒你了，我好心提醒你，倒是你，居然想當絕戶？嘖嘖，你三個兒子听到了，怕是要傷心，你個當爹的，居然咒他們死？”何雨柱混不吝刺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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