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內。
今天滴太陽真明媚呀,烏雲滾滾呀。)
吃了嗎您?吃飯啥呀?今天做飯了嗎?)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來做操嗎?)
以作溫養。
風聲漸漸大了,冬日的寒風吹過壁爐,帶著炙熱的氣息打向薔薇。
他低頭將鼻尖輕抵著薔薇的枝葉,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地窖里艱難的響起。
“溫洛……”他喚著這個名字,天氣真好,風真大),“……溫洛。”
枝葉劃過脊背,斯內普喉結滾動,雙眸中瞬時蓄滿了無盡的情欲。
手上動作不止,跟著我做,眼保健操,一二三四……)
終于,無波的古井再也忍受不了沒有生機的沙漠炙烤。
他將薔薇擁抱入懷,尾音顫抖的說出訴求。
“溫洛……要你,”他說,“我想要你……”
酒氣沾染的薔薇看上去柔弱得像是要碎掉,他心疼的用手在脈絡上不斷摩挲,唇瓣卻一刻不停的輕點其上。
似乎像是邀約,薔薇的荊棘收起尖刺,靈活的藤蔓將魔藥大師的脊背纏繞著。
即使是沒有任何言語,但下意識的動作就已經讓人心曠神怡。
窗外,鮮紅的薔薇將自己送進微風的懷抱,低壓的雲層終于是顫抖著釋放開來。
暴雨從天空傾瀉而下,窗外的薔薇隨風搖曳。
這人好像格外喜歡紅色?
靈活的手指將酒紅色的襯衫撥開到一邊,斑駁的紅痕在花瓣上交錯著。
燈光下,燦金色的眸子已然閉上,苦澀的藥香和花香充盈在房間里。
他低頭,輕吻上對方白皙的鎖骨,舌尖帶著濕潤的氣息不斷的往下延伸,直至小腹。
溫之余的身材很好,除了平時緊束的腰身,跌宕起伏的肌肉也讓人無法抑制的生出渴望。
伸手扣住腰身,欲望使其不斷順著脊背往下探索。
在即將沒入後腰時,魔藥大師手上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不可置信的,他抬眸看了看呼吸逐漸平穩的某人,抬手在對方的臉上輕輕拍了拍。
“溫洛?”
沒有回信,斯內普不信邪,又拍了拍,再次喚道“溫洛,別睡……醒醒。”
“別睡啊……”
隔著空氣看向男人,斯內普幾乎是絕望的挪了挪位置,伸手將人緊緊抱在懷里。
他呼吸很重,額頭冒汗,無法舒發的欲望將他的眼尾逼得通紅。
低頭埋在對方頸間,黑色的內搭與白皙的肌膚緊貼在一起,炙熱的體溫攀升著。
埋頭喘了好一會兒,斯內普微微動了動卡在對方腰間的腿,想先退開這個要命的姿勢。
但剛撐起一點,他卻又不可抑制的又覆了上去。
側頭親了親熟睡之人的臉頰,魔藥大師低頭唾棄自己的定力。
許久,窗外的暴風雨終于來臨,滴滴答答的將地面浸濕。
替人重新將散開的襯衫攏起來,斯內普兩手將人抱起往臥室走。
走動間,他忍不住的將人往上抬了抬,熾熱的親吻落在額間,一路輕點進入臥室。
把人抱躺在床上,斯內普單手撐在床沿,另一手將動作間凌亂的發絲給人往兩邊撥了撥。
扯過被子把人嚴嚴實實蓋住,魔藥大師從一旁的衣櫃里取出一套睡衣,迅速鑽進浴室。
潺潺的流水聲響了許久,冷水由上而下將人渾身灌溉,周身的火氣隨之被帶走。
結實的胸膛上水珠不斷滑落,順著肌膚的紋理,一路蜿蜒。
時間在欲望的折磨中逐漸過去。
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理智的魔藥大師沒有任何猶豫的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隨後,他雙手撐在洗手台上,抬眼看著鏡中人狼狽至極的樣子。
還好……還好。
斯內普閉了閉眼楮,努力的想把剛才的畫面全部一股腦的丟出記憶。
浴室的涼意將肉體的欲望逐漸順走,潰散的理智回歸大腦,一向鎮定自如的雙面間諜不斷的深呼吸著。
不是說他不想和溫之余發生關系,只是還太早,一切都還太早。
他不能這麼不負責任的把人要了,而且還是趁著對方醉酒的時候。
太不是人了,西弗勒斯,你怎麼可以這麼卑劣!
或許是冷靜下來後依舊無法面對剛才的自己,斯內普雙手捂臉,用力的在太陽穴的位置揉了揉。
他知道自己一向對那個人沒有什麼定力可說,也知道溫之余對他的吸引力有多大。
所以一開始,他明確的拒絕了對方的試圖接觸。
他怕一開始就停不下來。
而結果,也確實是差點停不下來。
如果不是溫之余因為醉酒睡了過去,他敢肯定,欲望上頭的自己定然是不會停下的。
想到這里,他抬手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手掌和臉頰相觸,疼痛喚醒大腦,略顯蒼白的臉上緩慢浮現出一大塊紅痕。
猶猶豫豫的在浴室待了好長時間,幾乎快把自己洗皺的魔藥大師終于舍得從里面出來了。
頭發是在浴室已經吹干了的,睡衣也是穿得整整齊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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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原本入睡時會解開的領口都被他嚴嚴實實的扣上,在辦公室喝了兩杯涼水,他這才重新回到臥室。
只能說還好,醉酒之後的溫之余難得的沒有踢開被子,睡得十分板正。
拿著魔杖,斯內普在重新拿一床被子,和掀開被子和溫之余一起睡的兩者當中選擇了後者。
剛才他可是看見了。
幾次被推開的溫之余表情有些僵硬,聯系到之前的突然逃跑,斯內普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所以,即使是猜到可能會停不下來,他還是湊過去親了對方。
而現在,他更不想明早起來前功盡棄。
把魔杖放好,魔藥大師掀開被角,緩慢的朝著溫之余那邊挪。
躺好位置,他伸手把熟睡的人輕手輕腳的摟過來抱在懷里,低頭親了親額頭。
“別亂跑,”說著,戴著紅繩的左手在白皙的臉上輕輕掐出一道紅痕。
這樣的角度,讓斯內普不由得又想起了一個多月前做的那個夢。
白光自杖尖沒入夢中之人的後腦,低沉的聲音在房間內獨自回蕩。
即使只是一個夢,但過于真實的質感還是讓魔藥大師心間一顫。
抿了抿唇,他再次把懷里的人又抱緊了些。
他不是那個蠢貨,他才不會把人放跑。
在心里默默罵了自己的魔藥大師眨了眨眼,下巴蹭著溫之余柔順的黑發。
“再敢亂跑,”他說,“就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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