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之余坐在椅上,手指間擺弄著一塊紅色的小石頭,聞言微笑“光是一個長相門,他們哪里來的膽子敢來英國行刺我。”
“是邑族的大祭司,他們找了大祭司測量預言,最後不知道得到了什麼,決定孤注一擲,然後就帶著人來了英國。”南隅將手里的信看完,“還有些人沒抓住。”
“那就不用管了,我倒要看看他這個預言能不能實現。”溫之余將石頭放進盒子,絲毫不在意自己危險的境地。
南隅看不下去了“少主,你不需要把自己置于……”
“我不會死。”溫之余打斷他,“你需要記清楚這一點。”
“……我知道。”南隅低下頭。
兩人在小世界待了半晌,最後南隅不得不率先離開。
因為霍格沃茲特快要開了,而他今年依舊是“被迫回國”的人設。
南隅走後溫之余將小世界的傳送通道都給封閉了起來,然後在院外的土里撒了些菜籽,假裝沒看見偷窺他的獨角獸,離開了這里。
傳送陣歸于平靜,一直躲著人的獨角獸悄悄從一旁摸出來,確定沒有人了之後開始光明正大的吃著菜地里的蔬菜。
回到地窖的時候斯內普還沒回來,他被鄧布利多叫去巡視走廊了,以免有忘記時間的巨怪錯過列車。
斯內普回來時溫之余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沒做過多停留,斯內普將自己的東西一帶,兩人就著飛路網回到了蜘蛛尾巷。
一個學期沒住人了,蜘蛛尾巷的房子需要清理一下。
溫之余被安排去二樓打掃,因為二樓面積小一點,也好打擾。
沒有拒絕,溫之余帶著魔杖到二樓將里里外外都丟了好幾個清潔咒。
說起來西方魔法在做家務這件事情里確實挺實用的,他們華夏在法術方面還是偏向戰斗。
清潔完之後溫之余有些無所事事,搬了個凳子坐在樓梯口看斯內普清理一樓的灰塵。
一樓雜物多,特別是魔藥室,為了不踫到材料,斯內普不得不更加小心,許多地方都得用上抹布。
溫之余的目光在斯內普身上打量著,微微卷起的發尾,扣直最頂上的扣子,黑袍,腰身,長腿……
越是這樣看著,溫之余的目光就越發灼熱,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略顯蒼白的皮膚,凸起的喉結,精致的下顎線,還有……看起來很好親的嘴唇。
如果突然上去抱一下他會跑吧,會不會再給他一個神鋒無影?
教授的神鋒無影挺疼的,但不是不能接受。
要不把他關起來,把那雙手套上鎖鏈,他會選一個最適合他的手銬,到時候……
等等!我在想什麼!!
溫之余抬手給自己的腦袋來了一下,疼痛使他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斯內普听到聲音,轉過身看到溫之余捂著額頭齜牙咧嘴,不禁有些無語。
“你要是沒事做,就去把我布置的論文寫了。”
“好……好!”
溫之余搬著凳子跑了,他現在急需冷靜一下。
跑回臥室鎖上門,溫之余後怕的摸了摸胸口,重重的把自己丟在床上。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了,自從上次第一顆龍晶被拔出來以後,這種狀況就時常發生。
最危險的一次是在半夜,當他意識到自己情況不對的時候,他竟然已經來到了斯內普的臥室門口。
只差一步,他就推門而入了。
或許他應該做點準備了。
溫之余向來說做就做,當即從戒指里掏出各種陣法材料和靈石開始在房間里刻畫起陣法。
禁錮陣法很簡單,但是要做成攔住他自己的程度就有些難了,溫之余足足改了五六遍,直到下午才把陣法給完善好。
拍拍手,溫之余把一旁剩下的材料丟回戒指,決定下樓做個午飯吃。
樓下斯內普早就打掃完了衛生,此時正把自己關在魔藥室里研究著上次那個抵消記憶消除的魔藥。
離開霍格沃茲的範圍,反移形換影沒了,那個長發男人恐怕又要來找他了。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還好,但是現在房子里多了一個溫之余,萬一到時候……
不行,得快點把這玩意做完。
剛回來沒什麼菜,溫之余翻翻撿撿什麼也沒找到,最後還是去小世界薅了點存糧出來做了個三菜一湯。
斯內普聞到菜香的時候就知道這少年在做飯了,快速把手里的魔藥熬制完,斯內普推開魔藥室的門。
沒有追問菜是哪里來的,因為上一個暑假溫之余就和他說了自己的戒指里屯了些東西,因為怕自己半路上被餓死。
兩人就著燈光將晚餐吃完。
斯內普發現這個巨怪的食量有些不對“你吃得太少了。”
溫之余一邊收拾餐具一邊回應。
“可我吃不下太多東西。”
他這可沒騙人,最近不管是什麼東西,吃著都有種反胃的感覺,能吃下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
斯內普打量了一下少年的身形,相比于開學,這個巨怪這段時間瘦了不少。
明明還是長身體的年紀。
為了不讓教授擔心,溫之余笑了笑,寬慰道“或許只是詛咒的並發癥,等過了就好了。”
“希望如此。”斯內普下意識反諷。
可說出來之後他又後悔了,但是他不想承認,所以僵硬的試圖轉移話題。
“你的論文寫得怎麼樣?”
這下輪到溫之余卡殼了。
他剛才全都一心一意的去刻畫陣法了,別說論文了,筆他都沒踫一下。
“哈,看來溫洛先生試圖敷衍他的老教授。”和溫之余相處久了,僅僅只是一個停頓,斯內普就明白了這家伙剛才一定沒有寫論文。
“抱歉,教授,我會在今晚寫完交給你的。”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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