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氣了易中海一頓就高興的回家了,管他易中海大過年的生不生氣,反正自己是樂樂呵呵的過大年了。中午陳建和傻柱兩人大展廚藝,滿院飄香,一會兒炖肉的味道,一會是炒菜的味道,雖然四合院里今天也是家家都有肉味,不過都不多,聞著外面的香味感覺自家的肉一點都不香了,平時听到肉都流口水,這會兒看著竟然不想吃。四合院兒里的人全都大罵傻柱和陳建兩人不做人,把菜弄得這麼香,大中午的就開始放毒,也真是夠了。
傻柱家,蔡全無看著這一桌子的菜,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你這手藝是真不賴,在軋鋼廠當一個廚子做大鍋飯可惜了。”
何雨柱听到二叔夸他,靦腆一笑,撓了撓頭“沒什麼可惜的,我還感覺挺好的,工作時間短,就中午一頓飯,平時領導來小灶了,我還能跟著混點,現在這年月,家里還能吃上葷腥就不錯了。”
何雨柱聞了一下外面傳來的味道“要說菜,二叔您問道了嗎,我感覺陳兄弟的菜,現在比我做的還好了,要知道他可學了沒多久,還是我簡單教他一些,剩下就是看著菜譜學的,也不知道我爹給他的譚家菜學的怎麼樣,要是學好了以後有機會的讓他給我做一頓,我自己都還不會呢。唉,現在這年月相做一桌譚家菜,難啊!”說著何雨柱感嘆了一句。
陳建這邊,張穎看著滿桌的菜,聞著味道每個都好香,有些苦惱的說道“建哥,你做了這麼多,每個菜都好香,每一個我都想吃,可是我吃不了那麼多唉!”
陳建寵溺的看著媳婦張穎“這有什麼,現在你最想吃的是哪個,就先吃哪個,其他沒吃到的到時我在給你重新做,現在條件不允許,等有機會我給你做一頓譚家菜嘗嘗,那可是官府菜,就是現在食材不好找。”
張父張母在一旁笑看著小兩口在那對話,陳建對女兒的態度讓兩人十分滿意,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感情還這麼好,這是十分難得的事情。張父也在一旁笑著說︰“建子啊,你這手藝真是沒話說,聞著味道就香的不得了,今天我們老兩口有口福咯。”
張母有些吃味的說道“小穎以後更要被你慣壞咯,你做飯這麼好,她還能自己做飯嗎?”接著張母又對張父說道“看看你,再看看人家小陳。”張父听到張母的話郁悶道“這怎麼還說到我身上來了,我也想給你做一頓飯,你敢吃嗎?”
張父話音剛落,張穎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建哥,我給你說,我爸以前做過一會飯,那窩窩頭蒸的梆硬,掉地下能把地砸個坑,從那以後我媽就不讓他做飯了,哈哈哈”張穎說著說著自己就笑彎了腰。
陳建也跟著笑起來,打趣道︰“爸,您還干過這麼厲害的事兒呢?佩服佩服。”
張父一臉郁悶的說道“還以為你這小子多好呢,現在想一想,當時看走眼了,都敢拿我開玩笑了。”張母在一旁笑著看著幾人,感覺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幸福,女兒女婿孝順不說,還很有能耐。飯後,一家人就坐在屋里沒有再出去,張母和女兒在臥室里聊天,張父和陳建在客廳里下棋。屋內的張母和張穎兩人听著客廳不時傳來張父悔棋的話語聲,還有陳建抱怨他耍賴的聲音,一時也是笑聲不斷。
晚上,听著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聲,陳建也從倉房拿出買的鞭炮,一家人一起走屋門外,在小院里開始放起鞭炮,鞭炮聲 里啪啦地響著,火花在夜空中綻放,映照著一家人幸福的笑臉。放完鞭炮後,他們回到屋里,圍坐在收音機前听著收音機。這台收音機還是陳建前陣子托李懷德才弄到票買來的,在這四合院兒都是稀罕物件,整個院里就他家才有一個,院里人不是買不起,只是票不好弄,再加上災荒年,有錢全都留著買糧食呢,誰會花那麼多錢買這只能听聲,沒有任何用處的東西。也就陳建不缺錢,又不缺吃的才會有閑心听收音機。
易中海沒能叫上傻柱一起過年,不過還是和賈家一起過年了,當然了,東西全都是易中海出的,賈張氏就給秦淮茹拿了一顆白菜就打發秦淮茹去易家幫忙包餃子了。
此時,聾老太太,易中海還有賈家的人圍坐在桌子前,聾老太太多少還是有些不高興的,往年有何雨柱一起過年,菜里的肉要比今年多上不少,傻柱做菜也不是普通家庭婦女能比的。
當熱氣騰騰的菜肴被端上餐桌時,賈張氏和棒梗就像餓虎撲食一般,根本不等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開口,便迫不及待地動起了筷子。
只見賈張氏和棒梗的手以極快的速度,專挑那些香噴噴的肉菜夾去。他們的嘴巴也忙得不可開交,拼命咀嚼著嘴里的食物,完全顧不上說話。
秦淮茹坐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尷尬而又無奈的神情。她心里很清楚,這樣的行為實在有些不妥,但她卻不敢出聲制止。畢竟,賈張氏可是出了名的潑辣,對她不是打就是罵,她可不敢和賈張氏作對,而棒梗又是個被賈張氏寵壞了的孩子,她可不想在這個大過年的時候惹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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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臉色則變得越來越難看,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他實在無法忍受賈張氏和棒梗如此無禮的行為,但考慮到大過年的,他也不想把場面弄得太難看,只好暫時忍氣吞聲。
就在這時,聾老太太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這聲咳嗽雖然很輕,但在賈張氏的耳朵里卻如炸雷一般嚇到了她,讓賈張氏稍稍收斂了一些。她的動作不再那麼急切,開始有些遲疑地夾起其他的菜。
然而,此時的肉菜已經所剩無幾,幾乎全都被賈張氏和棒梗風卷殘雲般地掃進了肚子里。
聾老太太簡單吃了幾口重重的哼了一聲就起身離開了,賈張氏撇了撇嘴嘀嘀咕咕的說著老不死的什麼的,賈東旭也沒听清,有些尷尬的拿起酒給易中海倒滿,又給自己倒上,拿著酒杯站起來“師傅,我敬你一杯”
易中海看著眼前這個恭敬地給自己敬酒的賈東旭,心中的煩悶稍稍減輕了一些。他微微頷首,說道︰“行了,東旭,別站著了,快坐下喝吧。過年了,師傅也沒什麼別的要求,只希望你年後能跟著師傅好好學手藝,盡快把工級再升一級。這樣一來,你家的日子肯定會好過不少啊。”
賈東旭聞言,連忙點頭應道︰“師傅您放心,我一定會跟著您好好學習的,絕對不辜負您的期望!”說罷,他又端起酒杯,向易中海敬了一杯酒。
易中海見狀,滿意地笑了笑,然後與賈東旭一同舉杯,一飲而盡。在接下來的推杯換盞中,易中海看著賈東旭那謙遜好學的樣子,心中的陰霾漸漸散去。他的臉上重新浮現出了笑容,原本陰沉了一整天的心情也終于得到了些許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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