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建如常踏入醫院的大門,開始了他日復一日的工作。時間仿佛被設定好的程序,一分一秒地流逝,與平常並無二致。每當有傷患被送入,他總是熟練地帶著張穎一同進行治療,兩人默契配合,動作嫻熟。若遇到特別忙碌的時候,陳建便會請李醫生和王醫生來幫忙,確保每位病患都能得到及時且專業的照顧。
    然而,就在下午,距離下班僅剩一個小時之際,陳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轉身對王醫生和李醫生說道︰“王叔,李姐,我今天有點私事要處理,能先走一步嗎?”王醫生聞言,點了點頭,臉上掛著理解的笑意︰“行,你先走吧,反正也快下班了。”李醫生也隨即附和,表示同意。
    張穎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關切地問道︰“陳建,你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如果需要幫忙,盡管開口。”陳建微笑著看向她,輕輕搖了搖頭︰“嗯,確實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就別擔心了,我先走了。”說完,他整理了一下白大褂,轉身離開了診室,留下了一串堅定的腳步聲。
    陳建來到軋鋼廠大門處,和門衛大爺說了一聲有事先走一會,門衛大爺便讓他出去了,門口兩側站崗的保衛科人員什麼也不敢說。開玩笑,這老爺子都把人放走了,他們再給攔下,是閑過的太舒服了,想給自己找點事嗎?畢竟陳建不知道老爺子的身份,他們可是知道的。
    出了軋鋼廠,陳建一路直奔郵局而去。來到郵局,陳建直奔櫃台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她看見陳建道“同志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好同志,我想問一下,每個月有沒有從保城郵來的信件或者匯款單,郵遞人叫何大清”陳建上前問道
    “同志查詢信件需要攜帶身份證明,您帶了嗎”工作人員問道
    “同志啊,我們院子里有這麼一個可憐的孩子。她的父親已經前往保城工作好些年啦,但卻一直都沒有和家里取得任何聯系呢!就在前些時候呀,我們偶然間听聞這個孩子的父親曾經給她郵寄過一些生活費。然而讓人揪心的是,這筆生活費遲遲未能送達這孩子的手中。這不,我今天特意過來詢問一下情況,如果真有錢寄過來的話,那這錢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要是壓根就沒有這筆錢的話,咱們是不是就得考慮報警,控告她那個狠心的父親遺棄自己的親生女兒啊!您想想看,這小姑娘如今才不過 13 歲而已,而她父親離開家的時候,她僅僅只有 7 歲大呀!而且這孩子既沒有母親的呵護,又只能跟著年長些的哥哥相依為命地過日子,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啊!”
    陳建的話一說完,櫃台里的工作人員立馬就急了,他可是知道的,何大清每個月都有寄錢過來“你等一下,我去叫一下我們主任,”工作人員說著立馬向主任辦公室走去。
    “主任,出事了”工作人員急得都沒敲門就直接推門而去。
    “干什麼呢,怎麼不敲門,咱們這里能有什麼急事”郵政局的主任說道。
    “主任出大事了,每月從保城寄錢的何大清您還記得吧,他寄回來的錢人家沒收到,現在來查來了,人就在外面”
    “什麼……,主任一听這話也急了,雖然他沒貪污,但是這錢在他們郵局沒的,一旦鬧大了,他一定會跟著吃掛落”
    “快走,”主任說完當先向門口走去
    陳建看一個中年男人和那個小姑娘急匆匆的向自己走來,心里便有底了,這事兒應該是真的了。
    “同志您好,我姓劉,請問您和收信人是什麼關系?”劉主任過來問道
    “你管我是什麼關系,看你的樣子是知道這回事兒了,我就問你有沒有匯款單,沒有我就去報案了”陳建假裝憤怒的說道
    “有有有,先生這是我們郵局的失誤,我現在就把郵遞員給叫過來,查查怎麼回事,您先別急”劉主任說著趕緊叫了一個工作人員去找郵遞員了。
    不多時那個工作人員帶著滿頭大汗,一臉緊張的郵遞員走了過來。劉主任見到郵遞員趕緊問道“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到底怎麼回事”
    郵遞員趕緊說道“主任我可沒貪阿,是他們院的一大爺,每次我去都是他給收的,他說收信人去外地了,讓他代收,誰能想到院里的一大爺會是這樣的”
    劉主任听後罵了郵遞員一頓,轉身來到陳建身邊“先生您看這我們的工作人員也沒有貪了這筆錢,當然我不是推卸責任,發生這樣的事我們也是有責任的,我們可以對那孩子做出補償,您看要是報警的話可不可以帶我們一起,畢竟……”
    劉主任雖然沒有說完,但是陳建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們一起去報案就是失察,頂多會被上級領導罵一頓,甚至都不會傳到上級部門,如果是警察來找他們,那麼他們也會有責任,他這個領導可能跟著倒霉。
    想明白這些後陳建對劉主任說道“那孩子雖然讓我全權處理,但畢竟是人家的事,這樣吧你把何大清的地址給我,我讓孩子給他寫封信,讓他回來處理吧,至于你們,我替她原諒你們了,但是你得匯款單的底單給我一份”
    “一定一定,謝謝您的諒解,如果您要報案的話,我們可以當證人”劉主任一臉感激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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