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一般,就在傻柱和許大茂這對冤家對頭你來我往的拌嘴聲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眾人已經來到了四合院的大門口。
一到門口,陳建便毫不猶豫地邁開步子,徑直朝前走去,似乎完全沒有要進入院子的打算。其他人則行色匆匆,滿心歡喜地急著踏進院門,各自回家與家人團聚。因此,沒有人留意到陳建並未跟隨大家一同入院,唯有許大茂一人眼尖,發現了他的舉動。
“陳兄弟,咱們都到家門口啦,咋還不進去呢?”許大茂好奇地開口問道。他這一聲詢問,讓原本正準備散去的眾人紛紛停下腳步,將目光投向了陳建。
面對許大茂的疑問,陳建面帶微笑地回答道︰“家里也沒個人能給我做頓熱乎飯,我實在懶得動手下廚了,干脆去前頭的飯館隨便對付一口得了。怎麼樣,大茂,要不跟我一起去吧?”
許大茂一听這話,眼楮頓時一亮,忙不迭地點頭應道︰“可不是嘛!我回了家也得自個兒搗鼓飯菜,麻煩得很。那行,等等我啊,哥哥我也跟你一塊兒去嘗嘗鮮。”說完,許大茂三步並作兩步地朝陳建追了上去。
眾人見狀,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魚貫而入地走進了院子里。沒辦法呀,真是沒法兒比!瞧瞧人家陳建,掙來的錢全由自己支配,想下館子就下館子;可再瞅瞅他們自己,辛辛苦苦賺點錢,卻要養活一家老小。這日子過得,真是天差地別喲!
這時,陳建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扭頭朝著身後的傻柱喊道︰“柱哥,你也來吧!雨水不是住校不在家嘛,你回去不還是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倒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吃飯熱鬧!”
““你請他干嘛?他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破廚子嘛!”許大茂突然插話進來,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听到這話,原本還算平靜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只見傻柱猛地轉過頭,瞪著許大茂,毫不客氣地回懟道︰“廚子怎麼了?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廚子?你要是真瞧不上廚子做的飯,那以後就別吃啊!再說了,就算只是個廚子,可我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經的正式工呢!哪像你,到現在都還只是個小小的放映員學徒!哼,跟我比,你還差得遠呢!”
傻柱這番話說得理直氣壯,噎得許大茂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他漲紅了臉,想要反駁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話語。而且,他心里也很清楚,如果動起手來,自己絕對不是傻柱的對手。以往每一次與傻柱發生沖突,最後挨揍的總是他,從來就沒有贏過哪怕一次。想到這里,許大茂只能憤憤地咬咬牙,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好了,好了,你們還去不去了,快走吧,今天我請客”,陳建趕緊出來打圓場道。
“哼,今天看在陳兄弟的面子上先放過你,下次看我不揍你”許大茂嘴硬道。
“切,你也就嘴硬,有能耐你倒是動手啊”傻柱繼續嘲諷許大茂。
“你們兩個就不能有點正行嗎,你們兩個有仇嗎?再不快點走不管你們了”陳建說著加快了腳步。
許大茂兩人見狀也趕緊跟上,沒幾分鐘三人就到了離四合院不遠的國營飯店,陳建上前點了一份紅燒肉,又要了一條魚和一份土豆絲,六個白面饅頭,陳建付錢後三人就坐在桌子邊等著出菜,是的你沒看錯,現在吃飯是要先付錢的。沒一會的時間菜就做好了,服務員把菜放在窗口,許大茂眼尖,趕緊過去端菜,陳建又找服務員要了兩瓶蓮花白,三個杯子坐下後幾人就開喝了起來。
幾人邊吃邊喝,很快一瓶蓮花白就下去了,陳建又開了另外一瓶給兩人倒上,一邊倒酒陳建一邊問兩人“柱哥,大茂哥你們兩個是有仇嗎,為什麼你們兩個踫到一起就沒有消停的時候,總是在拌嘴掐架”
“我跟他一個破廚子有什麼仇,只是看見他就想挑逗一下,每次他一說不過就動手”,許大茂回道。
“你那就是欠揍,敗壞我的名聲揍你都是輕的”傻柱回懟道。
“我怎麼敗壞你名聲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敢說你對秦淮茹沒想法,每次我路過中院都看見你在偷看她”,許大茂揭老底道。
傻柱的臉瞬間變紅,“你胡說,我和秦姐是清白的”你在胡說小心我揍你。
“行了,不說了,來喝酒”陳建舉起酒杯對著兩人說道。
又是一杯酒下去,許大茂已經趴在桌子上起不來了,陳建和傻柱兩人把剩下的酒分了喝下去後傻柱也滿臉通紅的開始打晃,只剩下陳建和沒事人一樣,陳建知道這是因為練武體質提升的緣故,隨著他的武功境界的提升陳建將更加能喝,有一天或許會真正的成為千杯不醉。
陳建將剩菜打包後,扶起許大茂,跟在傻柱後面向著四合院走去,只見走在前面的傻柱一步三晃的向前面走著,陳建只能帶著許大茂緊緊的跟在後面,生怕傻柱一頭栽倒在地。
喜歡四合院我住西跨院請大家收藏︰()四合院我住西跨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