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點事情,琴酒那個家伙難道不能自己處理嗎?”赤井真緒不滿的抱怨。
降谷零拉著她的手,朝命案發生的地方走去,听到赤井真緒的抱怨,回頭笑道,“難道你不想近距離看他的笑話嗎?”
赤井真緒沒有繼續說話,今天她拉著降谷零來游樂園的目的確實是為了看琴酒的笑話。
雖然有警戒線隔離,但是靠近命案現場的地方依然圍滿了吃瓜群眾。
降谷零撥開圍繞在外面的人群,“發生什麼事情了,麻煩讓讓,我是偵探。”
眾人听說有偵探來了,讓開一條道,降谷零走進去,就感覺幾雙眼楮看向他。
“哎呀,這不是安室先生嗎?”目暮警官摸著胖乎乎的肚子,笑得一臉放松,眼下這里有工藤新一和安室透兩個偵探,案子一定會成功偵破的。
工藤新一听到目暮警官的話,好奇的問站在他旁邊正在給眾人做筆錄的伊達航,“伊達警官,那個安室先生是誰?”
伊達航嘴角抽了一下,“他是一位經常和我們合作的偵探。”
“哦?”偵探像是一個關鍵詞,在工藤新一眼中,安室透瞬間脫離了大眾的範圍,有了一個印象,他好奇的問,“我怎麼沒听說過他?”
“安室先生處理的案子不方便對外公布。”伊達航簡略的解釋了一下然後就繼續問在他面前哭泣的女性,“案發當時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
“我....”女子一邊哭泣一邊講述著自己的見聞。
伊達航的目光瞥見工藤新一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松了一口氣。
這兩年的接觸讓他清楚工藤新一就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推理狂,如果不岔開他的注意力,他一定會繼續打探降谷的消息。
雖然降谷零對他們保密自己臥底的事情,但是伊達航敢肯定,這一年間降谷零協助偵破的案子,多多少少都與他的任務有一絲關系。
所以在他請求搜查一課對他的事情保密的時候,伊達航也出了一份力,當然也導致搜查一課和降谷零的關系非常好,畢竟誰不喜歡一個將功勞送給自己的人?
琴酒看見波本和警視廳的那個廢物警部談笑風生,不屑的撇撇嘴,要不是清楚波本幫警視廳破獲的那幾個案子是為了把自己的信息掩蓋去,他都以為波本叛變了。
不過波本和警視廳關系好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獲取警視廳情報的途徑又多了一條。
而且,他看了一眼站在人群當中盯著波本的歌海娜,有歌海娜在監視,波本根本不可能叛變。
另一邊降谷零給伊達航使了一個眼色就走進過山車的隧道,伊達航見狀把錄口供的任務交給了高木涉,然後和目暮警官打了一個招呼,跟在降谷零後面走了過去。
雖然工藤新一對降谷零的身份比較好奇,但是他此時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案件上面,所以就沒有在意兩人的離開。
等到周末沒有人了,伊達航才開口︰“安室,那兩個人....”
伊達航一來到這里,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兩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
這很不正常,他是專業的刑警,在命案現場他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凶手而是兩名站在角落的男人,就已經很不同尋常了,更不要提他從那兩個人身上感到的殺氣,那是手上染滿了鮮血的罪犯給人的感覺。
這次案件的調查,他的大腦在瘋狂的給他預警。
降谷零知道事情不可能一直瞞著,特別是班長已經遇到那個組織的情況下,瞞著他,讓班長一頭撞上去,反而更為不利。
于是他一邊檢查周圍,一邊簡單的和伊達航說了一下琴酒的事情,末了他還特意叮囑了一句,“不要在他們面前暴露出太厲害的推理能力。”
伊達航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放心吧,和高木搭檔了這麼久,對于裝傻,我完全沒問題。”
聞言,降谷零露出半月眼,這根本不是夸人的話吧。
這樣想著,他的眼角余光如同瞥見一抹光亮,他走過來,伊達航見狀知道降谷零發現了什麼東西,于是也跟了過去。
他們停在一個圓形的物體旁邊。
“這是,珍珠?”伊達航帶著手套拾起了掉在地上的珍珠,然後將他裝在證物袋里。
“走吧,伊達警官,證物已經找到了,該回去了。”
伊達航嘆了一口氣,“所以凶手果然是那個人啊。”
“沒錯。”降谷零點點頭。
“還好我和娜塔莉的感情比較好。”伊達航感嘆了一句,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了一樣問到,“你和那位深紅小姐,你們...”
他記得剛剛自己看見歌海娜了,但是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降谷零和歌海娜沒有黏在一起,反而是分開過來的,他突然有點擔心自己小伙伴的感情問題。
“我們沒事,只是不能在某些人面前表現出來。”畢竟現在歌海娜應該已經接受朗姆的洗腦,對自己沒有那麼大的執念,他們之所以還一起行動,純粹是朗姆為了讓他們互相監視。
伊達航猜降谷零的感情應該不能在那個組織暴露,正好現在有那個組織的成員,所以他才特意和歌海娜拉開距離,于是伊達航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沉默的走了一段,走出了漆黑的隧道,一出去,他就听見那個高中生偵探正在咄咄逼人的質問一位女士。
“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凶手有些慌亂,但是她依然強裝鎮定。
“我當然有證據,只要去那個隧道里隨便找一下就能找到吧。”工藤新一指著隧道的入口,正好看見降谷零和伊達航從里面走出了。
他的眼楮閃了一下,屬于偵探的直覺告訴他,那兩個人的關系沒有他看見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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