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土好吃嗎?”
“搭檔,我之前就說過了,不建議吃。這粘稠的苦澀...呃...我寧願和你再打一場。”
白厄四處找水,試圖用水將口中的苦澀沖洗干淨。
但迷迷已經徹底燃盡了,她鑽進了未知的空間,選擇了逃避。
“吼吼∼選擇了逃跑嗎?這是懦弱的表現啊。”
“搭檔,我覺得,你的行為涉嫌虐待寵物了。”
“我這是虐待?那我妹那個三天兩頭就給黑坨喂毒,有事沒事還給黑坨來一次恆星輻射零距離接觸怎麼說?”
穹看著白厄繼續道︰“大地獸也是你們翁法羅斯出產的,它都能吃,為什麼我的歲月飛鼠不能吃?挑食可不是好習慣,得趁早干預。再說了,我可是按照最高標準——我吃什麼它就吃什麼來喂的,怎麼虐待了?”
白厄感覺好像沒毛病啊,確實是穹吃什麼,迷迷就吃什麼。雖然吃紅土這事確實有點超越常識,但勉強可以理解。
“好像也...不對!搭檔!那個怪物剛剛從奧赫瑪的上空飛過去了啊!”
“嗯,然後呢?不是說了嗎?等它飛遠了再說。你也不想讓奧赫瑪吃幾發破壞死光吧?”
“所以,就只能像這樣坐以待斃嗎?!”
穹無語了,他看著白厄,“我服了,你打團之前不集合的嗎?我們兩個去打嗎?那玩意一看就是個全服boss,我們兩個去,拉仇恨都費勁。”
“想想尼卡多利,它就是單刷玩家的下場,被一堆漆黑的觸手死死捆住,它那引以為傲的天譴之鋒更是像根牙簽一樣被那一堆眼楮吞了進去。”
“你看看我們兩個,天譴之鋒是牙簽,按那體型一算,我們就是兩粒米,去了就吃席了啊!”
白厄沉默了,按比例尺換算,確實是有送人頭的嫌疑。
“那...還是從長計議吧...是我太急躁了。”
“別那麼沮喪,說不定,它只是飛著玩呢。”
看著穹那副輕松的模樣,白厄無奈嘆息,終究是見識短了。
“搭檔,這種類型的敵人,跟你們旅途中所遇到過的敵人相比,是什麼水平?”
穹從頭到尾想了一遍,“我想想啊,末日獸加星嘯...80億軍團加星嘯...焚風加幻朧...兩個同諧令使...一只蟲...鳥人和狼人...”
“我個人感覺啊,那個...狼人和鳥人應該不太行,畢竟擁有不死之身的尼卡多利已經做出示範了,直接被捆成傻了。那個蟲...在我印象中,比這個東西大,大概率會把這東西當零食吃掉。至于其他的,全部都是狠人,起手能炸星系,這個吉伽姆德大概會死得很慘。”
白厄︰啊?翁法羅斯之外這麼危險嗎?
“那個,你說的狼人和鳥人也有不死之身嗎?”
“有的,有的,像這種不死之身啊,走豐饒命途基本都有的。特別是我妹啊,免疫物理系傷害就算了,頭掉了還能長出來。而且,我還有200個師佷,頭掉了接回去照樣活。全身剁成肉泥,放五分鐘,自己就長回去了。”
白厄整個人都是懵的,不死之身大批發啊?
“邁德漠斯身上不會有天外來客的血脈吧?”
白厄的腦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堆禁忌之戀,他現在很懷疑萬敵說的不死之身是在冥河泡出來的這件事。
他現在更傾向于,是因為本身有不死之身才能泡冥河,而不是泡了冥河才有的不死身。
“那個...炸星系是什麼意思?是我在樹庭里學的那個星系嗎?翁法羅斯之外的世界這麼恐怖的嗎?”
“額,就是...可以在翁法羅斯之外把翁法羅斯連同著周圍的星星一起炸了。這就是所謂的...令使級。然後...我妹說過,星系爆炸所產生的虛數浪涌就是所謂的令使級虛數波動。還有令使的虛數波形之類的。”
“令使?等等...要是現在有個令使在翁法羅斯之外,我們是不是就...”
穹自然地點頭,“如果是偷襲的話...我們會死。但一般的令使不會這麼干,會這麼干的我也就認識那麼一兩個。”
白厄懵了,外面的世界這麼恐怖的?而且,他想不明白,穹為什麼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來?
“搭檔...你們無名客是...干什麼的?你們不會...天天和這些危險人物打交道吧?”
“對的,很對。我們一般是...哪里有事往哪走。但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們往哪兒走,哪里就會出事。像這種炸星系的令使我們車上有倆。而且...是很強的那種,比一般的要強得多。”
至此,白厄懂了,星際黑社會。怪不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單純地偷襲了穹一下,穹就想要他的命。
合著本來就是那種橫慣了的,那就不奇怪了。
白厄再一推,他記得剛開始好像是五個人來著,現在就剩三個人...
他懂了,全都懂了,合著那對男女是組織前輩啊,進來排除危險的,確認無危險情況就交給後輩自行解決。
然後那對男女就跑到翁法羅斯外,防止有其他令使偷襲。
“你說的令使...是那個問你們想要什麼車的那對疑似情侶的男女嗎?”
穹現在反應過來,他好像說了一堆不該說的,“嘶,你知道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白厄听到這句話,不對,十分有九分的不對,“額,搭檔,你該不會是要滅口吧?搭檔,我向你保證,今天所談的內容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將是我們之間永恆的秘密!”
穹看著白厄那副神情,他突然起了玩心,他看著白厄,嘴角一歪邪笑道︰“嘶,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啊,救世主。”
白厄現在理解了,知道得太多就會死得太早這句話的含義。
“搭檔我知道這是了不得的秘密...但是...這個時間,我不能死。再創世未完成,負世的火種也還在那個人形兵器身上...在一切完成之後...我會為我所知道的這些秘密付出代價的。”
穹也只能感慨一下白厄的實誠,“逗你玩的,還不至于,毀滅的意志還沒有支配我的思想,沒到這種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