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多應了一聲便坐到了主位上,並不在乎那個仍被牽制住的女僕,女僕眼中的光漸漸熄滅,這個多弗朗明哥大人性格陰晴不定,每一次過來侍奉的女僕皆是進了門後便再也沒出來過,每次事後開收拾的時候,那殘忍血腥的場面看的她幾乎作嘔,當知道這一次抽中侍奉的人是她的時候,她便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凱多大人更是不會為了她一個小小女僕與一位實力強大的合作伙伴交惡。
看著女僕眼里的絕望,多弗朗明哥實在有些興奮,女僕身上綁著的絲線隨著多弗朗明哥心情的波動越來越緊,女僕想要求饒,可呼吸困難的她已經,力氣發出聲音,四肢被牽制住根本無法動彈。
眼看女僕快要翻白眼昏過去,多弗朗明哥瞬時收了力氣,今天他心情不錯,並沒興趣殺人,到島上的時候他可是看到了令他更感興趣的東西呢。
凱多沒有阻止多弗朗明哥的惡趣味,坐在一旁眼神漠然的看著這一切,就和女僕心中所想一樣,凱多犯不上為了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女僕去得罪一個實力強悍的利益伙伴,凱多不說話,多弗朗明哥也不急著說今天的目的,反而是輕輕拍了拍女僕的臉,手指如凌遲的閘刀一樣從耳旁滑至臉側,激起女僕一身的雞皮疙瘩。
像是故意一般,多弗朗明哥收回絲線的那一刻,鋒利的絲線在女僕臉上畫出一道口子,女僕痛的一哆嗦,卻硬生生忍住了喊叫,生怕面前這位大人一個不開心就一下了解了她,她只想活著,只要能活著,就算卑微如塵埃又怎麼。
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流出,染紅了白嫩的臉,滴落在草綠色的和服上,血腥味使多弗朗明哥眼底透露出愉悅,聲音帶著一絲戲弄的安哄,像極了打一棒子給個甜棗。
“這麼可愛的臉都劃傷了,真是可惜,希望下次來的時候這張臉可以恢復原樣呢。”
多弗朗明哥不在多說什麼,像是玩夠了,施舍般的揮了揮手,示意女僕下去,女僕如蒙大赦,就算被禁錮許久的四肢沒什麼力氣,但在求生的本能下,女僕強忍著無力感跌跌撞撞的逃出了房間,她簡直不敢相信,她這是活下來了嗎?在那個殺人如麻的多弗朗明哥大人手里,她真的活下來了。
女僕興奮于自己的存活,卻忽略了多弗朗明哥所說的下次再見。
看著逃的飛快的女僕,凱多挑眉看向多弗朗明哥,哪次多弗朗明哥來不得殺一兩個人,這次是轉性子了?還是,凱多眼中閃過深意。
“今天難得沒見血,真是稀奇啊,看上這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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